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手上细致地处理滑滑果,没有把他的茶言茶语放在心上。
他保持着第一伴侣该有的气度,“过两天,我要和阿芸结侣。”
“下个月,再让你陪。”
哈尔不想放弃,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卢修斯继续道:
“如果你想破坏阿芸结侣的体验,让她疼,让她痛,那你就来打扰我们。”
“如果你希望阿芸结侣时更快乐,为了阿芸好,你知道该怎么做。”
哈尔默不作声了,他想对阿芸好,不想让她疼,想让她高兴快乐。
“那我什么时候能和小雌性睡觉?”他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结侣之后。”
“你摘这么多滑滑果做什么,小雌性又不喜欢吃。”
卢修斯难以理解,怎么会有如此愚笨的雄性,连滑滑果的作用都不知道。
作为第一伴侣,他真不希望这样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懂的雄性和阿芸结侣。
“滑滑果不是用来吃的,结侣的时候雌性会不舒服,如果不够滑,会疼。”
“用上滑滑果,结侣就不疼了。”
哈尔从不知道这些,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滑滑果的作用。
更不知道小雌性结侣的时候会疼。
他立马谦虚好学起来,“哥哥,还有什么,你快告诉我。”
有求于人,叫声哥哥怎么了。
卢修斯也不掩藏,毕竟他也是小雌性的伴侣,以后要和小雌性结侣的。
“虽然滑滑果很好用,但是最好不要用它。”
“优秀的雄性,永远不会使用滑滑果,会使用技巧让雌性产生滑滑液。”
......
卢修斯已经准备很久了,为了结侣,认真学习了书籍《结侣时,雄性该如何做》。
准备滑滑果,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傍晚,卢修斯把白白的小雌性抱到床上,说:“阿芸,正式结侣之前,要有两天的适应期,结侣的体验会更好一些。”
穆芸儿大概知道适应期是什么意思。
抓着被子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轻微地点了点头。
屋子内点了一盏蜡烛,卢修斯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以免错过小雌性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书上说,要时刻关注雌性的感受,及时做出调整。
若是雌性脸上露出疼痛的样子,一定要停下来哄。
若是雌性是欢愉的快乐的,便可以继续下去。
穆芸儿看向燃烧的蜡烛,小声道:“蜡烛...还亮着。”
“阿芸想灭掉蜡烛吗?”
“嗯。”
卢修斯想了想,虽然书上说最好能亮一些,看清楚小雌性。
但后面说了重点:一定要听小雌性的要求。
“好。”他起身吹灭了蜡烛。
钻到被窝里,抱着软乎乎的小雌性。
先接吻。
手掌触上了巴比。
穆芸儿紧张地抓住伴侣的肩膀,仰着头与他接吻。
顺着平坦的小腹,第一次来到了。
噗比是脆弱的,他的动作更轻柔了。
小雌性是平躺着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阿芸,放轻松。”
“我准备了滑滑果,但是我们很爱彼此,不需要用这个。”
上面被爱抚着,下面同样也是。
卢修斯低下头亲了亲自己的小雌性,今天结束了。
他洗干净手,打了一盆水,拿了毛巾来。
“阿芸,我给你擦擦。”
温热的毛巾,仔细擦去,变得干爽。
穆芸儿完全不敢看,只能揪着被子角,把头埋进去。
等伴侣上了床,靠过去,像鸵鸟一样把脸藏起来。
卢修斯表扬自己的小雌性:“阿芸很乖,第一次适应得很好,结侣一定会快乐的,我很期待。”
哈尔知道小雌性要和狮子结侣了,也很为小雌性着想。
他连夜跑了很远的地方,去挖了有营养的大颗人参。
他听说,别家的雌性都能吃上,他的小雌性不能比不上别人。
风尘仆仆的,头发都结了霜。
“小雌性,你吃这个,他们叫人参。”
穆芸儿看向哈尔被冻红的脸颊,皮肤都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发丝上结了霜,嘴巴都起皮裂出了血。
拉着哈尔的手臂,进了屋。
“大晚上的,在家好好睡觉呀,这么冷的天气跑出去。”
“冻得脸都红了,快来用热水洗一洗。”
一盆热水,小雌性在用柔软的手给他擦脸,好幸福。
穆芸儿拿自己的护肤品,给他涂上,手上也抹了护手霜。
冬天,天气干燥,容易皲裂。
哈尔看着小雌性的嘴巴,凑上去亲了一下,看小雌性没拒绝,就很凶的亲了一次。
“小雌性,你真好。”
“我去煮汤,给小雌性补充营养。”
穆芸儿拉住他:“不用,人参是给生崽崽的雌性吃的,我不用吃,吃了会留鼻血的。”
“啊,小雌性,我又搞砸了。”
哈尔责怪自己,没有把事情搞清楚。
“哈尔,你很好,没有搞砸,我们把人参捐给别家即将生崽的雌性,好不好?”
“可是,小雌性,这是我摘来给你吃的。不想给别人吃。”
“那我现在用不到它,一直放着它就会坏了。”
穆芸儿拉着他的手,“雌性生小崽崽很费力气的,我们一起做好事帮助别人,兽神会很高兴的,会一直保佑我们。”
哈尔从小靠着自己长大,没有奉献的概念。
小雌性的话,他虽然不懂,但还是听了。
他们的人参正好帮助了一位正在生崽崽的雌性。
晚上,哈尔思念着小雌性,不知道那只狮子正在如何欺负小雌性。
卢修斯和穆芸儿正在浴室里嬉戏。
一起泡在浴桶里,穆芸儿躲避着眼神,她不好意思看他。
卢修斯把雌性拉到怀里抱着,一手上移,一手下滑。
“阿芸,我们明天就要结侣了,今天再适应一下。”
结束后,卢修斯靠在桶边,怀里趴着一只小雌性。
水凉了,抱着小雌性睡到了床上。
实在是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