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书架上的风水罗盘,心中暗想,如果就这样置之高阁,也太对不起叶子暄了,应该好好学习,拿出实践实践,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能让罗盘针动的灵体。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年轻人要不是用持平板,要么就是笔记本。
我拿着罗盘,会不会被送进不正常研究中心呢?
想到这里,便开始上床睡觉,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虽然没有像叶子暄那样拉风的行头,但还是拿着风水罗盘下楼。
每走一步,罗盘上的正针与偏针都在晃动,
我不禁愣了一下,难道我们周围到处都是那种看不到的灵体存在?
想到这里,不禁感觉头发都有些竖直。
于是站在了那里,却发现那罗盘针又不动了。
尼玛,原来是因为我走动的缘故,吓老子一跳。
害得我现在看周围的人,都感觉不像常人。
我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中心街依然繁华。
前面说过,这里是进丰的地盘。
以前的时候,也看过有人是平头,拿着刀,当时以为他们是混混,所以从来不敢沾惹。
现在才知道,他们真的是混混,不过是组织的混混,在这一块儿收保护费。
我站定之后,突然发现风水罗盘上的指针强烈偏转,不由顺着针看了过去,发现针指的方向,竟然是在一个大排挡那里喝啤酒的平头。
我不禁愣了,擦,这不是进丰的人吗?他们怎么了?
难不成这帮混子,砍人多了,砍的见鬼了?
我不禁也看向了他们。
谁知这一看,看出了麻烦。
那喝酒的有三个平头,我的目光刚好与他们其一个相对。
那家伙马上就站了起来,叫道:“艹,看什么看?没见过喝酒啊!”
我急忙装作没看他们。
没想到其他两人也不再喝了,站起身来,拿着衣服过来了。
我知道,那衣报里包着的,又是他们的专用的飞鹰砍刀。
我一时不知改怎么办,现在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跑,要么不跑。
跑的话,他们肯定会追,被追上,想不挂彩是不可能的。
我一个肯定干不过他们,而且还带刀的。
但不跑的话,那三人会不会被我强大的气场所降服,然后说两句好话,这事就算过去了?
与此同时,随着他们走近,风水罗盘针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他们果然有问题,但是告诉他们,他们会信吗?
我再仔细一看:尼煤啊,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上次那几个追着要砍我的人吗?
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认出我。
不过此时,我心却跳的厉害。
想努力站稳,但就是腿直抖。
我暗暗将风水罗盘放在胸前,这个东西是铜做的,平时能看风水,关键时刻能挡刀子。
他们越走越近,风水罗盘的针也越来越不稳,最重要的是,我的心跳的差点要从嘴里出去了。
就在我想直接说:“几位大哥,刚才是小弟不对,要不你们喝酒的钱我掏了”时,他们却顺着我身边走了过去,对一个穿衬衫的男人说:“看你妈B看!”
我当时差点坐在地上,他奶奶的,这比见鬼还要恐怖。
此时我手中的风水罗盘正针依然指向那三人,看来那三人确实有问题。
对于这种情况,我毫不犹豫地打电话给叶子暄。
不是想收这几个人的钱,而是发现了问题,要向叶子暄汇报。
叶子暄接到电话,说:“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你还坐公交车吗?那还不堵死?你到这里岂不要天明?”我说。
“放心,我走路过去!”叶子暄说:“很快!”
挂完电话,我心中暗想,这人太极端了,不坐车就走路,估计天明也到不了。
国人喜欢围观的习惯是一点不变的,那三个平头来那个衬衫男面前时,马上人们开始让出场子,接着便在安全距离之内围观。
我也闪到了一边,说句实话,咱一介草民,哪见过这种大场面,虽然上次被追,但还是害怕。
那衬衫男也吓出尿来了:“几位小兄弟,我没看你们啊!”
一个平头上去就给他一耳光:“小兄弟?叫老子!”
那衬衫男果然开始叫老子,我心中虽然赶到悲哀,却又无能为力,假如刚才如果真的找我麻烦,我该怎么办?
受这种侮辱,是忍,还是不忍?
那个衬衫男受侮,我却纠结了半天。
幸亏就在这时,不知谁报了警,过来了两名民警。
其中一个民警说:“彪子啊,又是你,在这里找事?”
那个叫彪子的平头不禁笑了笑说:“玩游戏呢,不敢惹事!”
听完彪子的话,衬衫男果然说:“我们玩游戏呢,不是个事!”
彪子说:“现在不玩了,你走吧!”
衬衫男果然像大赦一样跑开了。
民警说:“最好别惹事!”
彪子说:“放心好了,军哥,不惹事!”
看着民警离去,人们也逐渐散去,那个叫彪子与其他两个平头也出尽了威风。
看着彪子他们也要离开,我心中暗想,叶子暄怎么还不到?我总不能跟着他们吧,要不然,下场就像那个衬衫男一样。
谁知就在各自离开时,彪子突然回头,指着我说:“我认的你!”
我当时就愣住了。
就像那个衬衫男的情况一样,我四周的人马上让开了场地。
“大哥,你认错人了吧?”我急忙陪笑。
“那天晚上,你扶了那个被我们追债的,你就是他的同伙!”彪子快速走来。
“尼玛,你终于想起来了!”我心中暗想。
手中的风水罗盘不断晃动,就在他来到我身边时,罗盘更是像疯了一样。
叶子暄啊叶子暄,我不禁想起他刚才说的要走过来,天知道,他能走到何时。
这次估计是死定了,离得太近,没法跑啊。
就在这时,我与彪子之间出现了一个人。
是叶子暄,依然穿着风衣,戴着眼镜,提着黑皮箱。
他的出现方式就像直接插进来的。
他让我退后,然后对彪子淡淡地说:“想打架吗?这个地方还可以,比较开阔!”
我虽然想不通叶子暄为什么走的那么快,不过我更想知道,叶子暄会打架吗?
我刚想告诉他,对方有刀。
却不想,彪子与另外两个平头已经亮出刀来。
刀光一闪,四周的人们又退出了数步。
叶子暄却整了整衣领,没有丝毫的怯意,说:“一起来吧!”
众人此时也看呆了,他们始终认为,这一块没人敢得罪进丰,就算敢得罪进丰,也不可能一人挑三个,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赤手空拳。
我也不禁为叶子暄捏了一把汗,虽然我很希望他能打过那三个人,但我不觉得有多大胜算,必竟,他是抓鬼的,不是抓人的,抓人的是民警同志。
叶子暄的气场似乎比较强大,那彪子愣了一下,那二人也愣了一下。
平时他们砍人时,那些人早已吓尿了,根本没有人像他这么平静。
不过,众人都在围观,彪子一是也拉不下脸来,挥刀就砍了上去。
叶子暄站在那里没动,直到他到跟前,才闪开,然后抓起他的手腕。
彪子一时吃不住痛,飞鹰掉在了地上。
擒贼先擒王这句话没错,彪子的砍刀都被打掉了,那两个小平头没命的跑开了。
叶子暄松开了手,彪子连刀也不要,向前跑去。
叶子暄又整了整衣领,众人不禁鼓起掌来。
我来到他身边说:“刚才那个人我用风水罗盘测出来有问题!”
叶子暄说:“我已用天眼观出!”
“那个人怎么了?”我问。
叶子暄说:“有人在他身上下了钉咒,我看他估计很快就会死!”
“你想救他?”
叶子暄说:“不是,我只想知道,谁在他身上下了钉咒!”
“那我们还愣着干什么呢?追他去吧!”我说完之些,从地上捡起了飞鹰。
叶子暄与我一起向彪子追去。
彪子其实没跑多远,我们很快就追上了。
他那两个兄弟此时也没影了,不知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肯定是被吓跑了,如今通信比较发达,随便打个电话便何叫来一卡车的打手,何必跑呢?
彪子看到我们追来,早已没了刚才的神奇,说:“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他奶奶的现在才想起君子动口不动手,早干吗去了?我听完他的话,不由的非常生气,拿起罗盘便要揍他,想报刚才的仇,却动时子暄拦住了:“他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你打他有意思吗?”
叶子暄的话刚说完,彪子顺着旁边的楼梯一直跑上了六楼。
我说:“你不是想知道谁在他身上下咒吗?还不去问他?”
叶子暄说:“他死了,便能告诉我!”
话音未落,彪子从楼下跳了下来,当场摔死在我们面前。
六楼不高,但也不低。
彪子就这样摔挂了。
其他行人,也不禁吓到躲在了一边。
我突然想起了手中还有彪子的飞鹰,急忙要扔,却被叶子暄拦住了:“这上面已经有你的指纹,你把他扔了,民警肯定找你麻烦!所以你先拿着,就说这是看到有人跳楼,在附近捡到的证物,主动上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