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原本想的很好,耿以元死了,再把程兆儿和圆圆都赶走,等耿以宝以后大了,娶了媳妇儿对外宣称过继一个孩子在耿以元名下,名正言顺的继承耿以元的生母冯氏留下的嫁妆。篮。色。书。巴,至于私底下过继与否,那还不是张氏自己说了算吗
只是世事却是不尽如人意,没想到这嫁妆不翼而飞了张氏岂会愿意再费周折,还把耿以宝的孩子过继给耿以元已传香火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她把这一切全部归结在耿以元身上,简直对耿以元恨之入骨了,害她没得到那么一大笔银钱还花费了一笔给耿家族人的“好处费”
等到耿家那些族人过来讨要好处费的时候,她本来想不给的,后来索性咬咬牙,许诺一人加一百文,联合起来把耿以元逐出族去。
那些心术不正的族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当下满口答应了。反正耿以元都死了,还不是任他们随便说,随便泼脏水吗
多了一百文钱,不要白不要啊
耿老头临终的时候,还不算是糊涂到了极致,还是有些清醒的。他家正房里分立在厅堂两边的两个房间,其中有一间分给了耿以元,这件事儿耿家族人都知道。甚至是请了野鹤村的王村长一起做过见证的。
因此,这事儿即使张氏死活不松口,程兆儿原本还在耿家的时候,睡得也是靠近猪圈最差的那间不透风的厢房,但是,其实那正房的房间还是耿以元的。
而耿老头没死的时候,耿以元确实是睡在正房里的房间的。直到耿老头死了,头七还没过呢,张氏勒令耿以元搬了出来,让周兴旺搬了进去。
那时候,耿以元真是求救无门啊,耿家的族人只知道看热闹,而耿大爷爷和二爷爷是想管。被张氏一席话喷了回去,人家张氏说了:“老爷子说了,这房子是给以元的没错但是,也说了是等我这个老婆子百年之后。我这还没死呢,这房子还轮不到耿以元做主,老婆子又没说不给,等我死了以后再说吧”这话摆在哪儿了,耿大爷爷和耿二爷爷还真没办法了。
其实。于张氏来说,过继一个孩子也过继了,反正耿以元也死了,这正房板上钉钉是她张氏所出的孩子的了。真不算什么大事儿,毕竟纵使过继了,既是同宗,也脱不去这孩子依然是耿以宝亲生的事实,还能落下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如今。张氏不这么想了。
她本来心眼子比针尖儿还小,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名声也在野鹤村都坏透了,她岂能咽下这口气,这事儿日日夜夜堵在她的心口上,让她睡不着也吃不香,不报复回来她不是张翠香了。
再说,耿老头又不是什么大善人,这正屋统共两个房间,一间分给了耿以元成亲用的。另一间分给了耿以宝成亲用的,她的大儿子周兴旺可没有啊
以后是她咽下这口气,过继孩子给耿以元,也只能是耿以宝过继。到时候房子还是耿家的,和周兴旺有半文钱关系吗
这怎么行呢
因此,思来想去,只有把耿以元逐出了族,他没资格分家产了,这一间正房的房间才能供张氏随意分配了。
到时候。能分给周兴旺了
凭良心说,张氏对她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子那是掏心掏肺的好了。
于是,张氏连续装了十多天病,然后买通了几个假道士和神婆,一个一个的请到家里来。
此后,这些人临走的时候,和村里的人说起嘴来他们说耿家有年轻死去的冤魂,这个冤魂是沾染了血气和逆气的。它对张氏一家的克性尤其大,而且会逐步扩撒开来,最后蔓延的和整个家族都相克长此下去,血光之灾不可避免了
众人一听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年轻死去的冤魂”不说的是耿以元吗
这下子族里的人慌了,尤其是那些老人,血光之灾这个词儿,听着让人毛骨悚然,更何况真正的发生实在是太吓人了。
再加上那些被张氏串通了的族人的煽风点火和怂恿,即使耿大爷爷和二爷爷极力阻止,也没能劝阻全族的人都要求把耿以元逐出族的事儿
而王村长,更是外人了,虽说觉得耿家人做事儿做的有些凉薄了,但是,潜意识里也是害怕那些道士和神婆说的是真的。这克上耿家也罢了,万一殃及无辜,把整个村都克上了那糟糕了又加上这算是耿家的家事,纵使心里对耿以元不忍,也当作不知道这回事儿了说到底,耿以元死都死了,至于在地下是否过的安心,不是他们活人能够考虑的了
毕竟人死如灯灭,一个死人的意愿还有谁会在乎呢
因此,在程兆儿和离不到三个月,耿以元也被逐出了族了。
连墓地都迁了,不在耿家祖坟里了。
张氏这么一折腾,这心啊,终于是安定了,她觉得自己终于把眼中钉完全拔了,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却没想到人生处处是意外啊耿以元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光宗耀祖了。人家这回是当上官了
不说野鹤村的人如何骚动,是王村长的心里都有点后悔,当时要是自己说上一句话阻止了这事儿这如今和耿以元的关系不更上一层了连他家老婆子杨氏也在家里叨咕他,只听得他烦透了
如今这样的场景,谁还不明白是张氏使得计谋说人家是冤魂,会引来血光之灾啥的,结果人家好端端的回来了。
村里说张氏什么的都有,张氏的名声已经不是坏了,而是臭不可闻了。
族里的人更是一下子骚动起来了。耿家族里的老人简直急的在家跳脚了,把张氏骂了半死,又把怂恿他们的小辈好好的叨咕收拾了一遍,可是,还是无计可施啊
如今耿以元回来了,却被逐出了族,这事儿该如何收场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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