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颗黑色药丸出现在穆芸儿的手上。
系统委屈地说:“宿主,你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你忘记人家了呢。”
穆芸儿拿着手中的药丸,快步前进。
没功夫跟小夕闲聊,穆芸儿说:“你委屈个什么劲,跟莱西奥学坏了?”
“别嘴贫,我赶着去救人。”
小夕也不嫌弃,自顾自地道:“看到宿主越来越适应兽世的生活,作为系统的我,感到十分骄傲!”
“宿主在兽世找到了七个伴侣,交到了新的朋友,拥有了新的亲人。”
“而且,已经和五个伴侣结侣,构建了和谐稳定的家庭。”
“等到宿主和七个伴侣结侣,小夕会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哦。”
穆芸儿顾不上什么好消息,用最快的速度拿着百毒解来到了前辈休息的地方。
哈尔趴在床边,念念有词道:“阿姆,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们才重逢三个月的时间,我不让你离开我。”
听到推门的声音,才恍惚地抬起头来。
看到穆芸儿来了,他可以不坚强了,眼圈泛着红,“小雌性。”
“阿姆睡着了,她会不会醒不来了。”
他是一个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人。
缺少爱,缺少亲情。
小雌性是第一个关爱他的人,哈尔在外人面前努力坚强,但是在小雌性面前会暴露自己的脆弱。
穆芸儿打开手心,里面放着一颗黑色的药丸。
“这是解药。前辈不会有事的,吃了就会好起来。”
哈尔看到药丸,眼里一惊,结结巴巴地说:“解...解药?”
“嗯。是解药。”
哈尔激动地拿起黑色的药丸,“小雌性,太好了。阿姆有救了。”
解药吃进去之后,诺玛发青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温泽西检查之后,发现体内的毒素正在慢慢褪去,他不敢相信!
于是,接连检查两遍之后,才不得不信。
哈尔着急道:“你说呀,我阿姆到底怎么样了?”
温泽西道:“毒性已经变得很淡了,没有生命危险。”
“真的吗?”哈尔又问了一遍。
“嗯。”
哈尔彻底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他抱起小雌性,兴奋地转圈,“谢谢小雌性,你救了我阿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穆芸儿看到哈尔重新变得开心阳光,也被感染了,露出笑容。
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人不该死!
该死的坏人不能活!
穆芸儿理了理哈尔乱糟糟的头发,摸了摸他红肿的眼睛,“不用谢我。你是我的伴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温泽西十分好奇,解药到底是怎么来的,效果竟然如此之快!
“芸儿,解药是怎么来的?”
穆芸儿回答道:“戴安娜将解药藏在一处隐蔽的角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哈尔凑到温泽西的跟前,问他:“我阿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温泽西:“明日便能醒来。”
得到了准确的回答,哈尔就一直守在阿姆身边。
第二日,诺玛渐渐苏醒。
“阿姆,你终于醒了。”
哈尔拉着阿姆的手,舍不得放开。
诺玛看着崽崽,还有芸儿,艰难地微笑着:“我还活着,真好。”
哈尔道:“阿姆你不能死,我们要一起折磨恶毒雌性,让她们生不如死。”
“她们害了阿父,还差点把你害死。我不能轻易地让她们死了。”
他的眼里透露出狠毒,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原本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健康快乐地长大。
可都怪恶毒雌性,毁掉了他的一辈子。
穆芸儿抓住哈尔的手,将他攥起来手指一一掰开。
“不要把手心抓破了,我会心疼。”
哈尔看向小雌性,眼睛里充满了柔情,爱慕,甜蜜,眼神转换得非常快。
诺玛刚醒来,眼神里好像有什么变的不一样了。
“崽崽,芸儿,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穆芸儿牵着哈尔的手离开,“走吧,让前辈好好休息。”
哈尔对穆芸儿很是依赖,“小雌性,你和阿姆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当然。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
哈尔以前任督主后代的身份,成功接管了雪城的各项事务,清除戴安娜的残余势力。
他的雷霆手段,让雪城的兽人都为之一惧。
很快,他就在雪城站稳了脚跟。
他除了在穆芸儿面前,会露出笑容,其余时间从来都看不到笑容。
尤其是每次从监狱出来之后,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杀气就会变得更浓。
天色渐晚,哈尔依旧在处理雪城遗留的各种麻烦事。
穆芸儿轻轻地绕到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
哈尔放下手中的杂事,胳膊一捞,小雌性就坐在自己怀里了。
“小雌性,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吗?”
哈尔亲了一口小雌性,玩着她肩膀上的头发。
穆芸儿趴在他的耳边,悄声说:“今天轮到你的房事了。你忘了吗?”
哈尔眼睛一亮,感觉浑浊的脑子都变得更加清晰了。
惊喜道:“今天轮到我了?”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暗淡的脸色闪现出光彩。
“真的轮到我了!”
“小雌性,走,我们去睡觉!”
他彻底抛下未处理完的事务,抱着漂亮小雌性钻到了一间隔音很好的房间。
小雌性发出的好听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那些狮子,狐狸,蛇什么的,别想听到一点点。
哈尔把小雌性压在身下的时候,看到锁骨上露出来半个红印记,剩下半个被衣服盖着。
他的绿茶技能又被点燃了,“哪个哥哥咬你呀小雌性,太过分了。”
穆芸儿看不到,只能摸了摸说:“很明显吗?”
难道是莱西奥咬的?还是穆恩啃的?
哈尔一边解开小雌性的衣服,一边道:“小雌性,我再帮你检查检查里面。”
穆芸儿眯了眯眼睛,豹子的小心思能瞒得过她?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了,伴侣之间做再亲密的事情都不过分。
哈尔努力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越来越美的小雌性。
破衣服把小雌性的美丽都遮挡住了。
“哥哥们一点都不温柔,怎么能...”
他一打开,竟连话都不会说了。
粉白色,细腻,柔软,漂亮,没有词汇都无法形容小雌性的美丽。
不过,很多...很多...很多的吻痕,破坏了小雌性的美。
一想到别的雄性抱着小雌性亲来亲去,还留下这么多的印子,他就不高兴。
里面怎么还有一件呀!
“小雌性,这个小衣服怎么脱?”
哈尔没见过这种小小的衣服,最后干脆决定从中间扯开。
穆芸儿:“你别...”
还未说完,呲啦一声,中间脆弱的连接处就被弄断了。
小衣没有了连接,直接被顶开,向两侧散去。
哈尔咽了咽口水,撑开自己的领口朝里面看了看。
原来雌性和雄性这么不一样啊!
“小雌性,我想亲一亲你...的全部。”
穆芸儿的“嗯”还未说出来,哈尔就开始行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