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
听到苏亦鸣的建议,沈鸿启有些犹豫了。
自家女儿的性格,沈鸿启最清楚,性子文静、不爱说话,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有些时候,小姑娘心里很能藏事儿,乖巧得让人心疼。
就好比佳佳那位恶毒的后奶奶,如果她早一点告诉自己,也就不会发生先前那样的事情了。
而且女儿自身能有武力傍身,就算只是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想到这,沈鸿启扭头对沈思佳说道:“佳佳,你想不想去练武啊?”
“练舞?”
沈思佳歪着小脑瓜,道:“可是爸爸,我不喜欢舞蹈啊,我喜欢画画,就像刘爷爷一样,成为一个大画家!”
“不是!”
苏亦鸣哭笑不得地说道:“是武术的武,不是舞蹈的舞,功夫,嘿哈,你知道吧?”
一边说着,苏亦鸣还用双手像模像样地比画了两下。
“嗷嗷!”
沈思佳眼睛一亮,道:“我,我可以吗?我可以学吗?”
快意恩仇、纵剑江湖,可不仅仅只是男孩子的梦想,女孩子们也同样拥有一个身骑白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侠梦!
“当然可以了。”
苏亦鸣点点头,道:“你现在的年纪正是练武、打基础的年纪,只要肯吃苦,就算不能成为专业的武术运动员,也一定可以强身健体。
以后,不论幼儿园还是小学、中学,就是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也绝对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敢欺负你,直接做他!”
“爸爸,我,还有我呢!”
听到苏亦鸣这么说,禾苗也赶紧伸起了小手,道:“我也要学武,我看那个赵乾还敢不敢欺负我们!”
说着,禾苗还攥紧了小拳头,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
“是是是,怎么能忘了我们的禾苗呢!”
苏亦鸣夹给禾苗一块嫩白的鱼肉,道:“到时候你和佳佳一起去,这样你们还能有个照应。
以后你们就是师姐妹了,可要互相帮助啊!”
“嘿嘿,师姐妹,太棒了!”
禾苗和沈思佳相互对视一眼,两张小脸上全都出现了欣喜的表情。
“沈先生,回头我把佳佳带去几位师傅那去,看看她们都想学点什么。”
苏亦鸣继续对沈鸿启说道:
“当然,学武是用不着花钱的,但孩子在学习的过程中,肯定会被师傅严格要求,如果出现打、骂的情况,希望沈先生不要介意。”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句话虽说是至理名言,但是在龙夏传统武学的师徒关系中,哪个师傅不是对自己的徒弟手把手地指点?
修行在个人……个鬼啊!
“苏先生,只要您能不介意,我也能做到这一点。”
沈鸿启笑眯眯地看着苏亦鸣。
一副:同样是父亲,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的表情。
“哈哈,说的也是。”
苏亦鸣哈哈笑了起来,“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去见那几位师傅,我再给你打电话。
大概率是在这周末,到时候一起去吧。”
“好,谢谢您,苏先生。”
沈鸿启朝着苏亦鸣点点头,脸上带着感谢的神色。
“客气。”
苏亦鸣摆摆手,指了指面前的一桌菜肴,道:“再说,您这不是感谢我了吗?”
“啊?”
沈鸿启低头看了一眼,和苏亦鸣一齐哈哈笑了起来。
……
第二天,苏亦鸣并没有再去送禾苗去上学。
就像他和王婷婷说的那样,他本来是想安排工作室的法务主管潘笑,送禾苗去帆海幼儿园的。
毕竟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一级律师,妥妥的正高级职称,处理的案件有很多都是经典案例。
黎一彤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把他给拉到了团队里。
可是在江天恒知道了禾苗被欺负了的事件之后,直接就给集团法务团队打去了电话。
所以今天禾苗上学的阵容,可以说是前所未见的庞大:
恒源集团出动了法务部门最顶尖的律师,组成了一个专业的服务小组,直奔帆海幼儿园,陪着禾苗一起去到了教室。
一共5位冷着脸的顶级律师,可把幼儿园的高层都给吓坏了。
这事闹的,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位祖宗呢?
幼儿园的事怎么处理,苏亦鸣并不清楚,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带担心的。
如果连恒源集团的法务团队都解决不了这件事,那只能说对方势力太大了!
一大早来到工作室,苏亦鸣还什么都没做呢。
江长清就带着叶桑桑赶来了他的办公室。
“你们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
苏亦鸣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道:“不是说要准备订婚、结婚的事吗?怎么着,全都订好了?”
这段时间,通过苏亦鸣的牵线搭桥,江、叶两家已经见过了面,还一起吃了顿愉快的晚宴。
看得出来,双方看对方的孩子都感到挺满意的,甚至还当场敲定了订婚的事情。
所以,江长清和叶桑桑也就变得忙碌了起来。
每天不是在看装修,就是在看婚纱照、婚庆……之类的。
“嗨,刚定下内部装潢,说是一个月就能装修完。”
苏亦鸣拉着叶桑桑坐在沙发上,道:
“正好我们俩也可以借着装修的时间,把婚纱照给拍了,内部的家具、家电之类的,也全部安排上定制。
你就等着在家吃订婚宴,喝我们俩结婚的喜酒吧。”
“那感情好。”
苏亦鸣笑了笑,道:“那照你们这么说,今天你们是专门来找我的?”
江长清和苏亦鸣关系铁得不行,所以他知道江长清平时上班时候的性格。
虽说工作上处理得很完美,但总是拖到时限最后时刻才能完成。
就这样一个严重拖延症的人,现在又有了媳妇,恨不得整天腻歪在一起。
没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来找他的!
“怎么,不行啊?”
江长清眼睛一瞪,道:“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得,图穷匕见了嘛!
“我就知道。”
苏亦鸣无奈地摇摇头,“说吧,什么事?”
“一件跟我有关,另外一件跟你有关。”
江长清嘿嘿笑着说道:“就是我结婚的时候,除了缺少一位伴郎之外,还缺少一位婚礼主持。
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两个身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