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三清峰上
余晚这两日休息过来之后,还是如之前一样,去竹林中继续每天一成不变的修炼。
剑修依旧是修炼《木藤诀》、《金针诀》、《水舞诀》《土锥诀》和《火箭诀》五行法诀。
而她如今练气七层的修为,运气施展的这几种借助法器的法诀,运用的更为得心应手了。
尤其是着重修炼《木藤诀》侧重熟练度,做到力求完美,毕竟修仙开始,她一直是以木灵气为主要施展和吸收的,再加上琼临走时送的龙爪槐木镯,能过滤提纯吸收周围木灵气,对她施展木灵力时,益处极大。
其次是《金针诀》,她自任务堂领取了一套金针,很适合这套法诀,快修狠的偷袭,且攻击力度很需要余晚做到精准加强。
再次是《火箭诀》,火灵气的的输出,原先最多一次能幻化三只箭羽,如今练气七层,可勾弦搭箭一次幻化五只箭羽的力度输出。这对余晚来说是意外惊喜一般。
而《水舞诀》和《土锥诀》被她后置排放修炼,是因为《水舞诀》在她没有洗经伐髓之前,她现在的身体柔韧性,根本发挥不出运用《水舞诀》之时的最佳效果。
而且她也没有相应发挥《水舞诀》的法器,用灵力幻化出来的兵器,最终还是会消失的。
《土锥诀》先不说有无土系法器做支点,就说这《土锥诀》在修炼过程之中,余晚发现,实际这法诀相较与其他四门法诀,更费灵气!费灵气在斗法的过程中,就相当于慢性自杀。
所以余晚才不得不把二者后排,这二者对她来说,也就是个以便不时之需而已,能少用就少用。
相较以上借助外物的剑决法诀,余晚觉得修炼自身的《阴阳五行决》更让她来的兴奋和积极。
一直以来都没好好修炼过《丁火诀》和《丙火诀》。
《丁火诀》属阴火,丁火灵气阴柔而绵长,适合炼丹器这等辅助的最佳之火。可这炼器炼丹却不在她的考量之内,所以这套法诀的修炼,并不侧重,但也要修炼,是为了中和平衡《阴阳五行诀》的施展。
余晚修炼《丁火诀》之时,调动体内的阴火灵气,发现虽是火灵气却相较温和一些,暖暖的。
而《丙火诀》属阳火,丙火灵气刚烈而暴击,至阳炽烈,余晚第一次施展之时,火苗的燃于掌中,相较比丁火灵气的火苗,丙火来得要霸道狂妄。
只可惜当时实在宿舍运气修炼,并不敢向外攻击输出试试火力,但余晚能感觉到,若是丙火灵气长成,它的毁灭之力,真的会如红莲业火般强大,一股焚尽万物的节奏。
余晚之所以如此加强巩固修炼,不过是为了他们要进行的练气打比,为争取那枚洗髓丹,熟练运用自己所知所学,希望在比赛中拔得头筹而已。
这种想法和做法,不只是余晚如此,还有这三百来子弟,均在为此奋斗,甚至还有邢野时迹这些老弟子们,都在为练气期弟子比拼而努力着……
“谁是余晚?给我滚出来!”
余晚今日没有同余晨和邢野他们去竹林里实战修炼,而是在屋中运气打坐,继续大小天周天运转的修炼《阴阳五行诀》。
如今大家都很自觉,知道房门敲不得,怕打断里面的人修行,若有事直接贴一张传音符于门上,等屋内之人出门自会显示传音。
所以像门外如此这般大声呼喊,吵得大家纷纷出屋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素质?这呼喊声,引来众人的不满。
不过当听到叫的名字是余晚之时,众人那有是八卦上身,好奇这回余晚又惹出什么事来了?
众人纷纷觉得,余晚资质不咋样,但每次都能有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找上她,说来,余晚这气运也是挺奇葩的。
大黄一直陪在余晚身边,余晚床上打坐,它也在自己的窝里,闭目养神,没曾想居然有人在外面叫嚣自家主人,它立马睁开眼站起身来,心中不忿,就向着屋外走去。
余晚同样听到了这不怀好意的女声,她收功起身下床,跟在大黄身后,一起出了房门。
就见前方站着一名年纪不过十岁,身着一身张扬红衣绸缎的女娃,原本可爱的包子小脸,此刻满脸怒容,甚至见她紧握手中对折几回的长鞭,咬牙切齿眼神犀利的样子,活脱脱破坏这份可爱。
周围的老弟子们则带有同情余晚的语气,开始八卦议论纷纷。
“这余晚可真是能惹事啊,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她了。”
“她是谁啊,好嚣张的气焰啊。”
“你们新来的不知道,她可是这三清峰的小霸王,时珍!是时迹师兄的亲妹子呢。”
“额……即便这样,也不该这般嚣张跋扈啊。”
“哎……那是你们不知道,时家这大家族的强大,这时迹和时珍是时家家主的宝贝孙子孙女,而时家是咱玄天宗里最大的拥护者了。基本可以说在玄天宗地界,时家是屈居第二的存在了,你说时家厉害不厉害!”
“天呀,那她来头不小啊……”
“何止,听说她已经被慕白仙君收入玄剑峰当,内门弟子了呢!虽是内门弟子,可除了亲传弟子,你能简单是练气修为,但内门弟子,一般都要金丹修为,方可成为内门弟子,还从未听说有练气期的内门弟子呢,她属头一份!”
“这么搞特殊?”
“可不是么,别说了,快看戏,你们快看,余晚出来了!”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余晚,而她身旁的大黄,直接被人忽略了。
时珍随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余晚走了过来,上下轻蔑得打量了一下余晚,扬着下巴单问道:
“你就是余晚?”
余晚看着这陌生的女孩,她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了这货了?
“你找我何事?”
面对态度不好和自己不喜欢之人,余晚向来懒得废话,直接切入主题淡淡开口问道。
时珍见余晚这般淡漠样子,不由讽刺一笑道:
“呵,你倒是挺有个性,只不过等过一会儿之后,我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平静了。”
说完,时珍便运气体内灵气,夹杂着灵气的红鞭,高高举起手中的鞭子,向着余晚便挥出凌厉的一鞭!
余晚真的是无语,还没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这货就开打了。
见长鞭方向,是奔着余晚的小脸,就横扫了过来!
尼玛!
这小丫头心思也太歹毒了吧,这是打算毁她容啊?
余晚见鞭尖端挥来,就要打到脸之时,她立马后仰下腰,从面上肉眼可见长鞭尖端,就这么横扫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了地上,地上立即抽出一条鞭痕!
余晚见状,好嘛!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这力度要真打在脸上,那岂不是面目全非了!呵!
这事来得突然又无辜,再见地上的深坑鞭痕,余晚心中也来了怒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