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坐在杨逐宇和黛绮丝对面,见黛绮丝光着身子从后逐宇,这个姿势大胆撩人,又见二人嘴对嘴舌头打架,她脸蛋早就红到了脖子根。想要闭上眼睛,少女好奇,又忍不住悄悄睁开美目偷看。当看到黛绮丝玉手从后面绕上前,伸进杨逐宇裤子下面,握住“小杨”的时候,“呀”的一声,不禁失声惊叫出来。见了那恐怖的硬物,心头“咚咚”直跳,说不出的害怕,就象是死刑犯遇见那一颗送自己上路的子弹一样。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何禁得起这种“现场真人秀”的挑逗,惊骇之下,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些什么过程,但全身一软,只觉身体失去了支撑,倒在柔和的大床之上。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几声,身上一阵阵激磁的酥麻,手竟搂不住胸前的肚兜,一对白嫩的兔儿活跃的跳了出来。
杨逐宇正在尽情享受黛绮丝的爱抚,忽然看见小昭软倒在床上,双眼迷离,嘤口微启,娇颊桃红。心道:“小昭妹子年纪虽小,可发育早就成熟了,见了这种场面,也要忍不住怀春了。嘿嘿,小丫头不懂事,大哥这就来宠幸你。”大手一捞,象抓小鸡仔一样,把她搂进怀里,横放在自己双腿之上,握住那对如玉般的**,心中一阵荡漾,开始轻轻揉抚。
小昭有使以来第一次脱光了衣服,**被男人抚摸,但觉得那大手上,传来一股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为何,喉咙就象被堵住了一般,有些透不过气来。
杨逐宇闻得怀里少女的一股股处子特殊的幽香,和黛绮丝身上散发出的一特例的玫瑰艳香,只感有些神魂颠倒,邪邪一笑。大手不断的把小昭的幼乳挤变成各种摸样,又把黛绮丝的双手同时放到自己胯下捏紧。大爽之下,道出原始地朊脏语言:“今天能够同时得到姐姐妹妹,杨小子我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哈哈,七世和尚、八世太监,九世阳。只怕也修不来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前抱后拥,美艳绝伦,人生还有何愿也!今夜我‘杨小弟’一定不让‘观众’失望,要陪两个可人儿升天入霄、堕下地狱、再升入云霄天宫,就算累到精尽力竭,我也绝不低头。”
小昭心里娇羞无比。断断续续道:“恩,恩,不要……,不……要脸。杨大哥欺负小昭。坏死了……。不害臊。下,腰部不由自主向上躬起。想要呼吸顺畅一些,那知拱的太高。**更加突出挺起。直碰到了杨逐宇的下,滑到了他脸上。
小昭这个很自然的动作。在杨逐宇眼里却是一个无比诱人犯罪的姿势,他看着那一对白皙嫩滑地**、小巧晶莹的蓓蕾儿,用脸颊撑了撑,淫笑道:“谁说我不要脸?都怪小昭的妹妹太大,把大哥的脸挡住了,哈哈,我把你吃了,脸就露出来了。”脑袋一斜,轻轻含住一粒蓓蕾,狡猾无赖的舌尖,熟悉的旋转挑逗起来。头埋进小昭地丰硕的**里,他嗅到一股醉人的幽香。这是处女才有的气味,这种气味使他地**更加猛烈。
小昭又是一声嘤咛,娇哼了一声,面对着一阵阵陌生地刺激,嘴儿微微张开,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黛绮丝在杨逐宇背后,看着他宠爱小昭,两眼放光,心里大是饥馋,倒后悔自己不是在他怀里,而跑到他后背来了,他背上又没有手来安抚自己……。她经历过风花雪月,懂得那之中的美妙,又听杨逐宇话说地下流,激起了骨子里的那股妖艳,害臊反变成了大胆,娇声道:“你对小昭不要脸,我现在就让你堕下地狱。”兰花玉指轻轻一掐,捏住“小杨”地光头,先揪了一下,指甲一拨、一刮、再一弹。
她这一连串地动作一气而成,丝毫没有间歇,杨逐宇“哎呀!”一声大叫,正在袭击小昭的大嘴不自觉地离开,只觉这比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功还要精妙。自己没有防范之下,竟然招架不住,象患了小儿麻痹症似的全身颤抖不已。
黛绮丝从后面滑到杨逐宇胸口,软绵绵的依偎在他胸膛,狐媚一笑:“升天了?还是下地了呀?”俯下头去,吻了吻他的胸肌,伸出俏丽的丁香小舌,在那坚硬的肌肉上吸舔,也用他对付小昭的方法来对付他。
杨逐宇想起她以前的样子,严肃庄严、不芶言笑,不料此刻却成了风骚放荡的美妇,举止动作,无不让人消魂。相比之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闭着眼睛默默享受了一番,胯下更坚更硬了,足可头顶大石。欲火熊熊,敛了敛神,才道:“好呀,你母女同心协力对付我,想把我害下地狱,我以一敌二,跟你们拼了。”
黛绮丝抬起头来,啐道:“臭小子,讨了甜头还卖乖,处处占人家便宜。”她口气又腻又嫩,目光妖艳,满唇湿
颊如嫣,到了极限。
“拼了,拼了!”杨逐宇故意大叫,热血爆发,张牙舞爪,跪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撕烂黛绮丝的裙子。黛绮丝咯咯娇笑,娇乳乱颤,毫不反抗,瞬间就被他剔得光洁条条的。他狠狠盯了这完美无暇玉人儿一眼,又去脱小昭的裙子。小昭胆小含羞,身子倦缩起来,簌簌发抖。不知道抵抗好还是任由他所为,颤声道:“杨大哥,你别把我裙子撕破了,破了不好补。”
“小妮子真节约,贤妻良母型!哈哈,我最喜欢。”杨逐宇见了她那楚楚动人的摸样,心里一浪一浪的邪恶念头,心想:“裙子破了是小事,总是可以补好的。喋喋,你今天的大事,就是有的地方破了,以后永远也没得补了。从今以后,你就正式是我老杨的人了。”强压住欲火,轻轻解了她的裙带,慢慢滑下一双笔直的**。小昭不敢去看他的脸色,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见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动人之极。
当两具完美无痕的香肉摆放在面前。雪人一样眩目。一个妖艳动人,一个含羞带怩;一个嫩如羊脂,一个洁如白雪;一个是娇美的像黑玟瑰一个的丽人,一个是清澈地像水一样甘甜的少女。杨逐宇被这美丽性感的**所震惊,为这香艳迷人的玉体所倾倒,他做梦想过同时把二女放在同一张床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达到了愿望。
两个瓷娃娃摆在他面前,浑身上下非常标志,找不出一死瑕疵。四个圆滚瓷实的**像两对美丽的莲花,在静静地绽放。两个鲜红的乳晕像两粒红枣熠熠生辉。迷人的曲线穿越腰枝向下身延伸,油黑明亮三角地带,非常打眼、悦目。到手的香肉不会逃走。他怎么能够不慢慢的去享受、品尝?这边亲了亲,爱不释手,那边吻了吻,恋恋不舍。闻着香味。脑袋埋在几座玉峰里不愿意起来。偶然想起了一首歌曲,好象叫做:“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峰。我寻找。一个个洞,一个个水帘洞……”
他完全被这一对母女的美色所痴迷。一阵迫不及待,身上障碍物快速除去。眼睛红了,那是一种只能对付女人地杀气,扑下身去,从二女柔顺的长发一直向下吻,白净的额头,俏皮动人的鼻头,鲜嫩欲滴地朱唇,光滑晶莹地颈项,香香的肩臂,高耸完美地玉峰,芊芊的细腰,平滑地小腹,一直向下……,一直向下。当满嘴湿润地从那桃源之地抬起头时,只微微喘了一口气,又俯下身去,一直向下……。丰韵的大腿,标志地小腿,可爱干净的脚趾……。
杨逐宇在二女身上这一翻热情的招待,这对花儿般的女人如何忍耐的住?小昭不懂床第之事,心想:“杨大哥越来越不害臊了,亲了我的……‘那里’,又亲到我脚下去。”一阵阵酥麻之下,早就瘫软在了床上,咿咿唔唔,迷离细语。
黛绮丝虽然懂得怎样欢乐,可从未尝受过这种激动人心的爱抚,当杨逐宇吻完她的全身之后,她全身欲火焚烧,心中再也不能抑制,主动翻起身来,搂抱住杨逐宇,“啊”的一声,发自内心的闷叫,象是被尖锐的子弹击中了致命的要害,头向后仰,一头长发散落,盖铺满床。下身已经和他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嘿!”杨逐宇腰杆一挺,来者不惧,心道:“大美人受不住爱抚,发浪了。哈,比我还急,想吃掉我。嘿嘿,我可不能让美人儿失望。”多嘴的老杨咬牙裂齿,嘿呼有声,在黛绮丝嫩脸上又啃又舔;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杨,仍然习惯已往的用行动表示心情,沉默寡言,闷头闷脑,横冲直闯。
黛绮丝蛇一般的腰枝不停扭动,节奏由慢变快,不时发出欢畅的呻吟。开始还是小声哼涕,后来变成了大声**。她的声音有些嘶声竭底,象是鬼哭神嚎。但对于男人来说,却无比优美,好似一首催情的歌曲,让人无比振奋、无比兴致昂扬。
“哇靠!黛绮丝好生猛!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狼虎之年’了,她就好象要把这十年的**用一个时辰全部发泄在我身上一样!这种疯狂,足可让天下男人奋起。哎,这么多年来,她装成一个孤僻古怪的老婆婆,日夜煎敖**之苦,也真是苦了她了!”黛绮丝久拾激情,杨逐宇知道她现在想要什么,自己当然不会让她失望。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腰部快速挺动,没有怜惜、不去呵护,无限制加强,加快,猛烈、再猛烈。
机器的油没有燃尽,就这样不停的运转,终于,黛绮丝软软的倒扑倒在杨逐宇怀里,泻的一塌糊涂,微张着嘤口小声求饶,像是个新婚的女人似的,脸上出现幸福的红润。煞是撩人。
“完事,收工!”杨逐宇哈哈大笑,满足了别人的同时,自己
了甜头。还有一个晶莹透剔的丫头等着,他的淫欲退?小杨威风凛凛的从黛绮丝身体里退了出来,这个大男子汉麾下的小男子汉,雄赳赳的,依然挺立,依然坚强。
小昭见了黛绮丝扭曲的表情、听她疯狂的呻吟、哭泣着求饶,心中嘣嘣乱跳,她不知道这其中欲仙欲死的滋味,心想:“妈妈看表情这么痛苦,一定被杨大哥弄得很难受。”看见杨逐宇挺着下体对自己嘿嘿淫笑。不禁大是害怕,无奈全身软成一滩,还在被杨逐宇亲吻后的刺激之中,挪动不了半步。
“杨大哥,我……怕……”她见杨逐宇抱住了自己,小屁股恰恰压在他那硬物上面。感觉一股火辣辣的热烫,似乎把心都要燃烧了。恐惧万分,眼泪流了出来。
杨逐宇把她软绵绵地身子捞进怀里,见了小昭小鹿乱撞的害怕样子,心中一阵怜惜,想到她还是一个大孩子。不能象对待黛绮丝那样粗野。忽然想起她给自己唱儿歌时的可爱摸样,用鼻子撑了撑她的鼻尖,笑道:“小昭,大哥不欺负你。大哥给你唱一首歌。”
小昭听说他要给自己唱歌。而不象“欺负”黛绮丝一样“欺负”自己,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心想:“杨大哥终究还是对我最好,不欺负我。”不由大喜。眼睛连眨。表示答应。
杨逐宇嘿嘿一笑:“你妈妈给你教的儿歌不好听,我来一首。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杨大哥要进来……”唱到这里,怪笑道:“小昭,开不开?”
小昭没听过这异时代的儿歌,哪知道他歌中另有意思,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吟,柔弱道:“杨大哥要进来,当然要开。”
“这可是你自己说地,杨大哥可没逼你,到时候可别又说我欺负你哟。”杨逐宇把她脸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抚,哈哈大笑。
小昭不明其意,又点了点头。黛绮丝软软的睡在他两人身边,却听懂了杨逐宇歌词的意思,心里暗道:“这小魔头,真是滑头可恶。”狐媚的杏眼责怪的看了看杨逐宇,脸上尽是柔情密意,和从未有过地充实。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杨逐宇大唱几句,大嘴忽然捂住小昭的小嘴,舌头使劲往里拱,试探着启开那一排整齐的玉齿。
小沼没料到他唱着唱着就来了,“嘤咛”一声,又害又怕,迷迷糊糊,小舌头只有被动的在口腔里躲藏。就在这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剧烈地疼痛,忍不住全身一颤,大脑被痛地完全清醒过来,一声发自喉咙底部的声音大叫了出来,接着眼泪止不住地刷刷而下。
“逐宇,你轻点!”黛绮丝见了小昭的表情,心中一痛,用尽全力才勉强爬起来,捧住她地面孔呵护。
杨逐宇也是心中一痛,“恩”了一声,点了点头。只觉得下面紧地无语形容,就好象铁杵被大铁锤硬打进了石头缝里。绷红了脸,额头大汗淋漓,强忍着那股雄性的冲动,柔柔地耸动,发自内心的柔声道:“小昭,我一定会永远爱你的。”
小昭感觉两腿间阵阵破裂的疼痛,大哭不止,断断续续,声音虚弱的道:“你说过不欺负我,给我唱歌听,可你唱着唱着就……你不讲信用,你是大坏蛋。”
“好,好,我是大坏蛋,我是大坏蛋。”杨逐宇连连道歉,仍然用怜惜柔弱的姿势。
只过了一会儿,小昭咿咿唔唔的哭声,越来越颤,变成了嘤鹦恩恩的呻吟之声。杨逐宇感到那最清的泉水逐渐湿润溢出,这才松了口气,忍俊不住力量慢慢加大加强起来。直到此时,小昭才终于知道,自己没有被欺负,而是在享受世上最幸运的宠幸,这种感觉叫做‘醉生梦死’。
春雨萧萧,芬芳弥漫。罗床摇曳,战火硝烟!
杨逐宇死憋一口气,硬战了大半夜,黛绮丝和小昭不知道倒下了多少次。小昭人生第一次,就遭遇这样的强汉,此刻已经迷迷糊糊,不知人事。
黛绮丝最后一次和杨逐宇消魂之后,只觉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能力接受这个男人的摧残,当看见她胯下仍旧一如故往,又走向小昭的时候。使出垂死挣扎的力气,拖住他的大腿,颤抖着道:“逐宇,你别去弄小昭了,她年纪还小,恐怕……”
杨逐宇苦苦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兄弟”,道:“他还没过瘾呢,怎么办?”
黛绮丝叹气的摇了摇头,慈爱的看了看小昭,无奈道:“你……你蹲下来,我……我……。”
杨逐宇大喜,心道:“哇!爽啊!”连忙跪在她面前,一脸无赖表情,嘿嘿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