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暗想这二庞兄弟嘴巴真大,我买不买花管你们毛事?
大老爷们就不能买花独自欣赏吗?每次都是唧唧歪歪弄的全天下皆知的样子。
我想买就买,哪怕洗个花瓣浴又能怎么样?想到这里,便不再理他们,转身回302时,却听到大庞笑道说:“姣儿,子龙大师买了花。”
我回头一看,姣儿不知何时就在门前看着我们。
看了看姣儿,又看了看手中的花,我顿时又纠结了,是送还是不送?
若是送了,那个花魁吃shíme?我这本身就是买给她的啊,言而无信不是吗?若是不送,姣儿会怎么想,以后再送,她会不会收呢?
此时不禁感到两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现在这个shíjiān,估计花卉市场也关门了,送给姣儿的话,我再上哪买去?
就在这气氛非常尴尬时,姣儿笑了笑说:“子龙大哥,你还挺的浪漫的吗?zìjǐ买花犒劳自。”
姣儿既然这样说,我急忙笑了笑说:“姣儿,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就是觉得的这几天跑的比较累,所以想买束花。”
我不zhīdào姣儿怎么想,反正她是笑了笑,然后也没说话,就走进了zìjǐ的房间,当然,门是紧紧地关上了。
我不由又急又气,大庞二庞这两个家伙,每次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二庞看到此时的气氛比刚才还尴尬,缩起脖子准备开溜,我不由一把拉住了大庞说:“没事少说话,不行吗?”
小庞嘿嘿地笑道:“子龙大师,不好意思。下次你再浪漫,我们也不问了。”
“算了。”我说了句,然后便回到了屋内。
谁想到这二人的八卦心却是极强,他们竟然还伸着脑袋往我屋里看。
我不让他们看,这两小子竟然挤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哇,子龙大师,你这屋中的味道,好闻了许多。”
“这是shíme话?难道以前不好闻吗?”
“子龙大师,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屋内的味道,以前也好闻。”
“好了,别废话,赶紧走。”我说。
二庞这才退了出去,不过我这时tūrán之间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小庞那天听到神秘来电的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神智也yǐjīng恢复,便问他那天的电话,他记起méiyǒu。
小庞依然一脸茫然,表示不知。
大庞这时也说:“二庞,你那天接了电话,你真记不起来了吗?”
小庞说:“真是qíguài,你们说我接了电话,我说méiyǒu,你们不信可以查电话记录,要不去营业厅查也行。”
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挥了挥手,便让他们二人回去了,
关上门之后,我拿出那束花,放在桌子上。
随后用宝镜手眼果然看到她出现,就坐在桌子上。
我gǎnjiào她这坐姿非常不雅,pángbiān有凳子,不是吗?
不过我也没说出来,只是说:“花已买到,请姑娘慢用。”
她笑了笑,然后又yīdiǎn点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缕清香。
第二天早晨,我正准备出去洛阳之时,她再次出现,问我去哪里。
我说要出去几天,不过具体的天数不能确定。
那你要给我准备食物。她说。
准备食物?听到这里,我不禁gǎnjiàozìjǐ听错了,昨天才买过的花啊,便说:“那一束花,不是让几天之后才饿吗?怎么这一束花只一夜?
她笑了知说:“你不是要离开几天吗?”
她说的也是,于是我又去买了一束,同样是二十朵。
这一次买花,完全就像做贼yīyàng,偷偷摸摸地先看清302楼下的状况,然后再看清楼道的内的状况,确认无误之后,才火速进入302。
还好,没人发现,不过关上门时,我靠在门后,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把花送给花魁后,便与她告别,接着我抱起小黑来到下面,随后打电话问叶子暄,shímeshíhòu启程。
叶子暄告诉我在村口等着他,他们mǎshàng就到。
果然我刚来到村口,大卷便开了一辆MPV唯雅诺来到我面前。
猛爷探出头来:“子龙兄弟,上车。”
我笑了笑,便坐上了车。
猛爷坐在副驾驶,后面是鬼见愁与佛跳墙,再往后是叶子暄,叶子暄后面是奶牛与全家桶。
我坐在叶子暄pángbiān。
猛爷回头笑了笑说:“要不你也加入我们红中财务算了,哈哈……”
我笑了笑说:“多谢猛爷抬举,只是我一个人,闲散惯了。”
猛爷笑道:“那说明,子龙兄弟,你一个人就能成事,哈哈……”
我附和着笑了两声,便没在说话。
大卷启动油门,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扭头向西驶去,直奔洛阳。
看着全家桶与奶牛的亲热劲,我yīdiǎn也没想过全家桶接那个电话会有问题。
我便小声地问叶子暄:“上次全家桶接电话的事,他想起来没?”
叶子暄摇摇头说,然后问:“小庞响起来没?”
我也摇摇头说:“真是奇了怪了,rúguǒ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的到底有shíme联系呢?他们完全不认识。”
叶子暄没再说话,tūrán盯着我看了大约一分钟,然后说:“你是不是最近看到了shíme?或者遇到了shíme?”
“你能看到看到我看到shíme吗?”我不禁愣了一下,当时便想叶子暄的天眼,难道yǐjīng可以看到别人看到过的事物的地步?莫非叶子暄gǎnjiào到了我已藏了花魁?
“不能。”叶子暄微微说道:“天眼虽然可以看到灵异之物,但并不能看透人们看shíme,否则,也能看透别人内心,但这根本不kěnéng。”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我隐藏花魁之事,是我听他说话的方式不对,还是做贼心虚?但是我并非有意隐藏花魁,我很想zhīdào她的具体身份,这应该不算过错吧?
想到了这里,我便也没说话,看向了窗外。
很快就离开了这座城,来到高速公路收费站口,上了连霍高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号码我不认识。
我按下接听键之后,里面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问:“是不是赵大龙?”
草,又得罪了哪路大神,便急忙小心翼翼地说:“请问,你是……”
“我是进丰列火堂的烈火,你带走我们的佳丽,这都是小事,但是捣毁我们的祭点,便是不共戴天。”
“这事咱就忘了行不?”我陪笑道。
“忘了?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别让我看到你,否则……”
“不想忘?那好吧,你要是忘不了?我也没办法,但你要是不服,你打我啊!”
说到这里,便挂断电话,果断拉黑。
“shíme事?”叶子暄问。
“进丰那档子事。”我说。
全家桶与奶牛倒是一路之上,说的欢畅,不断地说着生娃啥的,鬼见愁与佛跳墙没说话,脸上也méiyǒu表情,大卷还是挺乐,一边开车,一边唱着: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羞答答的为shíme,莫怕哥来摸……
我这时才想起,我们虽然要去哪里,但并不qīngchǔ,此去要做shíme。
于是就问叶子暄,叶子暄说:“去收阴账。”
“收阴账?”我不由有些犹豫,犹豫的是,既然去收这个,为shíme还要让猛爷他们一起跟着呢?
“当然,这里面还有活人账。”叶子暄似乎已猜到我所想,接着补充了一句。
全程大约是100公里,比上次去开封多了不到100里的距离。
不过去开封不走高速,这个是有高速,所以大卷开起来也挺快,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便下了高速,到了开元大道。
开元大道这个名字,是根据开元盛世这个名号起的,也是贯穿洛阳东西的主道,我们顺着开元大道,开向洛阳城。
大卷走到龙门大道时,便又向南拐去。
开元大道与龙门大道是垂直的方位。
每个城市都有zìjǐ的特色,前面说过东京大道相当于开封北环,而这龙门大道,则相当于洛阳东环路。
“我们这时去哪?”我又问道,打破了车内的不活跃的气氛。
叶子暄说:“不急,猛爷会联系。”
顺着龙门大道一路向南,直到前面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来到龙门镇时,猛爷才让大卷停了车,然后打电话:“你在哪?真难找……我在龙门大道,龙门镇的牌子前……好!”
挂完电话后,猛爷说:“我们顺着龙门镇,可以到镇政府,在镇政府前,有一条路,叫做龙门中街,前面有一个转盘,绕过转盘,有一个龙门客栈,客人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大卷点了点头,启动油门。
这龙门客栈,并非开在黄沙漫天的大漠之中,专门打劫过往商人,也并非风骚迷人的老板娘金镶玉所开,而是就开在繁华闹市,现代化的酒店。
大卷开着唯雅诺来到龙门客栈前,然后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停车,我们跟着猛爷一起走进了客栈中。
来到前台面前,猛爷对前台说了两句话,前台说:“他yǐjīng等了很久了。”
便叫来一个服务生,领我们乘坐电梯去了一个十楼包房之中。
我暗想,这是谁?这么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