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四个人轻车熟路的向宾馆大门处走去,看着她们轻松的表情,我越来越肯定这里她们以前来过,要不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一名服务生过来帮我们从车里拿我们带来的大包小包,看着他吃力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心了,毕竟雪姐她们带的东西总重量是很可观,全让他一个人拿似乎有点难为人家。于是我把我自己的大背包背在了肩上,尽可能的给他减轻点重量好了。
“雪姐,我们今天真的要住这里啊?”我追上了她们四个人后问道。
“是啊,怎么了?”雪姐不解的看着我。
“这里很贵的。”我皱了皱眉,不用看价格,光看门口那四颗小星星我就知道了。
“呵呵,放心啦,我不会把你抵押出去的。”雪姐看着我那因为心疼钱导致五官皱在一起的脸就忍不住想笑。
四颗星星的宾馆就是不一样,看起来果然气派非凡,光是堂前大厅就有几百平米,里面还有各种专卖店,远处是一个休息区,散散的放着一些座位,零星的几个人在那里喝着咖啡,休息区的中间是一个表演台,上面一个白衣女孩在弹着钢琴,虽然我不知道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是很好听。
雪姐她们去前台订房间了,我在大厅里面的一个座椅处坐了下来,静静的抬头看着棚顶。一个艺术大师说过,建筑是凝固的艺术。这种艺术给人带来的震撼力是无与伦比的。我坐着这个金碧辉煌的空旷大厅里,突然发觉自己是这么的渺小,这么的卑微。看着远处美貌绝伦的雪姐四人,看着周围来往的穿名牌开名车的“成功人氏”,突然发觉我居然是这个世界里唯一个不和谐的一个音符,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不是一个属于我的世界,我心中产生了深深的自卑感。
“小忍,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雪姐他们已经回来了。
“没,没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依旧掩饰不住我眼中的那一丝寞落。
“哎,你有点不对劲啊?怎么了?”
“真的没有什么了,可能是累了。你们订好房间了吗?”我打起精神笑了笑,我可不想让雪姐担心。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雪姐调皮的问道。
“哎?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明天是S市旅游节开幕,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可以去玩。”雪姐说到这里,一脸兴奋的表情。
“那坏消息呢?”我接着问道。
“坏消息是因为明天的旅游节,这里就剩两个房间了,我们决定了,她们三个睡一间,我们两个睡一间,嘿嘿,便宜你了。”雪姐说到这儿,又露出了那坏坏的笑容。
“啊?我们两个?”
“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一起睡,怕什么?”
“嘘,小点声,你这句话的含义太暧昧了。”我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还好,除了在一旁偷笑的芸姐三个就没别人了。
“呵呵,看你紧张的,你搞清楚,我是女生哎,怎么被你说的好象是我强迫你似的?”
“本来就是你强迫我啊……”我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你不想活了?还敢顶嘴?”雪姐笑着象征性的挥了挥粉拳。
“别,别,我错了”我开始抱头鼠窜。
“算了,别跑了,这次放过你。”
“雪姐,不和你睡一起行吗?”我试探着问道,说实话,我真的不好意思和一个女生在同个屋子里住。
“不和我睡一起?”雪姐看着一脸苦瓜相的我,眨了眨眼睛。
“难道…”雪姐一本正经指着芸姐三人问道:“难道你要和她们三个睡一起?没想到看你人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啊?我哪有?”
看着我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雪姐四个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最终在雪姐的威逼利诱下,我妥协了。我估计我要是生活在抗战时期,肯定是个大汉奸,我的意志也太不坚定了。
我们的房间在九层,乘电梯很快就到了。电梯是那种外部电梯,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色,看着外面渐渐变小的路灯和人群,我突然想起了我认识雪姐那天,爬楼时看到的也是同样的情景,没想到今天又能看到。而且巧合的是,那天我是和雪姐住一起的,没想到今天又要住一起。
出了电梯走了不到十米就到了我们的房间,两个房间是挨着的,而且看样子每个房间都很大。
“小樱,要是夜里这小东西不老实你就过来和我一起睡。”华姐在进房间前还不忘和雪姐开玩笑。
“得了,和你一起睡比和小忍睡还危险呢。”雪姐立刻还击。
“呵呵,那就祝福你们了。”华姐笑着关上了房门。
我也跟着雪姐进来我们的房间,雪姐进房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往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上一躺,说什么也不肯动弹了,看样子是累坏了。我因为在车上睡了一觉,所以精神还比较好,不过就是觉得好饿啊,本来早上就没吃多少东西,后来还都吐出去了,现在我的肚子里面已经开始打起了内战。
想去吃点东西,但我不认识路啊,又不好意思开口叫雪姐带我去。突然想起来雪姐的包里有很多吃的东西,就从里面翻出一包饼干开始大嚼起来。
“小忍,你先在这里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今天出了好多汗,搞得身上很不舒服。”雪姐从床上坐了起来。
“哦,你去。”我还在往嘴里塞着饼干,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雪姐拿了一包东西走进了卫生间,接着就听到了西里哗啦的放水声,还隐隐约约的听到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概雪姐在脱衣服?
脱衣服?我的脑袋里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在漫画里经常出现的画面:一个身材丰满的美女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浴室里缓缓的脱下身上的最后一件内衣,白皙的皮肤和完美的曲线在朦胧的雾气掩盖下若隐若现。想到这里,就感到一股血气往上冲,我查点没窒息过去。
“小忍?”卫生间门开了一条缝,雪姐探出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我。“要不要一起洗啊?”
“啊?”
刚才我脑海里瞬间出现的画面就已经把我折磨得够戗了,雪姐居然这个时候又火上浇油的说了这么句话,我差点背过气去。
“呵呵,开玩笑的。”雪姐看她的目的达到了,笑嘻嘻的关上了门。
人有时候想象力太丰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当初我在学习人物素描的时候,给我们做模特的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子,教我们的那个自称“世间最强”的变态吴老师就告诉我们“观察一个人物的时候,不要只停留在表面的观察上,与其研究她的衣褶变化,不如去研究她更深层的东西,我要你们通过这个学习,可以达到透过覆盖在人表面的衣服,想象到里面的结构的程度,这个你观察的对象在你的眼中应该是一个**裸的存在,最终你将看到她的肌肉,血管,骨骼…然后你们就可以去医院给病人直接做心电图了。”结果这番话查点把那个女孩刺激得落荒而逃。
之后我们就进行了艰苦的想象力训练,被这个变态老师称为“美术奇才,新一代教父”的我更是出类拔萃,绝对可以做到只看衣服就能想象着画出**的程度了。结果现在这种丰富的想象力反而害苦了我,我虽然尽力不去想,但随着卫生间里传来的阵阵水声,一幅幅香艳的画面还是不停的往我的脑袋里钻,搞得我血气阵阵上涌,估计大脑已经充血了。
雪姐洗澡可真够慢的,这种声音足足刺激了我一个小时,我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
“小忍,我洗完了,你也去洗。”雪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时的雪姐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袍,在宽大的睡袍映衬下,雪姐纤细的腰肢越发得动人心弦,湿漉漉的秀发很随意的披在肩上,姣好的面孔被热气熏得透出了一抹红润之色。
“奇怪,这里怎么这么热啊?”雪姐走到我面前,似乎是不经意的拉了拉领口。
我差点没把刚喝了一口的可乐喷出来,雪姐穿的那件睡袍是对襟的,腰带扎得很松,刚才那个动作把本来就宽大的领口又拉开了不小的面积,顿时雪姐洁白的胸口被我看了个正着。
“小色狼,你往哪看呢?”雪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依旧挂着那迷人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有在意这事。
“嘿嘿,小忍,你是不是想看睡袍里面啊?”雪姐突然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啊?”我又差点喷了,雪姐现在简直就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以刺激我单纯脆弱的神经为乐。
“那就让你看看,谁叫你是我弟弟呢。”雪姐居然真的笑嘻嘻的解开了睡袍的带子。
“啊,别!!”
睡袍从雪姐身上滑了下去,掉在了地上。
我看着眼前的雪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全身呈石化状态。
居然…雪姐睡衣里面居然还缠着一条大浴巾!!她原来早就计划好了耍我玩!!5555,我又被骗了……
“哈哈~~~”雪姐倒在床上笑得都爬不起来了,一只手还不停的拍着床。
“你的表情,哈哈~~~,太经典了,我应该把它照下来,明天给芸姐她们看看,哈哈~~~~”
我无语中,遇上这么个姐姐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我起身拿出我的替换衣服向卫生间走去,也打算好好的洗个澡,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可能是服务生?”我心想,接着走过去开了门。
出乎我意料的是,门口站着的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穿白色中山装的老人。
“老爷爷,你迷路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就是要找你的。”老人笑着说道。
“找我?”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老人。
这个老人看起来大约六十多岁,虽然满头银丝,但脸上的皱纹却不是很多。红光满面的,看起来保养得非常好,所以可能实际年龄要比六十岁大一些。身材很挺拔,一点没有老人的那种萎靡感觉,一身白色的中山装更显得飘逸不凡。
“我认识您吗?”我努力的回忆我所有认识的人,试图找出这个老人的来历,可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呵呵,你当然不认识我,不过我也不认识你。”老人笑着对我说。
“啊?那您找我干什么啊?”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老人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不认识我还找我。
“小忍,谁呀?”雪姐也走了过来,估计是看我半天没有动静担心了。
“一个不认识的老爷爷,说是要找我。”我转头回答道。
“老大爷,你找我弟弟有什么事吗?”雪姐扶着我的肩膀问道。
老人看了雪姐一眼,笑呵呵的说道:“没有什么,我找这个小朋友有点私事。”
我看这个老人慈眉善目的,不像是什么坏人,而且我居然对他还有一种奇怪的亲切感。看样子他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事,而且还不想让雪姐知道,于是我叫雪姐进去等我,我也来到了走廊外面,随手关上了房门。
“好了,就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事情您说。”
老人没有回答我什么,居然读了一句奇怪的诗。
“既然为同体,何来有异心。”
“哎?您说什么?我语文学得不好,没有办法理解这话的意思。”我挠了挠头,心想:真是个奇怪的老头,费半天劲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给我念一句诗。
这个老头皱了皱眉,不解的又看了我一眼,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
我已经没有耐心理这个奇怪的老头了,于是对他说道:“老爷爷,您的诗虽然我不懂,但听起来挺好的,您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却被这个老头一把拉住了。
他搞什么啊,要不是老爸从小就告诉我要尊老敬闲,我早就让他吃闭门羹了,哪还会在这里让他跟我说这些废话。
不过对于一个年纪大我几辈的老人,我必要的礼貌还是有的,于是我很客气的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我特地把“还”读重了一些。
“小朋友,我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同心门的人?”这回老头居然没有笑,很严肃的问我。
“同心门?是什么?”我怎么听怎么像黑社会组织,急忙澄清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学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同心门,您可能认错人了?”
“哦?不可能啊。”老人仔细的看了看我,我一脸的无辜,根本就不像说谎的样子。
“呵呵,我知道了,你师傅不让你对外人说是?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你就会说实话了。”老人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
这个老人身体里面的生命波动突然间消失了,就像这个人完全死掉了一样。一股无形的压力向我扑来,我感觉到了危险,面前立刻竖起了防御网。不过那种无形的压力轻轻的撞了一下我的防御网后就消失了,接着老人也恢复了生命波动。
这个老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头上微微冒了冷汗,不知道他这样一个人来找我干什么。
“呵呵,你都看到了?可以说实话了吗?”老人站在那里笑着问我。
“看到什么?还有,我说的是实话啊?”我不解的问道。
老人很奇怪的看了看我,突然惊讶道:“你居然没有开双瞳?难怪你看不到。”
我现在被这个神秘老人搞得是丈二的金刚摸不到头脑,怎么好象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呢?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明白。
“我知道您一定不是普通人了,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看样子你真的不是同心门的人,不过既然你也有异体,我就有必要照顾你,你和我来,我有事情和你说。”老人说到这里,露出了很慈祥的笑容。
虽然我不了解老人在说什么,但我感觉到这个老人对我没有恶意,不过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不能无缘无故就和这么个不认识的老头走啊。
“您说我有什么?”我问道,看来这个老头之所以对我感兴趣是因为我有一个什么东西。
“呵呵,我忘了你还什么也不知道,我说你有异体,就是你特殊能力的来源,你身后的那个东西。”老人笑着解释道。
哎?这个奇怪的老头居然能看见“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能看见“丝”的人。而且听他的口气,“丝”似乎还和那个叫“同心门”的组织有什么关系。一直以来我就被“丝”的来历迷惑着,很想多了解一点关于“丝”的事情,这个老头看来就是一个了解其中秘密的人,我一定要问清楚。
想到这里,我决定和这个老人走一趟。于是和进屋和雪姐打了招呼,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她害怕的话,让芸姐她们过来一个人陪她一下。
“唉,可惜了,本来今天晚上还打算让你占点便宜,没想到你居然逃了。”雪姐在我临走的时候居然笑嘻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顿时血往上涌,差点没倒过去。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雪姐还是很仔细的嘱咐我一定要小心,并把她的手机挂到我的脖子上,告诉我有什么事的话给她们打电话。
“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老人带着我坐电梯下了楼。
我们在下楼的路上遇到了不少服务人员,他们居然都认识这个老头,还尊敬的称呼他“白老”,后来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居然也这么叫他。从他们尊敬的态度看来,这个老头好象还挺有名的,我不由得对这个老头更好奇了。
到了一楼大厅,这个老头带我来到了音乐茶座,随便找了个位子坐,老人给我要了一杯茶,给我要了杯果汁。接着拿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
“喂,志明啊,我在和平宾馆呢,你就不要管我为什么在这里了,快派个车来接我,我今天要回家住,对了,提前叫人收拾一个房间,我还带了一个客人,好了,挂了。”
听口气他还要把我带回家,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也好,这样就不用和雪姐睡一起了。
“呵呵,小朋友,你一定还在想我是什么人?我姓白,你叫我白老就可以了,或者亲切点,叫我白爷爷也可以。”老人好象看出了我在想什么,说道。
“哦,白爷爷,我叫风忍。”礼尚往来,我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挺有意思的名字。”
“白爷爷,你现在能告诉我你说的异体是怎么回事了吗?我很好奇。”我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好,在我告诉你以前,你先得告诉我你的异体是什么来的。”这个白老头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居然还有条件?没有办法,我就把从盘子碎的那次开始一直到丝的出现期间所有的事情全告诉了这个麻烦的老头。他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
“呵呵,没想到你居然是自己觉醒的,天才啊,这样的人很少见的。”听完后,白老头居然还夸我了。
“哪里哪里,白爷爷过奖了。”我急忙谦虚了一下,不过听到有人夸我,我还是有点飘飘然了。
“好了,我现在告诉你关于异体的事情,不过你能不能先把异体收回去,免得被同样有能力的人看见。”
“哎?能收进去?”我惊讶的看着白老头。
“哦?这个你也不知道啊?难怪从我见到你的时候开始,你就一直保持着分体状态。其实你只要想着让它进去,它就可以自己进去了。”老头解释道。
我按他说的去做,果然“丝”消失在我身体里了。同时我居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熟悉的力量在缓缓流动,是“丝”的感觉。
老头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很着急问道:“你保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了?”
我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有一个多月了?”我实在不清楚他怎么会对这个问题这么着急。
“天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老头惊讶的看着我,嘴张得大大的,要不是脸短点,估计下巴都能碰到脚面了。
“怎么了?干什么这么大反应啊?”
经过白老头的解释我才知道,他也是拥有异体的人,拥有异体的人只有遇到极大危险的时候才放出异体战斗,因为维持这种分体状态需要很大的精神消耗,身体无法长时间承受的,一旦超过承受能力,就会被自己的异体吞噬。至于我为什么没有被吞噬掉,根据白老头的分析,可能是异体觉醒后一直没有怎么使用,所以精神消耗不大,最多只会觉得疲劳,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糊涂的坚持过来了,以至于现在习惯了,就再也没有了被吞噬的危险。没想到一直限制着他们能力的吞噬问题居然就这么被我误打误撞的解决了,呵呵,我还真是个天才啊。
“那就是说,只要其他人也这么坚持,就可以把这个限制也克服是吗?”我好奇的问道。
“呵呵,理论上是这样,但以前也有人试过,没成功,谁也不敢用生命开玩笑啊,你是运气好。”白老头说到这里,显得很无奈。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问道:“白爷爷,刚才在走廊时候,您也使用异体了?可我为什么看不见呢?”
白老头喝了口茶,呵呵一笑。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拥有‘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