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就没有回来!”郑容不无嫉妒地道:“你看他现在春成什么样!”
“没回来,也不代表发生了什么。”刘中南酸溜溜地道:“好女孩子在那一方面,是很矜持的。再说,那一位之前给了他多少脸色看!顶多是开了房,然后互道晚安。”
“肯定的。”见贺凡脸色一僵,王易顿时乐了:“能有这一步也不错了。至少人家愿意跟你去酒店。这也是一种考验啊!”
“哼。”贺凡傲娇地扬起鼻头:“你们就羡慕吧,羡慕吧,羡慕吧!反正,哥哥我现在郑重宣布,我脱单了!”
“噗!”旁边有一位男生忍不住喷了:“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不再是处男了!”
“哈哈……”见贺凡被堵得脸色再次变红,王易顿时明白了,和郑容、刘中南一起,很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个程度啊!
……
这一天,王易除了上课,就是操作幸福小镇,可惜一直到下午上第一堂课,都没能让任何一栋社区建筑完工。
第二节下课后,他意外地接到老袁打来的电话,道是有人看中了2705方,想租一年。
王易略一思索,拨通了贺甜的电话,告知这一情况,再问:“要不,你先和我一起去枫丹苑,把合同签了,我们再去你爸妈指定的酒店?”
贺甜在手机里脆生生地笑了:“行啊!反正那酒店也不是很远。”
近四十分钟后。
王易已经与老袁介绍而来的那对外地的中年租客夫妻签好合约,点收了房租和押金,交了门卡。
因为临近暑假,这对夫妻那刚考过中考的独子再过几天就会放假,升至汀市第二中学就读,夫妻俩这是提前来观察环境,外带租房的,而且这已经是被老袁筛选过一次的正经人家,脾气都还不错。
等手续办好了,王易交代过老袁,暂停2704的出租,等自己放完了暑假再说,然后便和贺甜下电梯准备去酒店,贺甜便好奇地问:“那个老袁就是唐冉的舅舅?人家都说,外甥像舅,可我觉得,她和老袁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她要是个男孩,说不定你就觉得像了吧!”王易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人家毕竟只是舅甥俩,不是父女俩,或许只是唐冉像父亲呢。
得多无聊的人,才会对这种事穷究不舍。
“那可不一样,我觉得琪琪和她弟弟就一模一样。”贺甜马上不服气地辩驳。
“因为她俩都是短发啊!要是一个长发,一个短发,未必就像了。”王易好笑地道。
这时电梯已经下到了地下停车场,找到了王易的奔驰e,王易便晃晃手机:“美女,哪家酒店啊?”
贺甜很不给面子地伸手:“我来开车!我爸最恨别人迟到了,所以我们宁可早到,不能让他们等。就你那车技,只有被人插队的份!”
王易很惊讶:“你会开车?”
“我们几个都会,只不过平常琪琪喜欢开车,我们才让着她。”贺甜傲娇地横他一眼:“本妃的驾龄可是有三年了!”
“厉害!”王易由衷地竖起大拇指,老实地交出钥匙,再乖乖地坐到副驾驶位上:“不过,不要是马路杀手啊!我可没有女王陛下那么灵活的身手!”
顶多是在出了车祸之后,用力拉开车门,把你救出来!
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滴。
“这个你放心,本妃就没有被扣过分!”贺甜得意地瞟他一眼,麻利地调座位、调后视镜,然后系安全带,发动了汽车,一踩油门,漂亮利落地出了车库。
呃,如今的千金小姐,都是这么能干了吗?
王易自愧不如。
……
为了能放松地享受两天假期,绝大多数工薪阶层都愿意在周五下午稍稍加点班,半小时到一小时左右。
所以周五下午的汀市交通,是从下午六点钟开始,才会逐渐拥堵。
王易他俩从枫丹苑开车出来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半钟,路面还算畅通,不到二十分钟,已经来到贺甜的父母指定的云客酒家。
对,是酒家,不是酒店。
贺甜在这家云客酒楼外的停车场上一边泊车,一边对王易解释:“我爸妈除非公事必要,否则很少去酒店。上回去四海酒店,也是为了公事。”
王易笑嘻嘻地道:“理解,家人吃饭,舒服实惠就好,”
等两人下了车,贺甜将车钥匙一交,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地挽住王易的左手手臂:“今天便宜你了。你不许动啊!”
低头看看自己手臂上那只纤细的手,再嗅着贺甜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王易的笑容更深了,点头:“行,我不动你的手。”
说真的,自己现在的手劲变大了,万一牵手,一不留神把美女的手捏痛了,稍后还不得被女王陛下教训一顿?
所以,在自己还没有能很自如地控制力量之前,不牵手就不牵手喽!
这个云客酒楼有两层,一楼是潺潺的假山流水,幽幽的流水声将夏日的燥热较好地驱走,而假山上故意悬挂的仿真藤蔓更令它多了几分悦目和雅致。
循着环形的楼梯拾阶而上,来到二楼,一片酒客的嘈杂之声已扑面而来,间或有着菜肴的香气、酒气。
王易略一打量,这里的大堂倒是挺大,比爱晚楼大了一倍有余,而且目前已经有一半的桌子都有客人在高谈阔论,往来的服务员川流不息,显然生意很不错。
很快,身材高挑的咨客在问清了他们有订房之后,便微笑着在前面领路,弯弯绕绕的,来到一间不算宽,但绝对豪华气派的包房。
贺甜的父母还没有到,王易便放心地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天花板上悬挂着富丽堂皇的大型水晶吊灯,旁边有一个特设的服务小通道,有冷、热水和开水,专门的电饭煲。
暗金色的双层落地窗帘内,包金线的锦缎布艺u形大沙发靠墙而摆,中间围着一个沉实的红木茶几。几案上雕龙砌凤,活灵活现,估计也价值上万元。
正对着天花板的水晶灯下,光亮可鉴的红木大圆盘餐桌上,数套反射着白光的精致白瓷碗杯、盘已被整齐地放在紫红色的餐巾上,一双双被包在纸筒里的镏金筷,也搭在同样是白瓷镏金边的同花色袖珍筷架上,旁边的透明高脚红酒杯里,插着一朵朵伞形的紫红色餐巾花,衬着那雪白的桌布,看起来又优雅、又奢华。
(三七中文 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