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
蛇崽崽们要开始冬眠了!
穆芸儿舍不得与崽崽分离,但也不能影响他们的成长。
“我真舍不得崽崽们,以后每年都要跟他们分离一个冬天。”
这么想了一下,穆芸儿就想哭得不行。
卢修斯用手帕轻轻擦拭小雌性眼尾的泪花,安慰道:“崽崽们总要长大的。”
“他们会学会独立,会找到伴侣,会离开家独自生活。”
“我们应该为他们的成长而感到高兴。”
穆芸儿看着抱在怀里的三只小蛇崽。
她亲眼见证着他们破壳而出,一点一点长大。
幼崽的成长是缓慢的,慢到她都感觉不到他们的成长。
但是,又实实在在地看着他们比刚出生的时候长大了一圈。
她深深地亲吻自己的三只小蛇崽崽。
平平(打瞌睡):阿姆,你怎么哭了?
安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嗷呜崽崽好想睡觉。
康康(呼呼大睡):呼呼呼呼呼。
穆芸儿跟他们道别:“崽崽,春天的时候,阿姆再跟你们见面。”
“乖乖的,好好休息吧,阿姆不打扰你们了。”
她亲手把崽崽放到了提前准备好的小窝里,看着他们陆续进入梦乡。
给他们盖好温暖的小被子,营造一个温暖又舒适的冬眠环境。
小窝放在最安静的一个房间里,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小蛇幼崽冬眠的时候,不能被打扰,否则会影响他们的健康。
当门缓缓闭合的时候,穆芸儿又止不住的难过起来。
“唉,见不到崽崽了。”
穆恩用手直接把小雌性的眼泪擦掉,有些粗鲁,不怎么温柔。
“哭什么?我当初冬眠离开的时候,也没见你哭。”
“不准哭了,臭崽子终于冬眠了,一天天的烦死人了。”
穆芸儿:“那能一样吗?你是成年兽,崽崽还小呢。”
穆恩找话茬找得可精准了,“我是成年兽,小雌性就不爱我了?”
“我冬眠的时候,小雌性为什么不哭?”
穆芸儿无话可说,当时蛇兽离开的时候,就差没笑出来了。
他那么坏,还打人家屁股,走了才好呢。
怎么可能哭呢。
穆恩揉着小雌性的屁股,不放弃地继续问:“小雌性只喜欢蛇幼崽,不喜欢我?所以巴不得我赶紧走?”
穆芸儿感觉屁股上的大掌,自己若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肯定又要挨打了。
“哪有呀。”
“你走了之后,我有偷偷哭,还天天想你”
这一番假话,穆恩听得蛮高兴。
狠狠地揉了一把之后,就把手拿走了。
蛇崽子冬眠之后,家里一下子就变得冷清了。
一时间,穆芸儿还有点不太习惯。
福宝蹦蹦跳跳地在地上打滚,吸引阿姆的注意力。
穆芸儿把凤凰崽崽抱在怀里,“我的福宝,你是阿姆的乖崽崽。”
“羽毛长得这么漂亮了,让阿姆看看崽崽能飞多高?”
福宝展翅高飞,给阿姆展示自己的能力。
温泽西正在研磨草药,手边没有可用的“党参”,于是便说:“福宝,帮阿父拿一点党参。”
福宝拍拍翅膀,就去一堆柜子里,准确地找到了党参,并且叼在嘴里,放到温泽西的手里。
“还有当归。”
福宝又去了一次,依旧是准确地找到放置当归的位置,取了出来。
穆芸儿惊呆了,才半岁的崽崽,会的东西这么多吗?
“泽西,你专门教过崽崽认草药吗?”
温泽西停下研磨的动作,把手擦干净。
“只是讲了一遍,他就全部记住了。”
福宝(骄傲的扬起头):阿姆,我是不是很厉害?
穆芸儿鼓励的摸摸福宝的身体,道:“我家崽崽真厉害呀。”
温泽西搂住小雌性,说:“我煮了一副草药,有助于温补气血,芸儿记得一会儿喝一碗。”
一听到要喝中药,穆芸儿立马就变成苦瓜脸了。
她撒娇道:“泽西,能不能不喝呀?我不想喝。”
温泽西刮了刮小雌性的鼻子,道:“不行!”
“手脚冰凉是气血不足的体现,需要好好调理。”
他一直在调理小雌性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
时常会根据小雌性的身体情况,配一些草药。
穆芸儿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中药,还没喝呢,嘴里面已经开始苦了。
温泽西说:“良药苦口,闭气一口就喝了。”
穆芸儿忍着难闻的药味,终于把中药下了肚。
“舔一点蜂蜜。”
温泽西咬了小半勺蜂蜜,让小雌性舔着吃了一点。
*
穆芸儿直接跟珍族长坦白,自己并不想当族长。
族长也表示理解,说会继续寻找合适的人选。
穆恩,雷利,莱西奥也被提拔成为了护卫队队长,分别管辖部落中一块区域的安全。
他们三个总是受到护卫队雄性的羡慕。
原因是,每天都有小雌性给他们准备的爱心点心。
有时候是美味的大包子,有时候是水果拼盘,哪怕是两个干馒头片也是让人羡慕的。
今天,他们带了小雌性专门烤的小饼干。
休息的时候,穆恩“咳咳”两声,提醒一下身边的兽。
在众兽的注视下,他掏出怀里的布袋子,小心翼翼地揭开外层的手帕。
露出里面烤得黄澄澄的小饼干。
穆恩咬了一口,酥脆得掉渣,不小心把一小块掉地上了。
他立马就捡起来,塞到嘴里。
一句话没说,仿佛又什么都说了。
赤狼看着嘴馋,小心问道:“穆恩大哥,你能给我尝一口吗?”
“我没吃过,就尝一小口。”
穆恩用手把饼干盖住,说:“不行!这是我家小雌性给我做的!”
得意,炫耀,嘚瑟。
其他雄性羡慕得要命,他们可没有穆恩那么好的命,找了一个好雌性。
几乎每次他都能从怀里掏出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每次问他,都会得到相同的回答“小雌性给他做的”。
穆恩没有把饼干都吃完,只是吃了三分之一。
仔细地把饼干包起来,继续揣到怀里。
他还不忘把手指上的饼干渣渣给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