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蛇崽崽的胃口不是太好,总是一副蔫蔫巴巴的样子。
面前放着一碗新鲜的肉块,蛇崽崽们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
凤凰崽崽停下进食的动作,担忧地用翅膀碰一碰三位哥哥。
福宝:哥哥,你们怎么了呀?
穆芸儿把蛇崽崽抱在怀里,亲手喂他们吃肉块。
他们看着肉块,只是舔了一下,然后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对食物毫无兴趣。
平常调皮的小蛇崽崽,也变得异常安静。
“泽西,你看看崽崽,他们是不是生病了呀?”
她很是担忧崽崽们,不希望他们受到疾病的困扰。
而作为蛇崽崽们的亲生父亲,穆恩表现得很平淡。
他仔细剔掉鱼刺,把鱼肉放到小雌性的盘子里,慢慢悠悠道:“崽子们没事,他们只是该蜕皮了!”
蜕皮?
穆芸儿恍然大悟,小蛇长大的过程中,都是需要蜕皮的!
她作为一个母亲,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穆恩说:“他们生为一只小蛇,蜕皮是必须要经历的困难!”
“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们,他们必须自己克服。”
“蜕皮期之前,食欲下降,活动减少,是正常现象。”
穆芸儿担心崽崽们饿肚子,“那崽崽不吃饭,饿肚子怎么办?”
穆恩:“饿不着的,每一条蛇都是这样过来的。”
穆芸儿看着崽崽们没精打采的,于心不忍,“那总有办法,让崽崽们能舒服一些吧!”
穆恩想了想,道:“只需要给崽子们准备充足的水就可以了。”
小蛇蜕皮的时候,皮肤会变得干燥,有可能出现脱水的迹象。
如今正是深秋,天干气燥,空气中没什么水分。
蛇崽崽皮肤颜色逐渐变得暗淡,原本光滑的鳞片开始出现一些微小的褶皱。
穆芸儿轻轻触摸着他们的身体,感受着那种稍显干燥的触感。
她细心地为崽崽们准备了潮湿的环境,里面放置了粗糙的石头,还有水盆。
每隔几个小时,她都会给崽崽们的皮肤撒上一些水分。
“乖崽崽,你们要加油哦。”
“蜕皮之后,你们就可以继续长大了。”
崽崽们得到了阿姆的鼓励,他们摇了摇尾巴,回应着她。
平平:阿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们啦。
安安:我们长大了,不是需要照顾的小崽崽了。
康康:阿姆,你快去休息吧。
穆芸儿蹲在地上,一直关心着自己的小崽子们。
她对自己的崽崽充满了信心,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成功。
哈尔把蹲在地上的小雌性抱起来,亲吻着她:“小雌性,夜深了。”
“我们该...那个了。”
穆芸儿捂住他的嘴,转过头去看崽崽是否听到不该听的。
“崽崽面前,你不准给我胡说八道。”
“他们还小呢,别把崽崽教坏了。”
哈尔抱着小雌性走远一些,确保讲话的声音不会被崽子们听到。
“臭崽子们屁点大的年纪,不会教坏的。”
穆芸儿揪着他的耳朵,惩罚他:“你还嘴硬。”
“上次,你...压着我不小心被崽崽看到了,万一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哈尔用脚踢开卧房的门,转了个身,抱着小雌性往里走。
膝盖一顶,把门关上,动作十分流畅,就像是做了几百遍似的。
一边把手往小雌性衣服里伸,一边说道:“雄崽崽哪里会那么脆弱。”
“阿父疼爱阿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不定等他们再长大一点,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
“小雌性,今天你来选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突然话题就变得不正经了。
穆芸儿揪着自己的小裤,也是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跟他谈判。
“今天只能弄一次,多了不准!”
哈尔不高兴,一句话未说,只是暗暗用力要把小裤拽下来。
穆芸儿也用力拽着,拽着前面顾不上后面,大半个屁古都露出来了。
“你不同意,我就不给你。”
穆芸儿也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她今天就想要一次。
哈尔开始撒娇大法,扑倒小雌性,跟八爪鱼似的缠着她。
“小雌性,你对我好残忍呀。一次不够嘛。”
“两次嘛,就两次好不好?”
撒娇完之后,开始绿茶,“两次很少了。哥哥们经常跟我炫耀,他们能从三次。”
“小雌性是不是不喜欢我,故意冷落我?那我就要哭了。”
穆芸儿心里暗想:到底谁说三次啊?挨千刀的!这不是胡说八道,故意害她吗?
哈尔吸了一下鼻子,退而求其次的说:“好吧,一次就一次!那我要听小雌性叫我哥哥!”
之前,他就想让小雌性喊他哥哥。
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
小雌性从来没有叫过他哥哥。
尽管他比小雌性小几个月,但是偏偏就想听!
尤其是,更希望小雌性在床上叫他“哥哥”。
“小雌性,我就是想听你喊我哥哥,你就叫一次嘛。”
“小雌性,我知道你最爱我了,肯定会答应我的。”
哈尔哼哼唧唧一边把手往下探,小裤直接飞起来飘到了地上。
他尽心尽力地伺候小雌性,用她最喜欢的节奏和速度。
穆芸儿闻着伴侣身上的味道,抓着她的手臂,像是在大海上飘荡。
她就像一只小船!
而哈尔就像操控小船的船夫!
海面上风浪翻滚,掀起了层层白浪。
一叶小船在波涛中飘荡,随着浪花的摇曳,轻盈地飘来飘去。
小船在波涛中颠簸不定,时而被高涨的浪花掩没,时而被凶猛的风浪推向深渊。
船夫是小船的控制者,掌控着小船的命运。
因为浪潮太高太激烈,小船不得已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
哈尔听着小雌性悦耳的声音,更加努力地开垦。
他诱惑着自家小雌性,“小雌性,叫我哥哥。”
“用软绵绵的声音,叫我哥哥,好不好?”
终于,他听到了想听的声音,一声细微软糯的声音发出:“哥哥~”
风平浪静中,小船终于有了归宿。
穆芸儿踩着哈尔的腰胯,努力推他,但腿上并使不出任何力气。
哈尔听了一句“哥哥”并没有得到满足,而是更加的激动了。
手臂上泛起青筋,激动地道:“小雌性,我没听到,你再喊一遍。”
穆芸儿只想着让他赶快结束,于是主动抱着他的脖子,气音道:“哥哥。”
可是这一句哥哥并不是结束,而是新一轮的开始。
因为这一句“哥哥”,哈尔又跟小雌性大战了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