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享受了美好的一晚,第二日神清气爽。
他看见小雌性睡得香,小心翼翼地起床,并没有打扰她的休息。
小雌性的确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视线转移到扔到地上的手铐和脚铐,捂着嘴轻笑出声。
用手指戳了戳小雌性红扑扑的脸蛋,刮了刮她的鼻头。
回想起昨夜疯狂“战斗”的一晚,尼克又瞬间有了感觉。
本来清晨就是雄性最容易有反应的。
尼克实在是不忍心把小雌性弄起来了,只能生生忍了下来。
不过,他琢磨着,下次有机会的话,可以尝试在清晨噗噜一次。
说不定小雌性会很喜欢。
他亲了亲小雌性的额头和眼睛,轻拍着她的后背,享受着这种平平淡淡的清晨。
趁着小雌性睡着,他看了一下小雌性下面的情况。
昨天夜里天色暗了,没有顾得上检查。
或许是小雌性被欺负怕了,双腿夹着还不让他分开。
他花了半天功夫才看见情况,没有破皮,也没有肿,就是稍微有一点泛红。
给小雌性涂了一点清凉的药膏,动作轻柔。
最后还被睡梦中的小雌性无意识地踹了一脚。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手铐和脚铐,小心地离开了卧房。
雷利眼睛可尖了,一眼就看到了尼克手上的东西。
“你跟小雌性玩这个了?怎么玩的?我也要玩。”
尼克把东西交到雷利的手里,舒展了一下身体。
果然雄性和雌性的亲密接触是非常重要的。
不仅加深了彼此的感情,就连身体也在叫嚣着舒服。
雷利拿着东西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问道:“你跟小雌性是怎么玩的?”
尼克笑得隐晦:“先这样,再那样,小芸儿特别满意。”
他当然不可能把房中事告诉别的雄性,那些事情都是他和小雌性的秘密。
“在房事中用一点小道具,雌性的感受加倍提升。”
“小芸儿说我是技术最好的伴侣,你羡慕不来。”
雷利听了,立马不服气道:“你胡说!明明我才是技术最好的。”
“等我跟小雌性玩了这个,她肯定会夸我的。”
雷利把东西藏起来,琢磨着如何让小雌性更舒服。
穆芸儿起床之后,脚步虚浮,隐隐还有昨夜的那种不能自已的回味感。
尼克总是喜欢在床上逗她,把她逗得脸红心跳的,然后再欺负她。
他真是伴侣中的独一份了。
当然,从感受上来说的话,其实是不错的。
看在他技术好的份上,就不计较他把自己弄得花枝乱颤说羞羞话的事情了。
“小芸儿腿软不软,腰酸不酸?”
“来,让我抱抱。”
尼克哄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欺负了小雌性,吃得饱饱的,当然要哄一哄。
要不然以后小雌性不跟自己玩了呢?
尼克把小雌性抱在腿上,一口饭一口菜地喂着她,就像对待不能自理的小崽崽一样。
福宝看着阿父和阿姆的行为,好奇道:咦?阿姆也是小崽崽吗?
三位蛇崽崽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们给新来的弟弟解释。
平平:阿姆和阿父一直是这样的呀。
安安:阿父喜欢阿姆,所以就会对阿姆好。
康康:福宝弟弟,你以后见得多了就习惯了。
穆芸儿坐在伴侣结实的大腿上,硌得屁股疼。
尼克小声问道:“怎么了?那儿很疼吗?我看过那儿了,没有破皮。”
他拿了柔软的垫子放在腿上,继续把小雌性抱在腿上。
“这样舒服了吗?”
“一会儿我再看看,最好再抹一点清凉的药膏。”
穆恩看到小雌性走路的姿势不对,心里就知道尼克欺负小雌性了。
他今天还想跟小雌性进行一次激烈的噗噜呢。
狐狸把小雌性欺负得这么厉害,今天晚上小雌性估计就没什么活力了。
他只能化悲愤为动力,吃了很多的饭。
今天是犁地的好日子。
部落里家家户户都忙着犁地,为明年春天的种植做一些准备。
终于来到了哈尔熟悉的领域了,他跟小雌性炫耀着自己丰富的知识。
“小雌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犁地呀?”
穆芸儿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哈尔没有解释,而是故意问其他的雄性。
“哥哥们,你们知不知道愿意你?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
关于种地这方面的知识,一定是哈尔懂得更多。
他承担起家里种田的任务之后,经常和其他家族的雄性交流讨论。
而且经过上一次种田交流会之后,他也认识了很多雄性,扩大了他的社交圈子。
他请教一些经验丰富的雄性,把他们的知识全都吸收过来。
哈尔把小雌性从尼克的怀里抢过来,面对面抱着她。
他特别骄傲地说:“小雌性,哥哥们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
特意颠了颠怀里的小雌性,更有安全感地抱着她。
“通过犁地可以改善土壤质地,让咱们家的地变得更有营养,为明年的种植做好准备。”
“这样等到了明年,把种子种下去之后,咱家的农作物就会生长得更加旺盛。”
“小雌性,我是不是懂得很多,你夸夸我呀。”
穆芸儿双臂环着伴侣的脖子,笑道:“哈尔,你好棒呀,你是最棒的农民伯伯。”
“你把咱们家的田地管理得特别好,为家里付出了很多。”
哈尔听到“伯伯”二字,皱了皱眉,嫌弃道:“小雌性,我才不是伯伯。”
“我是年轻的雄性,我要当你的哥哥。”
“小雌性,你还从来没有喊过我哥哥。”
“我想听,你喊我一声哥哥嘛。”
哈尔的真实年纪比穆芸儿还稍微小几个月,实际上他和她应该是姐弟恋!
穆芸儿一脸问号,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从“农民伯伯”变成了让她叫哥哥了。
敲了敲他的脑门,道:“你还没有我大呢,还想让我叫你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