当木森一行回到浩瀚主城的时候,承天学院、顺天学院和四木学院的约战已经结束,至于结果……
承天学院和顺天学院并没有来个绝地大反击,被四木学院学生在使用有缺道的情况下揍得鼻青脸肿。当然,有一部分是在开怼前就鼻青脸肿,那是被金银联军揍的,过一晚上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场吸引了全蛮荒目光的约战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很多武者纷纷进行抗议,其中不少直接对杨仁一行的行动表示不满,认为他们这是在破坏约战规则,等同于作弊。
对于这些不满,杨仁一行并不在意,不过是一群输急眼的赌徒而已。
不满的同时还拒付赌资?呵呵,鸱夷子皮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熟的很。
开会。
木森、卫零等整个解烦战队、乞活军代表七寨、讲武系代表隗清、满阳泽、鸱夷子皮代表李胖子、羽林卫代表杨仁。
众人围成一个圈,类似于圆桌会议。
“情况就是这样,大家畅所欲言。”木森把神门和仙门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那还用说,干!”七寨再次深深地陷入被讲武系一脉包围的孤独之中,不过这次他倒没有很丧,因为在石族边疆纵横的时候,他解救了不少特殊血脉和特殊体质的武者,在他的一番忽悠下,现在乞活军的人数已经达到千人之数。
不要觉得一千人很少,毕竟乞活军上下都是特殊血脉和特殊体质武者,能达到一千人,七寨已经很满足。
不过,这次开会让他的紧迫感再次浮上来。一千人虽然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要跟讲武系一脉对抗还是远远不够啊。
不要丧,继续加油!
七寨在对木森说话的时候,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了好几遍。
“这样的机会简直千载难逢!星空中的神族、仙族跟人族大战,而且是那种大规模的战斗,没个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根本消停不下来,这段时间肯定不会顾及蛮荒。而现在我们又琢磨出有缺道转无缺道的方法,如果安心发展,定能在短时间内急需足够大的力量!”
虽然见七寨又抢着回答,杨仁他们嘴角微撇,但对于七寨的分析他们还是非常认可。这机会的确万年难遇,错过这村很可能就没有这店。
“小森,能搞!”
“我也认为,搏一把,否则蛮荒就这样混沌下去,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
杨仁他们纷纷赞同来一发。
木森内心也赞同来一发,所以见大家统一意见后,木森道,“那就来一发。不过光靠我们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动员整个蛮荒的力量。”
“那我们通知人族战盟?”杨仁问道。
木森摆手,“先不急,我总觉得人族战盟总部有问题,要是消息泄露,让神族、仙族有了准备,那可真的欲哭无泪。”
“那现在怎么办?”杨仁皱眉。其实他也觉得人族战盟总部有些问题,比如说那个承天人皇就很可疑。
木森目光幽幽地望向浩瀚总管府的地方,“该找於兴思总管好好聊聊了。”
……
“木祭酒,我们总管真的在闭关,不方便见客。你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就行。”看着在会客厅翘着二郎腿而坐的木森,镛津满是无奈地说道。
他不知道木森为何非要见於兴思,也不知道於兴思为何非不见木森。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夹在中间很难办。
“呦呵,这么不给面子?”木森挑眉。
站在木森身边的是那把星尾和常狱按在地上摩擦的两名老年武者,木森来总管府见於兴思其实有那么一丢丢的虚,所以他就拉两个战斗力彪绝的半步分神来撑场子。
来之前,李胖子已经找这两名老年武者谈过话,所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一定要以木森马首是瞻,对待他要比对待自己这个大将军还要恭敬。
虽然两名老年武者还不知道木森的真实身份,但李胖子既然如此说,他们也能大概理解木森的分量。
所以木森一挑眉,他们身上的气势就流露出来,有毁天灭地之威。
面对两名老年武者的威压,镛津倒没有感到害怕,毕竟这可是总管府,分神都不止一尊,这两名鸱夷子皮的半步分神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他头疼的是木森的态度,要是木森犯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眼眸中的光芒阴沉不定良久,镛津对着木森说道,“木祭酒,我能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见我们总管吗?”
木森很干脆利落地说道,“不能。”
被木森如此直白地拒绝,镛津脸上有点不好看,他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告诉我怎么跟总管回报?”
“你不是说你们总管闭关了吗?”木森玩味地看向镛津。
镛津面色不变地说道,“是啊,但我可以先把消息传进去,等总管闭关醒来的时候就能第一时间看到消息。”
“那於兴思总管醒来的时间跟内容的重要性有关了?”木森道。
镛津点了点头,“木祭酒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
木森盯着镛津看了良久,直到把镛津看的浑身发毛他才开口道,“我想跟於兴思总管聊聊神门的事情,不知道他有空没空。”
听到‘神门’两字,镛津面色大变,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他目光忽如刀剑锐利,看向木森,“木祭酒,你怎么知道的?”
木森晃了晃自己的二郎腿,“我怎么知道你就不用刨根问底,我现在就想问问,於兴思总管有时间没?”
镛津张口刚想说些什么,木森打断他,“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再回答,我已经下令调羽林左卫来此。”
镛津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木祭酒你调羽林左卫来此为何?”
羽林左卫是讲武系一脉一大震慑武力,跟羽林右卫配合,纵横蛮荒绝对没有问题。把如此精锐调来,镛津可不相信木森只是随意之举,里面肯定有他暂时想不到的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