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拉着小雌性的手,捧着她的脸,说:“小雌性,我们灵修的时候,对你的实力没有帮助,怎么办?”
“狮子都快半王兽了,你肯定更喜欢和他灵修。”
穆芸儿说:“实力只是虚的东西,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灵修的过程。”
“伴侣是用来一起生活过日子的,不是用来提高实力的。”
“我不会为了提高实力而灵修,只会因为喜欢我的伴侣而灵修。”
哈尔点点头,小雌性对他真的太好了。
他换了个角度思考问题,他一没有实力,二没有背景,小雌性和他在一起能图啥?
肯定啥也图不了啊,所以小雌性一定是喜欢他这个人!
没错!
“小雌性,我会用我拥有的全部来喜欢你。”
哈尔忍不住抱着小雌性接吻,但被屋外的叫声打扰了。
“崽崽,我的崽崽呢?”急切的雌性声音。
穆芸儿一听,就知道是前辈来了。
拉着哈尔赶紧出去,“走,我带你见一个人。”
哈尔还沉浸在刚刚的亲吻之中,刚亲得开心了,小雌性就不给亲了。
诺玛一接到穆芸儿的通讯,就飞快了赶来了。
听说,她的崽崽找到了,在哪儿呢?
“前辈,他叫哈尔,是一只雪豹兽人。”
哈尔看着眼前穿着黑袍的中年雌性,他又不认识,为什么要来见她?
诺玛一看到他,脑海里模糊的东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可爱的小豹崽与面前长大成人的雄性重合起来。
她飞扑上去,抓着崽崽的胳膊,泪流满面:“崽崽,你真的是我的崽崽。”
哈尔不知所措地看向小雌性,这个中年雌性在说什么呢?莫不是疯了?
穆芸儿此时也不确定,虽然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她还是冷静下来。
搀扶着哭到抽泣的雌性,“前辈,你再仔细认一认,他真的是你的崽崽吗?”
诺玛抓着哈尔的手不愿放开,盯着他的脸上下打量:“不会错的。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崽崽,你小时候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你健康地长大了,阿姆真高兴。”
哈尔心中一震,心跳加速,阿姆?难道她是自己的阿姆?
诺玛已经瘫软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哈尔跪了下去,搀扶着她。
哈尔颤声道:“阿...阿姆?”
他对阿姆没有任何印象,从有记忆开始,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他不确定,又害怕空欢喜一场,又无比希望真的是阿姆。
穆芸儿同样也被这样激动的情绪感染了,“前辈,你的崽崽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吗?”
诺玛回忆起来,一时间脑海里充斥的记忆实在太多。
“我的崽崽...白色的小豹子,爪垫是...粉色的,胎记!对,在左边肩膀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哈尔彻底怔住了,脑海里什么都没有了,是空白的,没有声音的。
只知道看着眼前的阿姆,眼含泪水!
穆芸儿拉开哈尔的衣服,左边肩膀上赫然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找到了!
前辈的崽崽找到了!
哈尔抱住渴望十八年的母亲,喊道:“阿姆!”
诺玛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崽崽!”
卢修斯陪伴着感动的小雌性,替她拭去泪水,“阿芸,是好事,别哭。”
“嗯,我知道,就是太激动了。”
情绪平复下来之后。
四人回到了房间,诺玛时刻拉着崽崽的手,丢失18年的崽崽终于找到了。
诺玛:“崽崽,你叫...”
哈尔回道:“哈尔,我自己起的名字,好听吗?”
“好,好听,我崽叫什么都好听。”
诺玛低下头看到他光秃秃的手腕,一道兽纹都没有。
她惊讶道:“崽崽,你...”
哈尔察觉到她的视线,遮住自己的手腕,说:“阿姆,我无法修炼,没有兽纹。”
自己肯定给阿姆丢人了。
诺玛:“不可能!我是巫女,你的父亲是半王兽,崽崽你不可能无法修炼。”
哈尔没想到自己的阿姆和阿父这么厉害,竟然是巫女和半王兽,那他不能修炼是怎么回事?
诺玛知道,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崽崽,你说一说,从小到大的事情,你在哪儿长大的,每天是怎么过的?”
诺玛对于哈尔是怀着无比愧疚的心情,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缺失的那十八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哈尔缓缓的开始叙述。
从小,他生活在北域的雪城,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每天吃的东西都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在五岁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华丽的雌性,扔给他一个窝窝头。
当时,他看到热乎乎的窝窝头,什么也顾不上。
狼狈了啃完了窝窝头。
他当时还想过,这个雌性会不会就是他的阿姆。
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一直到十几岁,别的雄性小孩都慢慢修炼成了一纹兽,二纹兽。
只有他每天刻苦修炼,却连一道兽纹都没有。
连打架,都打不过别人。
16岁的时候,他找工作,鸨主诓骗他一晚上就能赚好几个兽晶。
当他看到可怕的雌性想要色他的时候,他吓得赶紧跳楼跑出去了。
17岁,在大街上被人套进麻袋绑走了。
辗转反侧,他因为倔强不怕死的性格,一直没有买家要他。
他愈发地讨厌起雌性,认为所有的雌性都是色雌性。
直到贝拉将他买回去,用鞭子抽打,宁死不从。
当时在阴暗潮湿的地下监狱里,他都产生了寻死的念头。
他快要撑不住了。
幸运的是,碰到了小雌性,救了他。
十八年的苦难,哈尔平静地讲述完毕。
诺玛忍不住低声泣哭:“崽崽,都是阿姆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哈尔现在很满足了,他有小雌性了,还找到了阿姆,比之前的日子好太多太多了。
“以前我以为是阿姆不要我,把我丢掉了。但是,今天看到阿姆,我觉得您一定很爱我。”
诺玛情绪激动,“是小偷!小偷将刚出生的你偷走了,让我们母子分离十八年!”
一想到崽崽被人贩子偷走的那一天,浑身痛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