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亚上次假装受伤,想要借机进入小雌性的家庭,却没有得逞。
受挫之后,他立刻想了第二种方案——利用玫瑰花向小雌性求爱!
他摘了几朵玫瑰花之后,手上被扎出了一滴血珠。
愤愤地把手中的玫瑰花扔到地上,踩了两脚。
“若不是为了得到小雌性的喜欢,我为何要受这种罪!”
看着手掌上流出的几滴血,他决定雇一些兽人帮他摘玫瑰花!
反正小雌性只会看到玫瑰花,又不知道玫瑰花到底是谁摘的。
于是,肯亚回到火炎部落,花费兽晶雇佣了三名兽人,帮他摘了九十九朵玫瑰花。
他拿着九十九朵玫瑰花,穿上最英俊的服装,来到了小雌性家门外。
院子里有一只傻隼,肯亚随口吩咐他:“喂,傻隼,你去把小雌性叫出来。”
雷利看到这个讨厌的兽,皱起了眉头。
又是他!想要勾引小雌性的坏兽!
还拿着这些花是要做什么?又要勾引我的小雌性吗?
他心想:小雌性一直都说我聪明,你凭什么说我傻!
瞥了他一眼,就立马回去给小雌性报告。
肯亚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他整理一下头发,拽一拽衣服,把玫瑰花最好看的一面放到前面。
一会儿等小雌性出来了,看到自己不辞辛苦摘的九十九朵玫瑰花,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到时候,他就可以顺势进入小雌性的家庭,成为她的伴侣。
幻想得挺美好,现实就比较残酷了。
他等来的竟然不是漂亮的小雌性,而是三个膘肥体壮的雄性!
肯亚呼喊道:“喂,我要找的是小雌性!不是你们三个!”
雷利怼他:“还想见我们家小雌性,美死你算了!”
穆恩一言不发的时候是最可怕的,后槽牙紧紧咬着,一双蛇瞳死死盯着某人。
肯亚感觉到恐怖的威压,被气势压得后退了三步,强装镇定道:“喂,你,你们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就飞上了天。
咚的一声,后背就砸在了一棵树上。
树干拦腰折断,足以看出这一击的力度。
肯亚仓皇求饶,连手上的玫瑰花都顾不上管了,像乌龟一样在地上爬着跑。
声音充满了颤抖,“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小雌性知道的话,一定会抛弃你们的!”
莱西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只有你会这么想,我家小雌性对我可好了。”
紧接着,肯亚就受到了三人的连环攻击。
他试图反抗,但是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雷利一边揍他,一边询问:“还敢不敢勾引我的小雌性了?”
“我让你勾引,让你勾引,再勾引我的小雌性,我打shi你。”
他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东倒西歪,嘴里叫唤着不停求饶。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我不喜欢你们的小雌性了,饶了我吧。”
穆恩冷哼一声,瞧不起像这样没有骨气的雄性。
如果是真心喜欢小雌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会放弃。
而面前这个雄性,就是欺软怕硬,心智软弱,没什么用的雄性。
最终,肯亚被扔到了小溪里面,莱西奥操控着水流把他送到远方。
肯亚顺着水流一直朝着远处飘,他想要往岸边爬,却发现怎么也爬不上去。
一定是那条人鱼搞的鬼!
明明是平缓的小溪流水,却不停地翻起浪花,拍打他的身体和脸。
时不时鼻子里会灌入一些水,呛得浑身难受。
好不容易等他终于上了岸,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浑身湿了水,还被路边的小崽子笑话,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狼狈。
他回到火炎部落找阿父撑腰,把自己受到的屈辱添油加醋地全部告诉阿父和阿姆。
火炎部落族长莉达中气十足,道:“我已经联合了水淼部落,不日就将攻打西土瓦部落。”
“到时,西土瓦部落的雄性一个都活不了!”
肯亚听了之后,握紧双拳,发誓一定要报仇!
等小雌性的雄性全都死光了,小雌性一定会同意他的追求的。
*
穆恩,雷利和莱西奥处理完骚雄性之后,拍拍双手,打道回家。
一进门就听到爆炸性的消息。
“小芸儿吸的第一个吻痕,就送给了狮子!”
他们三人加快了步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穆恩:小雌性给狮子吸了吻痕?凭什么不给我吸?
雷利:我也要吻痕,我现在就去找小雌性,让她给我吸十个!
莱西奥:呜呜呜呜呜我也想要吻痕。
穆芸儿刚想解释一下,就看到气势冲冲的三人回了家。
她心里不停打鼓,希望他们三人没有听到尼克的说了什么。
尝试转移话题:“你们回来啦,坐下喝点水,休息一下。”
穆恩拽了拽衣服领口,把领口扯大一些,露出锁骨。
指着自己的锁骨,严肃道:“我也要吻痕!给我吸一个!”
大掌搂着小雌性的后脑,按在自己的锁骨上,非要让她吸一个吻痕。
雷利把小雌性送蛇兽怀里拯救出来,抱着他撒娇:“小雌性,你给狮子吸了第一个吻痕。”
“你给我吸十个吻痕,当作补偿。”
穆芸儿一听“十个”心里犯迷糊,妈呀,十个吻痕,当她的嘴是自动的吗?
莱西奥抱着小雌性的双腿嗷嗷直哭,“呜呜呜呜小雌性,你偏心狮子。”
“你就只喜欢他,不喜欢我。”
“第一个吻痕给狮子吸的,你都没有给我吸过吻痕。”
“我不管,我也要吻痕,你给我吸呜呜呜呜呜。”
哈尔搅着手指,心里不停嘟囔着:“我也想让小雌性给我吸吻痕。”
卢修斯本来想说点什么,让他们别闹来闹去的,吵到小雌性了。
但是,他确实比其他伴侣占了更多的便宜,也没好意思开口。
温泽西推开紧紧抱着小雌性的雷利,又拽开抱着小雌性双腿的莱西奥。
他把小雌性保护在自己的怀里,道:“你们别闹了,芸儿怀着崽崽,受不了你们这么闹。”
平平咬来一个小手帕,放到莱西奥的手边。
阿父,你别哭啦,擦一擦。
安安咬着尾巴尖琢磨不明白,吻痕是什么东西?好吃的吗?
康康撕扯着穆恩的裤脚,他很生气。
你不准凶我的阿姆,我要保护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