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边打量着宅院的耿以元的眉毛却是越来越皱了起来。?乐?文?小说
程兆儿觉得奇怪的很,刚才还挺高兴的,这会子却是嘴巴紧抿,像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高兴了。
便问道:“你怎么了?”
耿以元抿抿嘴,看了看程兆儿,才道:“原该我养家糊口的,却让你在这儿奔忙受罪,是我没用!”
程兆儿一愣,想不到他竟然有这心思了,她倒是没想到,耿以元继续道:“等以后,我银钱多了,给你多置办起一些产业来。到时候,你也不需要这么辛苦了,只管享些清福就是!”说的严肃而认真,眼里还隐隐有些心疼之色。
程兆儿没想到他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倒是恍然起来。
也是她想岔了,这里是古代可不是现代,现代职场女性没什么稀奇的,夫妻二人各有事业也正常的很,但是,即便是现代,男主外女主内还是主流思想呢,更何况是如今这个朝代呢。
她这里做自个儿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的,比男人还能干,没得就显得自己的男人不如自己了。
她相信耿以元不是这么个想法,大约是觉得她太辛苦,亏欠了她什么。但是,难保外面的人怎么想的,总归要是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总是不好的。
更何况,她心里知道耿以元待她的好,也不愿意别人这样的下他的面子。
于是便点点头,理所当然的笑道:“自然是要的,难道我没同你说吗?这宅院可是我拿你的俸禄银子填的,我自己挣得都是私房银子,你挣得银子合该是给我花的。”
又道:“自来。我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天生就是个劳碌命,你每日里也不在家,往后我独自在家,也不耐烦做家务女红之类的,找点儿事做做不是挺好的,只要倘若亏了银子。你可不能嫌弃!”
耿以元点点头。于这些事情上,他是很放任程兆儿的,便只道:“只要你不要累着自己。说什么我都是答应的!”
接下来,程兆儿就在长顺城住下了,本以为自己会很忙,但是最后却是闲的很。因为装修宅院的事情,都被耿以元包办了。
到了此时。程兆儿才发现耿以元的另一个特点来。大约是真把她放在心上了,因此,他对她好的一种方式就是喜欢巨细靡遗的给她安排好一切。
宅子要粉刷,她这还没动作。耿以元就找好了粉刷匠来。宅子的布置,桌椅的排布,她这里才刚起了个由头。耿以元那边就开始寻摸起人手来。
至于招人找伙计的事儿,更是不用程兆儿插手了。他一切都安排好了。
每日里,除了必须在卫所里轮值和训练的时间,见天儿的待在程兆儿身边,闲暇之余,还带着程兆儿去吃好吃的。
自然不会少了去见朱守备和秦静石的。
朱守备家去的多一些,毕竟朱家以后和程家也是姻亲关系了,虽说还没有正式过聘,但是也是口头上说定,板上钉钉的事情。
李氏这会子,眼见着程荣瑞差不多身体恢复了又有了好的前程,程兆儿出来的前一晚,她还在念叨着要寻摸个好媒人去朱家下聘呢。
因此,程兆儿来了朱家,有意无意的,她也是要好好的看一回自己这个未来的大嫂的。
不为别的,想到原来邵氏的样子,她只祈祷这个大嫂是个通情达理有孝心的,等程长庆和李氏老了,毕竟还是要靠着儿子儿媳吃饭的。
另一头担心的自也和程长庆和李氏是一样的,就是栓子了。
程兆儿倒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头,只要这继母不是个面甜心苦的便罢了。
人总是有私心的,换位思考一下,倘若她自己去为人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大概无论怎么样,也是有区别的了。
只要程荣瑞是个有主意的,他就没多大的担忧。
朱守备和沈氏她见了几次,发现为人处事都是很好的,朱惠惠她也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
虽说,她看人的眼光不错,但是,毕竟并不了解朱惠惠,她也看不出什么来,私下问了耿以元一回。
耿以元和朱守备相熟,虽说对于后宅的女人不会怎么了解,但是,总比她这个外来人要了解。
耿以元知她心里想什么,虽说了解的不多,也细细的说了一回。
程兆儿听罢,倒是放心了些,朱惠惠是朱守备的小闺女,性格上有些小姐脾气也不奇怪,不过听说是个善良的,平日里也并没有听说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干出来,如此一来,想必对待栓子,她也不至于下了狠手了。
她倒是不知道程长庆和李氏已经纠结了一回,只是程兆儿的性格毕竟比程长庆和李氏要豁达,想着程荣瑞也不是个没有思量的人,她又在这操的什么心,既然程荣瑞觉得她是个好的,那就是好的罢,如此想着,便丢开手去。
秦静石那边摆宴,听说程兆儿来了,自是请了耿以元和程兆儿一回,后来耿以元又回请了一回。
程兆儿也是后来才知道秦静石和耿以元相熟的事儿的,她起先认识秦静石的时候,可不知道这些,她倒是挺高兴的,认为这样交情该是更好的。
不过,耿以元就再也没带着程兆儿去过秦静石的宅邸,程兆儿只当他们男人间有事儿相谈,也不在意,却不知道耿以元的阴暗心理,这是见着情敌他自己个儿先醋上了。
男人有时候就是幼稚的很,明明程兆儿不知道这事儿,更何秦静石也要成亲了,他还要在那儿千防万防的,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来劲儿了!
要是程兆儿知晓,定是要啐他一声,小心眼儿!
就这样,忙了大半个月,程兆儿觉得差不多了,她正想和耿以元提先回去的事情,毕竟还要备嫁呢。
却没想到当晚,耿以元从秦静石的府上回来,面色却是不怎么好了。
程兆儿一惊,觉得必是有事儿了,给耿以元把外衫除了,打了个热巾子给耿以元擦脸,一边问道:“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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