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罪恶圣经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再给黄玄衣戴上眼罩,然后再她的嘴上堵上圆球型的口塞,我再跑到黄玄衣的包里翻出了她所说的那本记录者圣经经典句子的笔记本。
一切就绪之后,我双手合十,深深吐了口气,然后一手捡起红『色』的鞭子,一手拿着拿着那本笔记本,雄伟的贝多芬第九进行曲的伴奏中,开始大声朗诵了起来,“约翰福音第一章,生命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朗诵完这一句,我便挥鞭黄玄衣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这下,黄玄衣终于有反应了。她的身子轻轻往抖了一下,往前去了一些,然后又重凑到我的鞭下。看她这表现,我知道这一鞭的力道应该是刚刚好,我于是继续念道:“马太福音第七章,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然后,再用比刚才大一点的力道打了下去,黄玄衣身子猛地一颤,脑袋扬了起来,摇了几下,嘴巴里支支吾吾的,却无法发出声音。
“哥林多前书第十五章,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上帝,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
我这一鞭比刚才刚一鞭重了,黄玄衣的身子猛地崩直,好久之后,才疏缓过来。她转过头,望着我,很可怜地摇了摇头,我仿佛可以看到她隐藏眼罩之后的大眼睛眨巴着放出哀求的眼神。
我看了她一眼,像她平时显出法官一般冷漠的神情,继续高声念道:“马太福音第七章,你们听见话说:‘当爱你们的邻人,恨你们的仇敌。’只是我实实地告诉你们,当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有人打你的右脸,你把左脸也让他打;有人要你的里衣,连外衣也让他一同拿去;有人『逼』迫你跑一里路,你就同他一道跑二里。”
说着,我便高高扬起了鞭,这时候,黄玄衣顿时后怕地身子缩成一团,眼睛也闭了起来,而这次我却是高举轻落,打她身上的鞭子很轻。黄玄衣有些愕然,又有些感激地看着我,我这时候并不看她,只是继续高声念道:“约伯记第十九章,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之外得见上帝。”
我甩出一鞭,末了,还把鞭子黄玄衣的身上缓缓地移动,而黄玄衣的身子也轻微地颤抖着,显示着与贝多芬音乐相同的节奏。
“罗马书第十三章,凡事都不可亏欠人,惟有彼此相爱,当常以为亏欠,因为爱人的,就完全了律法。像那不可,不可杀人,不可偷盗,不可贪婪,或有别的诫命,都包爱人如己这一句话之内的。爱是不加害于人的,所以爱就完全了律法。”
“罗马书第八章,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
“以赛亚书第四十章,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其上;百姓诚然是草。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我们上帝的话,必永远立定!”
“传道书第一章,我又专心察明智慧、狂妄和愚昧,乃知这也是捕风。因为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烦;加增知识的,就加增忧伤。”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进入状态。我甚至恍然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邪恶的,假借上帝的名义来惩罚假耶稣的魔鬼。随着贝多芬的音乐的节奏,我仿佛『吟』唱赞美诗一样,一句又一句将这些圣经朗诵了出来。而每朗诵一遍,我便会随着朗诵的圣经的内容,而决定甩黄玄衣身上鞭子的轻重。而黄玄衣,她也跟我一样,完全进入了状况。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鞭笞,并且神圣与邪恶,纯洁与『淫』秽,救赎与鞭笞之间获得了巨大的刺激。
她的**越来越高涨,她的嘴唇中不断地流出浓密的唾『液』,因为双手已经绑了她的身后,她根本无法伸手擦拭。所以这些甜蜜的唾『液』便顺着口塞的边缘,从唇角一点点流淌出来。从嘴唇流到下巴,后划着几道完美的弧线,有点流到胸前,湿润了她白『色』的胸衣,有的顺着肋骨,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还有的淌白『色』的床单上,使整个床单变得一片湿润。
再接下来,我终于又慢慢地从我所表演的角『色』中走了出来,重回到了我的常态。而诱使我做出这一切的 ,那像绵羊一样受罚,此时正**高涨的黄玄衣。
这时候,我后高呼了一声,“约圣经马太福音七章十五节,你们要提防假先知,他们外表像绵羊,内心却似恶狼!”
然后就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魔鬼,伸手扯开黄玄衣嘴上的口塞,紧紧地吻了她的唇上。黄玄衣此时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没有反抗,只是下意识的回吻着我。浦一接触,她嘴唇之间充盈的甜蜜的唾『液』,顿时全部落了我的嘴里,顺着我的舌尖,滑落我的喉管,仿佛天鹅的泪水一般,直叫人即感动又温暖。
我抛下长鞭和笔记本,将整个身子伏了黄玄衣身上。我们的身体仿佛被熔解了的蜡烛之泪一般,紧密地纠葛缠绵一起,我们的舌尖对方温热的口腔中温柔地战斗着,鼻腔里不断地发出火热的喘息声。
后,我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诱『惑』,即使是此时这么做真的等于出卖灵魂,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我必须马上去炸弹有,否则的话,我就将被地狱的『淫』亵之火燃烧殆。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强音出现的那一刹,我扯去了的裤头,并且一把伸手扯去了黄玄衣下身后的那一件遮挡。而几乎是与此同时,我听到与贝多芬交响曲一样高亢的一句呐喊,“你说话不算数。”
然后,我就感到有一股强大得不可匹敌的力量猛地踹我的腰间,使我床上翻滚了几圈之后,飞了床下。
一两分钟后,身上卷了毯子的黄玄衣走到我的身边,一脸委屈地问道:“说好了不破底线的,你怎么『乱』来?”
我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辩解了,我只是问道:“你是怎么弄开绳子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一时情急,一伸腿绳子就开了。”
那么粗的绳子,黄玄衣一个弱质女子怎么可能踩得开?毫无疑问,这是上帝的力量。果然,得罪上帝不会有好下场。
“你没事吧?”黄玄衣看我的表情,似乎极为痛苦,所以后还是关心地问道。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好像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