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小雌性睡午觉,卢修斯正在为她做衣服,一针一线缝得很细致。
在缝制小衣和小裤,贴身穿的衣物最好还是亲手做,卫生一些。
用的布料是市面上最柔软最舒适的布料,花色也挑了许久。
他想给小雌性最好的。
布莱尔一直皱着眉,心里仿佛有无尽的焦虑和担忧。
“你竟然还没有和雌性结侣?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这个逆崽做得不够好,雌性还不想跟你结侣!愚蠢!”
“勾引雌性结侣,哄着雌性得到伴侣印记,我从小教给你的你都忘了吗?废物!”
“结侣都没有结,真是没用!”
卢修斯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伺候雌性,讨好雌性,一定得到伴侣的名分。
在布莱尔看来,雄性只有找到了伴侣,结侣之后,人生才算是完整。
所以当他看到逆崽连脖环都没有的时候,不停地指责他是没用的废物。
卢修斯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未完成的隐私衣物收了起来。
听到父亲又说:
“不趁着雌性对你好的时候,诱哄着得到伴侣印记,你随时都能被雌性抛弃!”
他抿着唇,平静地开口:“阿芸不会抛弃我的。”
布莱尔十分的恨铁不成钢,训斥他:“只有你让雌性生下雌崽,雌性才不会抛弃你。你现在就去勾引你的雌性结侣。”
“父凭崽贵,你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让你的雌性怀上雌崽。有了雌崽,你的伴侣地位便稳住了。”
“难道你想和卢登卢莫一样,被雌性抛弃吗?”
这是兽世传统父母的思维方式,雌崽相当于家族的继承人,而雌崽父亲的地位也将水涨船高。
布莱尔嫌弃逆崽没本事,没谋略。
诱哄着雌性结侣,然后得到伴侣印记,让雌性怀上雌崽,他是一条都没做到!
他理解父亲的焦虑,但不认同。
他念着小雌性对他的好,反驳他思想腐朽的父亲:“雌性和雌性也是不一样的。我的雌性很好,她不是随随便便抛弃伴侣的人。”
布莱尔大声呵斥着,“逆崽!雌性数量稀少,想找什么样的伴侣找不到,难道会一直和你这样没有激情又没有情-趣的呆板雄性在一起吗?”
没有激情。
没有情趣。
呆板。
卢修斯沉默了,小雌性会不会嫌弃自己没有激情,没有情趣,又呆板呢?
布莱尔:“等雌性对你失去了兴趣,你又没有幼崽傍身,到那时被抛弃的就是你!”
里屋传来了很小声的动静,小雌性被吵醒了。
卢修斯有些生气地说:“你把我的小雌性吵醒了。”
而后,他接了杯热水便推开里屋的小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赶着去照顾他的小雌性。
穆芸儿睡了个午觉,很香,就是能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很模糊听不清楚。
“阿芸,要喝水吗?”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搂着小雌性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靠在他怀里,慢慢地喂着温度适宜的水。
“嗯——阿修,睡得好香呀,你没睡吗?”
卢修斯用手指顺了顺小雌性的睡得乱蓬蓬的头发,“睡了,一直陪着你,我也刚起。”
穆芸儿靠在伴侣的怀里,闭着眼睛休息了几分钟,缓和着起床气。
“阿修,有你真好。”
手也不安分,顺着男人的脖子向上摸,摸到了喉结,很喜欢地搓了搓。
卢修斯抓住小雌性的手,握在手里,没让她继续撩拔。
下午,卢修斯要出门,他说有事需要处理,还说一个人去就行了。
穆芸儿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撒谎了,眼睛都上下漂移,也不敢直视她。
卢修斯心里很紧张,万一小雌性戳穿他,该怎么办?
幸好,小雌性莞尔一笑,说道:“好,那你去吧,在家等你哦。”
穆芸儿完全不觉得,他会做一些对她不好的事情,她相信卢修斯。
她更觉得,卢修斯应该是出门给自己准备惊喜去了,所以才不想让自己跟着。
既然这样,穆芸儿琢磨着,也送一个惊喜给他吧!
“滴滴滴,可爱的宿主,小夕及时出现。”
“今天是宿主穿越到兽世的第一百天,也是和第一位男主卢修斯相遇的第一百天。”
“所以,小夕私自决定送你们一份小礼物。”
“什么礼物呀?”
“您可以在系统商城里挑选一件商品,免费赠送。”
穆芸儿翻了半天,发现一样好东西,蛋糕制作套装工具以及教程。
她不贪心,只选择了她此时需要的东西,只想做一个蛋糕给伴侣。
第一次做蛋糕,她对照着教程,轻哼着歌曲,悠闲地享受制作美食的美好时光。
但马特此时前来,汇报说:“巫女大人,在地下监狱发现了一只可怜的兽人,据说是被藏狐雌性绑架,打算...”
穆芸儿一边打着鸡蛋一边问:“打算什么?”
“要...强了他。”马特把后槽牙咬紧,硬生生从唇缝里挤了出来。
他同样作为雄性,最讨厌这些不拿雄性清白当回事儿的雌性了。
那些很坏的雌性会绑架长得好看的雄性,占有他们的身子,夺了他们的清白。
穆芸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愣了愣,顿了两秒钟,拿出毛巾擦擦手。
说道:“你带我过去看看吧。”
一想到底层的雄性,仅仅是因为长得好看,就被一些无良雌性绑架走,被强,被占有,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心脏像是被揪起来似的。
不知道那只恶毒的藏狐雌性强了多少清白雄性,忍不住咒骂这样的坏雌性。
不管是地球上男性侮辱女性的身体,还是兽世雌性侮辱雄性的身体,她都同样唾弃强迫别人的那一方。
既然她现在能够帮助一只处于困境的雄性,那就帮一把吧!
马特带着穆芸儿前往地下监狱。
一路上,他很惊讶,没想到这只雌性竟然会同情雄性。
他们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入口。
一股刺骨的湿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充满了霉味和臭味。
穆芸儿用手微微捂着鼻子,跟着马特一直朝里走。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或两个小的通风口。
走到最里面,有一间密封性很好的房间,马特推开门。
穆芸儿先是探着头进去看了一眼,便看到里面有一个可怜的雄性,四肢都被很粗的铁链子拴着。
胳膊向上吊着,手腕处都磨出了血迹。
他听到开门声,甚至没有抬头,只是冷笑着:“变态雌性,你终于要来搞我了吗?呵。”
穆芸儿没有在意他的不尊敬,而是吩咐马特:“你把他松开,轻着点。”
他听到了陌生雌性的声音,很甜,很轻,很软,很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