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进去了?”教官看着大屏幕惊讶的说道。
“有性格,我喜欢!”英俊中年男人说着喝了一大口红酒。
大屏幕中只见穆白一点也不掩饰的就走了进去,一手握着一把匕首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然后站到了食人部落的房屋前,说是房屋其实就是一些用树木和草搭起来的房子,此时点着火把,很多野人围在几根柱子前欢呼着喊叫着,柱子上绑了四个人,三男一女,都被剥光了衣服**着全身,男的被割下了生殖器,女人被割掉了****,脖子上鲜血顺着身体而下,不用说也知道,这几个人已经被屠宰了,像畜生一样被这些野人屠宰了,现在做的应该就是庆祝仪式,然后就可以分到肉吃了。不然这些野人也不会大晚上不睡觉而高兴的又唱又跳。穆白站出来就让其中一个野人发现了,那个野人明显一愣然后就喊叫着只想了穆白,又唱又叫的野人们停了下来全都看向了穆白,然后所有人的眼睛就亮了,几个青壮少年兴高采烈地抄起刀具就冲向了穆白,送上门的猎物怎么能错过,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尾随的野人也追了上来。
“怕不怕?”穆白很沉静的从衣服撕下两块布条把匕首缠到手上淡淡一笑问菲勒普斯。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菲勒普斯气急败坏的骂道。
“怕的话就跟紧我,我保你不受到伤害!”穆白呵呵一笑然后抬头握了握手里的匕首喊了一声就冲了上去。头一低让过当头的两刀手臂前身匕首捅进了两个人的肚子里,抽出来,然后一个匕首砍偏一矛另一只匕首划过了手持长矛野人的脖子,侧身避过一刀抬腿一脚就踢到了野人的肚子上,在野人外腰的时候匕首适时的捅到了野人的脖子里,眨眼间冲上来的五个人就倒在了血泊中。穆白抽出匕首放在嘴唇上舔了下上面鲜血用看四人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野人,没错,就是一种冰冷无情的眼神,此时在穆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杀光这些野人,不管有什么习俗但吃人的人就是该杀。突然穆白好想喝一大碗烈酒可偏偏没有,所以只能用另一种方法代替,穆白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首诗《男儿行》,昂着头大笑三声高声吟唱着冲了上去。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穆白念一句杀一人,甚至杀红了眼,不管老弱妇孺痛下杀手,一开始还有野人抵抗拼杀可随着越来越多的野人倒在匕首下,剩下的野人惊恐的喊叫着四散逃窜,这是一个魔鬼,真正的魔鬼。穆白杀的前面没有人可杀的时候转身又杀了回去,赶回来的野人看着这一幕睚眦欲裂,喊叫着就冲向了穆白。菲勒普斯依然跟在穆白的身后,看着浑身是血的穆白感到了恐惧,打心底生出的恐惧,这一路他最多的是给穆白挡下背后偷袭的刀而现在躺到地上的每一个都死于穆白的匕首下,两把匕首砍的已经缺了刃。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无血,完全成了一个血人,有野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今晚,对于这个部落就是一个灾难日,本以为是到嘴的猎物可没想到却是一头地狱中跑出来的魔鬼。那些追杀穆白的野人又悔又恨,悔的是把这个噩梦赶到了自己的部落,让自己的族人受到了屠杀,可后悔已经晚了,事实已经发生再也没有挽救的余地。恨的是这个先是猎物的恶魔杀了他们的族人,所以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杀了这个恶魔,要把这个恶魔挫骨扬灰为自己的族人报仇,一人和十几人很快就碰到了一起,立时惨叫声与鲜血交织成了一首悲曲,其中还夹杂着那抑扬顿挫的吟唱“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的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噗嗤一声穆白背后挨了一刀,穆白愤然转身,怒目一瞪吓的砍他的野人竟然忘了躲避,手臂一挥一刻头颅高高飞起,脖颈处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穆白一脸。
“哈哈,爽快!”穆白大笑着舔了下嘴边的鲜血又挥开了手里的匕首。
办公室内,众汉子呼吸早已变的粗重,甚至眼睛都变成了赤红,浑身的热血早已沸腾,要不是还忌惮面前的英俊中年男人早已喊叫出身,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那位看口型读解穆白话的汉子最后几句词完全是喊了出来。
“好一个男儿行,好一个男儿当杀人,好一个杀一是为罪,好一个屠万是为雄,好一个屠的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去,拿酒来,拿最烈的酒!”英俊中年男人兴奋的喊道。是该喝最烈的酒,因为只有最烈的酒才配得上那滚红的鲜血,才配得上男儿行,才配得上那沸腾的血液!
穆白继续挥着匕首,其中一把匕首已经砍丢了利刃。“啪”一片火花一匕一刀碰到了一起,匕首终于忍负不了再一次的重力,从中间应声而断。对面的野人倒退了四五步才停了下来,穆白看了眼手里的匕首,随手就扔到了一遍,然后赤手空拳喊叫着就冲了上去。
“穆白!”菲勒普斯又急又怒的喊着就冲了上去。
仰头下腰,刀贴着头皮擦了过去,起身,抽刀,出刀,贴近,斜劈,抓臂扭转,刀停臂断,刀落,躬身摔,惨叫飞出,追上飞跃,一双膝盖跪到了敌人的胸膛上,咔吧声响起,膝盖下的敌人张口就喷出了一口鲜血,穆白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的砸向了敌人的头颅,啪、啪,拳头挥舞鲜血飞溅,等到菲勒普斯赶到穆白身边的时候地上的野人被穆白打的已经血肉模糊,最后一个野人也死在了穆白的拳下,至此,一个部落一百多口被穆白杀的没一活口,浓重的血腥味弥漫整个村庄,只剩下了火烧木柴的嘎吧声。
“穆白,够了!他已经死了!”菲勒普斯喊着伸手拉穆白。
“呼”一拳攻向了菲勒普斯的面门,菲勒普斯抬臂格挡,“啪”的一声拳臂相交,菲勒普斯倒退而回。
“你疯了吗?”菲勒普斯抖动着自己的手臂愤声问道。
穆白愣了一下站起身子看着身后的小村庄满是狼藉,活着的就剩下了自己和菲勒普斯。
“我不想死,也不想让你受伤害!”穆白淡淡一笑说道,那布满鲜血的笑容看起来是如此的狰狞。说完后眼睛一闭就倒了下去。菲勒普斯一跃就到了穆白的身前,伸手接住了穆白,看着这个浑身是血的同伴,菲勒普斯眼泪夺眶而出,他没疯,他只是不想死只是不想受伤害,他做到了,他完成了他的保证,刚进村庄的那句话竟如此的清晰,“怕的话就跟紧我,我保你不受到伤害!”
办公室里,
“去,派人给我接回来,给他治疗!”英俊中年男人狠狠的饮了一大口烈酒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该得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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