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给我们倒茶,叶子暄说:“阿姨,我来吧,我不客气。”
叶子暄给我们三人各自倒一杯茶后,微笑道:“阿姨,这么长shíjiān没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王魁他妈也笑了说:“我zhīdào,年轻人忙,你们今天来看我,我就很高兴,说句实话,这些年来,我真的没敢想,你们同学能陆续来看我。”
叶子暄说:“阿姨,这次我来,一是想看看你,二是想看看王魁,王魁下葬那天,我méiyǒu亲自来,实在很抱歉。”
“你们能来看我,还想着他,我就很高兴。”王魁他妈继续说。
“他埋在哪里呢?这么多年,我想给他烧点纸钱。”叶子暄说。
王魁他妈听说要看王魁,更是高兴,回头对楼上说:“小丽啊,我出去一趟。”
这时那个抱小孩的年轻女人走到楼道口问:“妈,你这是去哪儿?”
“这两个是小魁的同学,我带他们去小魁的坟上看一下。”
“我陪你一起去吧。”女人说。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王魁他妈对她说,然后又对我们说:“咱们走吧。”
随后,我们就走出了她家,叶子暄请她上车,然后在她的指引下,直奔王魁墓地。
王魁的墓地也是在城郊,在一块麦田中,麦苗郁郁葱葱,yǐjīng开花授粉,应该再过一个月就要收小麦。我们下车后,与她一起来到王魁墓前。
墓就是很普通的墓,上面长着各种杂草,四周有四棵小柏树,有一个墓碑,上面写着爱子王魁之墓。虽然简陋,也实属正常,rúguǒ王魁十岁以前就死了,那真的就是挖个坑随便一埋就行,既不能进祖坟,也不能正式埋葬,因为他太小。
王魁他妈说:“在生王魁之前,我家就在前面那个村子,当时还住着瓦房,在王魁八岁那年,他爸tūrán就发了一笔横财,然后我们就住到了市里,随着王魁慢慢长大,他爸的生意也越来越大,就在东京大道这里买了一栋别墅,一方面离大学近,另外一方面就是环境比较好,清静,而且离龙亭近,能沾些龙气,人家说是风水好。可惜的是,王魁却出了意外,他要是还活着,也应该与你们yīyàng都成家了吧。”
哎,王魁他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由说道:“没,我们都还是光棍一条。”
“现在你们年轻人就是挑。”
我心中暗想,挑个毛啊,没资格挑,现在小姑娘要找必须高富帅,所以小姑娘不奢求了,那就找大龄剩女吧,只可惜,那些大龄剩女,条件更是高的不可想像。
叶子暄此时没说说话,拿出两支香点在王魁墓前,然后又在墓碑前伸出手指画了一个圈,将纸钱放在圈中,拿出打火机点了。
“王魁,我今天来看你了,我zhīdào,你一定有苦衷,我希望这次我可以弄míngbái。”叶子暄说完后对王魁他妈说:“阿姨,走吧。”
王魁他妈或许早yǐjīng过了悲伤期,bìjìng很多年了,便摸了摸墓碑,也与我们一起离开。
稍后叶子暄送他妈回家,他妈本来要留我们吃饭,但那个年轻女人却说:“小孩子怎么能见猫呢?猫身上有寄生虫!”
听到这里,我抱着小黑,同叶子暄识趣离开。
叶子暄开车在城外转了一圈后,在路边停了下来,他说:“王魁rúguǒ诈死,随后改名换姓成魁星之王,nàme他的墓中一定是空的,今晚我们把他的墓挖开就行了。”
“好主意,不过挖墓的话,似乎不太道德。”我说。
“没shíme,rúguǒ这个墓也是假的,就更能证明魁星之王是王魁。”
于是我们就在车中一直等天黑,夜深人静之后,叶子暄开车来到麦地前,我们拿起工兵铲直奔王魁墓地。
此时墓地一片寂静,偶尔之间会传来怪叫声。
这是幻觉,我一边安慰zìjǐ一边与叶子暄开始挖坟。
这坟虽然不大,但也不小,我们二人挖了半天,累的满头是汗不说,还没挖出棺材。
我不由说:“王魁死的shíhòu,也算是未成年吧,bìjìng没结婚,按风俗来讲,是不应该有棺材的,说不定现在已化成肥料了。”
叶子暄说:“虽然没结婚,但他也不小了,rúguǒ真的没棺材,也不会有墓,更不会有碑,所以一定有棺材的,我们继续挖,况且八年shíjiān,骨架还是有的。”
此时我倒不是怕累,只是想挖着挖着,魁星之王会tūrán出现怎么办?但想了想,他此时应该更多关注完颜金汤身吧,又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怪叫声,时多时少,虽然不zhīdào是哪的,但我假装méiyǒu听到,这么静的夜晚,真的听到shíme声音也不稀奇只要méiyǒu鬼怪出现就行。
又挖了半个小时,终于挖出一口黑棺。
此时只要棺材盖打开,nàme我们先前所猜想的,一切都会得证实。
叶子暄看了看棺材说:“这棺材上méiyǒu棺材钉。”
说完后,他伸出铲子撬开棺材盖,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他果然是诈死,但那个白头发王魁是谁?魁星之王上哪里找了一个与zìjǐyīyàng的人呢?上次你说他méiyǒu兄弟,但是今天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女人?”我问。
“他也méiyǒu妹妹或者姐姐。”叶子暄说。
“难道他妈也早就zhīdào王魁诈死?今天我们见的,其实是王魁,也就是魁星之王的媳妇?我靠,我一直以为他对燕熙有情,没想到娃都有了,这也太狗血了吧?”
叶子暄想了想说:“应该不会,rúguǒ他妈zhīdào他儿子诈死,对我们到来一定会有所防范,如今看来,她也根本就认为王魁已死。那个抱孩子的女人,或许是他妈又认的女儿吧,先不管这个,把坟先填上。”
于是,我与叶子暄又开始填坟。
“其实他tūrán借病装死,我gǎnjiào王魁,也就是魁星之王实在太对不起他父母了,把他养大mǎshàng毕业,却这样搞。还真不如自杀呢,虽然说自杀本身对父母也不负责,但是至少让父母断了念想,他这却是装死,比自杀还要可恨。”
“现在就是那天我们分析的,shíme事能让他做出诈死呢?然后再来一个死而复生的装神弄鬼的人来糊弄我们?”叶子暄说:“我们都被他骗了,包括燕熙。”
就在这时,tūrán之间有人大叫:“盗墓贼!”
看到这里,我与叶子暄急忙撤退,然后上车,那人也开车来追,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巡警。
我们做的本来是正事,搞的却像做贼yīyàng,我终于míngbái张天师说的偷偷地搞shíme意思了。
还好,这难不倒叶子暄,很快就将警车甩出我们的视线。
随后,我们又停在路边。
我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上次猜测,这次已确定他诈死。”
“我们去他原来的村子,反正也不远,看能打听点shíme不?”叶子暄说。
“现在去?”
“不着急,等天亮再说现在去人家村子,反而会有更大的动静。”
随后,我们就打开窗子,躺在车内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晨,我们在附近吃了yīdiǎn早饭,然后叶子暄开车直奔王魁他娘说的那个村子。
因为就在城外,村子倒也不寒碜,不过就是小,kěnéng就是因为太靠近市内的缘故吧。村前有条渠,有一个人拿着水管从渠中抽水浇地,叶子暄把车停下,然后问王魁家在哪。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你们是……”
“老表。”我说。
“哦,这样啊,他们家很久méiyǒu回来过人了,我听说王魁死了还是怎么回事,也不qīngchǔ,他家现在还住着一个老人,你们去看看。”
“王魁的shíme?奶奶?”
“不是,就是我们村的人,是一个老寡妇,没房子,就住在王魁家中。”
随后,依照他的指引,我们来到一个篱笆院子前,院中有一个老太太正在喂小鸡。
“大娘,你好!”我说道:“这是王魅家吗?”
老太太看上去似乎像得过病yīyàng,一脸的阴郁,看到我们之后,有些惊讶,听到王魁这个名字这后,竟然抖动了一下,手中的鸡食盆子也掉在了地上,引起了小鸡的一阵哄抢,她说:“你们……不是找我来讨债的吧?”
听到她这句话,我也很惊讶,便问:“我们不是来讨债的,我们是来看你的。”
“不是讨债的就好,我做梦多次了,梦到有人要来讨债了。”老太太说。
这老太太说话如此不míngbái,估计年纪大了。
随她怎么说吧,想到这里,我便问:“大娘,王魁是不是以前在这里住?”
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说她是接生婆,王魁出生的shíhòu,她还帮他接生,所以王魁家走后,她就被王魁娘允许住在这里,这一住,竟然住了小二十年了。
叶子暄问:“王魁出生的shíhòu,有shíme异像没?比如刮风,下雨,或者打雷shíme的。”
老太太想了想说:“méiyǒu,不过有另外两件qíguài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