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芸儿不能看面前跳舞的性感雄性,只能埋下头品尝美食。
不得不说,曼文准备的食物确实很美味,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尽管如此,穆芸儿心里还是更喜欢伴侣亲手做的家常小菜,因为那是伴侣亲手做的。
曼文一直活跃着气氛,不让场子冷下来。
不管大客户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不会把话掉地上。
餐食之后,曼文亲自把穆芸儿和伴侣送到了房屋门口。
她热情地说:“神女大人,我们族长明日就回来了。”
“我们部落的布料不会让您失望的。”
“您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
穆芸儿礼貌微笑着,说:“好。”
看到穆芸儿走进了屋子,曼文点着头。
她相信,神女大人一定会喜欢她准备的“厚礼”。
穆芸儿早就有点累了,精神上很是疲惫,连连打着哈欠。
这里没有热水,想要热水洗澡的话,就需要去水房抬水。
四个伴侣二话不说,直接出去抬水了。
卢修斯离开前,道:“阿芸,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抬热水。”
卧室是一个圆形的大床,周围挂着红色的帘子,看上去很有氛围感。
穆芸儿嘟囔了一句:“还怪好看的。”
她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随手脱掉外套扔在地上,只剩下里面穿的白色里衣。
拉开床帘,向后一倒,双脚一蹭,鞋也脱掉了。
柔软的床铺,温暖的被窝,穆芸儿就想这么彻底睡过去。
床很大,被子很厚实堆在一起,以至于穆芸儿没有发现给她侍寝的雄性。
此时,藏在床上的侍寝雄性已经赤身裸体,偷偷观察着闭着双眼休息的小雌性。
小雌性就躺在床边,红扑扑的脸蛋,小胸脯起起伏伏均匀的呼吸。
没有一个雄性不喜欢这样美丽的小雌性。
虽然是神女,但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
如果他能把小雌性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也能得到名分。
他撩开被子看向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不知道小雌性会不会喜欢?
缓慢地靠近小雌性,双手想要触碰小雌性的肩膀。
俯下身子,想要亲吻小雌性。
穆芸儿闭着眼睛休息,但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鼻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不好闻。
还是伴侣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这股味道总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正想起来看看味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她猛地一睁眼,看到上方即将亲到她的陌生雄性,吓得大叫“啊啊啊啊”。
一把推开他,立马跳下了床!
注意到床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穆芸儿立刻偏过了头!
她需要忠诚,不能对不起伴侣!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穆芸儿质问着。
被推开的侍寝雄性,不知道神女大人为什么会这么对他!
是不喜欢他吗?
对他不满意吗?
他狠了狠心,决定做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浪荡”地勾引雌性。
拉开兽皮,向小雌性展示自己完美的身体。
“神女大人~”
“人家是来伺候你的~”
嗓子很夹,酥得骨头都要掉了。
穆芸儿背对着他,严肃道:“滚出去!”
出去抬水的四个雄性,哼哧哼哧地抬着冒着热气的水。
眼看着还有三四十米就要到了,就听到小雌性大叫的声音。
“啊啊啊啊——”
小雌性!
怎么了?
遇到危险了?
他们立马就把水扔下,朝屋子里冲。
雷利最先赶到小雌性身边,上下打量着小雌性,语无伦次地说:“小雌性,你怎么了?”
“遇到危险了?有没有受伤?”
紧接着其他伴侣也到了,看到小雌性完好无损地站着,提到嗓子眼里的心就彻底放下了。
然后,他们就注意到了床上的陌生雄性!
赤身裸体,跟妖精似的。
再看看小雌性,连外套都没有了,只穿着白色里衣和白色袜子。
莱西奥走到陌生雄性面前,生气道:“你是谁?要来勾引我的小雌性?”
卢修斯把小雌性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小雌性披上。
拍一拍安慰着小雌性,心脏还十分后怕地咚咚作响。
他直接说:“把他扔出去!”
雷利,莱西奥,哈尔三人,立马照做!
陌生雄性被裹成一个卷,三人抬着直接给他扔到外面去了。
duang的一下,扔的力度很大!
他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只能抓紧了身上的兽皮。
“神女大人,你真的不要我吗?我的活儿做得很好的!”
没想到神女大人真的连看都不看一眼!
难道真的如传说的那样,神女大人对她的伴侣很忠诚,看不上其他雄性。
房间内。
莱西奥很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小雌性,刚刚的雄性...真丑...”
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哭。
哭一阵子抽泣两声,再哭几分钟再抽泣两声。
看上去可怜的要死。
哈尔和雷利都沉默着不说话,他们很生气。
生气的原因不是怀疑小雌性跟其他雄性有染。
而且生气陌生雄性闯进了他们的领地。
雄性真浪荡,脱了衣服勾引我的小雌性!
哼!
喜欢小雌性,想要往小雌性身上贴的雄性,十只手都数不过来。
穆芸儿看见伴侣面露悲伤,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和那个雄性发生了什么。
她连外套和鞋都没有了,雄性还是裸体,无论谁看上去都像是噗噜的前奏。
她连忙解释道:“我和那个雄性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们出去之后,我就想去床上躺一会儿。”
“衣服和鞋是我自己脱的,我想着家里没有人。”
“只脱了外套,里衣还穿着呢,他什么都没看见。”
“我没有发现床上藏着陌生的雄性。”
“我保证,我绝对没有看他一眼!一眼都没有看!”
“他想要靠近我的时候,我一把就推开他了!”
“真的!你们信我!”
她此时就像出差时被伴侣抓到出轨一样,拼命地解释,希望伴侣能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