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张柔韵。
只见她在村里逛来逛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此时正是村民们出去劳作的时候,村里没几个人影。
这时她听到阵阵的打铁声,随着打铁声她来到了陈大头的住处。
“请问林臻住在哪里?”张柔韵好奇地看着陈大头问道。
听到她的问话,陈大头了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转过身来。
他打量着眼前衣着靓丽的女子,一看上去就是富家人的子女。
陈大头不由疑惑起来,林大哥还认识这种富家女子?
“你是来找林大哥吗?他估计跟镜云先生去钓鱼了。”陈大头回应。
钓鱼?没想到大叔还有这种爱好......张柔韵嘻嘻一笑。
“你能带我去他的住处吗?”她拱手道。
陈大头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想:没想到林大哥这么受女子的喜欢。
“好,不过林大哥一般都是傍晚才会回来。”他答应道。
“多谢。”张柔韵开心一笑。
此时的她跟当日的性子截然不同,也是,当时的她是因为觉得镜云先生诋毁了她心目中的神,才会如此愤怒。
正当陈大头要带她去林臻的住处时,碰巧王小妞也过来了。
“大头,这位姑娘是?”她疑惑地问道。
“她来找林大哥的。”陈大头爽直地说。
嗯?此话一出,王小妞闪过一丝警惕,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张柔韵。
而张柔韵也开始打量着王小妞。
随后两女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陈大头疑惑地看着这一幕,绕了饶头。
“这位大哥,麻烦你带一下路,谢谢。”张柔韵收回了目光,对着陈大头笑了笑。
“哦......好。”陈大头回过了神。
“不用,大头,我带这位姑娘去。”王小妞撅了噘嘴。
“这......”陈大头左看看王小妞,右看看张柔韵,有些不明所以。
“那有劳这位姑娘了。”张柔韵不甘示弱地笑了笑。
在她眼里,眼前这位小姑娘只是一位村姑,一介凡人罢了,寿命最多到百。
而自己未来必定能成为神灵,也只有自己才能和大叔一直走下去。
于是王小妞带着张柔韵扬长而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陈大头。
“这是怎么回事?似乎有点不对劲啊......”陈大头绕了饶头,随后继续干起了打铁的工作。
在路上。
“这位姑娘从未见过你,不知如何称呼?你是怎么认识林大哥的?”王小妞打听了起来。
“城中张家,张柔韵,我和大......林大哥在镜云先生说书台上相遇相识。”张柔韵露出崇拜的目光说着。
“你呢?”随后她用挑衅的语气反问。
听到张柔韵是城中张家的人,王小妞心中不禁升起一种无力之感,她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村民,怎么比得上人家。
“我......我叫王小妞,林大哥他......他救过我。”王小妞弱弱地回答着。
哦,原来如此......张柔韵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走了一段路后,二人来到了林臻的住处,一间简陋的木房子。
“这就是林大哥的住处了,我先走了。”王小妞留下这句话后急忙小跑离开,对面如此身份的富家小姐,她不由感到自卑起来。
看着王小妞的背影,张柔韵露出得意的笑容,就你也想跟我争?
她开始打量起林臻的屋子,有些诧异起来:“没想到大叔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她心想,以林臻这种实力,在凡人里面想要大富大贵何其容易。
“大叔还真有个性。”她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里。
想要等到林臻回来为止。
......
夜色降临。
林臻随同镜云先生回到了村子,当二人走进林臻的屋子时。
“大叔,老先生,你们回来啦。”张柔韵脸带笑意看着二人。
“这......”林臻不由得一阵错愕,他实在没想到一回来居然有个女子待在这里。
而这女子不正是前几天砸台子的小姑娘吗?
镜云先生捋着胡子笑了笑,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二人。
“本姑娘......”张柔韵脱口而出,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不该如此说话,随后改口道:“我是来向大叔和老先生赔罪的,前几天是小女子无礼,望大叔和老先生多多海涵。”
说完,她向着林臻二人欠身一拜。
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林臻愣了愣,在他的印象中,这小姑娘似乎不是这样的。
不过人家自然上门赔罪了,也不好说什么。
“小姑娘无需如此,林某并不放在心上。”他摆了摆手淡淡地说着。
镜云先生则哈哈一笑:“老头子这把年纪了怎会与你一个小丫头计较,不过要是有酒的话那就更好了。”
呃?这话引得张柔韵有些小尴尬,她倒是没想到注重这些礼节。
不过她很快又反应过来:“老先生喜欢喝酒?我还正愁着带些什么东西过来好呢。那好说,明天我叫人给您送过来,管够。”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镜云先生开怀大笑。
“天色不早了,小姑娘若没其他事的话,先回去吧。”林臻想了想开口道。
主要是他以为这姑娘只是单纯地来道歉的,天色又已晚,待在他的屋子怕引来闲话。
毕竟如今他只是凡人。
“那好吧。”张柔韵有些失落地回道,同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况且旁边还有个镜云先生,让她有些难为情。
她慢慢地走到门口,回过头看着林臻:“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老先生,我明天带酒过来。”她又看了看镜云先生。
“好,好,小丫头路上小心。”镜云先生笑呵呵给她招手。
待张柔韵走出大门后,她嘴里不断地嘀咕着:“张柔韵啊张柔韵,你怎会变得如此胆小了?”
随后快速离开村子。
看着她的背影,林臻皱了皱眉头。
“姻缘也是因果的一种,处理不好可是很麻烦的。”镜云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也离去。
留下林臻一人在屋子里,他暗叹一声,摇了摇头。
他自然也看出了张柔韵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