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你难道没有看出来神九方的内力有一些松懈了吗?你在看室内的风好像有一些拂面而来,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些自然的变化在长空所施展的内氣中是在帮着他!”
“什么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自然造化功。”乌拉那拉婉儿有些不敢相信。
文婧姝道:“你此前一上武当的时候一定认为少林达摩堂的堂主惠枫大师是你的故人,难道你没有发现他的手上有老茧看老茧的位置在虎口和五指的指肚上难道你没有发现那是常年握刀所致,虽然他对于长白的事情了如指掌,但是你没有发现他没有正面的回应你,你没有怀疑吗?”
乌拉那拉婉儿心中一惊难道是他。
就听得门外一身佛号传来,接着声音浑厚不错正是我。
“是你,你是冷末枫的师兄洛辰星对吧!”
“想不到刘文燕,不对海西女真的郡主格格还记得我,当年在秦淮河想要见你一面可是不容易啊!”
“想不到你才是惠枫大师。”
“老衲可是有二个法号,惠枫不过是我的雅称,对佛而言,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不足为奇。”
文婧姝瞧了瞧惠枫大师,“想必那二位故人也会出现了对吗?假虚羽真虚羽不过是他的把戏,可是和尚做不得假吧!我是应该叫你法号呢!还是南镇抚司的指挥使洛大指挥使呢!”
好了!你又耻笑我了,如今我已经遁入空门,当然应该叫法号呢!
叙旧的游戏应该结束了吧!我想今日来的故人中还有几位没有到吗?
“这不就来了吗?”看着大殿之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乌拉那拉婉儿心中早已确信这位故人来了。
翩然而下,一袭纯白的羔裘衣衫,肤色还是那般的冷傲,眉眼不似少年的时候那般洋溢少年气息,却透露出坚毅和果敢。骸下的短髯。但是依旧不减当年的模样。
“长白一别生死茫然,想不到如今的你们却是座上宾,我等乃是门下客呢!”
“冷末枫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但是想不到你既然不剃发捆辫。”
“这个重要吗?你等可是好手段靠着怀柔的政策将我们绑缚了手脚,有口不能言,处处掣肘吗?”
想不到多年不见,你是伶牙俐齿,巧言令色呢!
我不是不言,而是有些话必须说,有些话不必说,就这么简单。师兄此前之事多谢师兄了。
阿弥陀佛,冷施主你应该叫我法号。
好啊!惠枫大师。
“难道就你一个人来了吗?子羽哥他们可来了。”
“他们也早就到了,只是在山下耽误了些时间,在山下可是有不少的清兵。”
乌拉那拉婉儿对着身旁的任春深耳语几句,他便退了出去。
“想必还有一位故人你还是得见一见啊!”冷末枫道。
“谁!”
“井大侠难道你不想见一见吗?”
“他也来了。”
“不对,你是见过他,他拿走了蓝光手套的时候你见过,我说的不错吧!惠枫大师。”
“不错!冷施主一语中的。”
再看门外进来二位,其中一位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还是散发着青春洋溢的笑容不用看在场之人都认识他,还有一位已经不似年轻的时候那般的清癯的脸庞,但是依然是剑眉。一些故国衣衫,二位依然是束发长靴。
文婧姝认出来了正是井中月和张子羽,只是这一次只有他们二人前来,还有一些故人有的已经故去,有的已经殁了。
文婧姝上去道:“子羽哥,井大侠好久不见了。”
张子羽道:“婧姝你不是去海外了吗?”
文婧姝道:“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去。”
井中月也一拱手:“好久不见了,婧姝妹妹扬州一别数载有余,你还好吧!”
文婧姝道:“好!为何这才映雪姐姐没有一同与你前来。”
井中月道:“她!走了,如雪一般的化了。独留着我一人就像当年婌娴一样,我内心时常念叨他们,总是肝肠寸断。”
文婧姝瞧着井中月的脸颊的泪花闪烁,知道了明白了,也不在多问,而是轻轻的一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得坚强的走下去。过些时日我让少阳去找井陌也有个伴,几个孩子可以一道的说说话,都是一边大的孩子。
张子羽道:“想不到当年的计划和算计到头来既然会是这样的收场。我还真有些对不住这些故人呢!”
井中月看了看张子羽你也不用自责,当年观音山之事也是你的计划我等都是配合你,包括你放出的消息,和烟雾我们都明白,只是想不到会被满鞑窃取了。想来今日的故人中还有秦淮河畔的佳人,可是早已经是人老珠黄了吧!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的市侩油滑呢!”乌拉那拉婉儿也毫不留情。
“看来你的汉话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还能听懂反话了。”井中月也毫不留情。
薛默冬拦在乌拉那拉婉儿身旁,井中月瞧了瞧他:“你还想受辱不成。”
薛默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文婧姝和张子羽也在嘘寒问暖,“张适还好吗?”
张子羽道:“还好的,不过现在他和井陌和关欣倒是极为投缘呢!你呢!你和长空还好吧!在海外还住的贯吗?”
井中月道:“我今日不想杀人,最好你等不要凑上来。”
乌拉那拉婉儿心情很好,鬼魅一笑,秀眉微厝:“可是对我而言天灾地动,一次会死多少人呢!你会去恨天怨地不成,我不过是超度他们而已。”
张子羽哼了一声:“真的是诡辩一绝呢!这二者之间的分别我看你这厮是不会知晓,只知道混淆黑白,就像你们当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在史书上还说是只是进入了扬州和嘉定,发生了瘟疫,还真是三分人样没有学会,七分的兽性暴露无疑。我今日告诉你天灾地动,老死病死乃是自然之数无法违拗,而戕害无辜乃是逆天之举,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所行之事真可谓欺天昧地禽兽不如,像尔等这般阴险恶佞,歹毒残暴的恶贼人若不除,天必处之。”
乌拉那拉婉儿瞧了瞧他们:“想不到吧!今日此地就是你等的坟地。”
张子羽当作没有听到继续和文婧姝说:“你难道不上去帮着长空,你不拍他打不过神九方吗?”
文婧姝反倒不慌不忙的毫不在意的眼神:“你忘了长空的武功你不需要担心,江湖上那句诗我想子羽哥还是没有忘记吧!”
“哪里会忘记呢!只不过长空心中的那位故人在云南西南边陲之地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