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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红布有一定的灵性,意会苏格他们的意思后,就裹带着他们钻入了黑色迷雾中。
一进入黑色迷雾中,闪电就从四面八方而来。
闪电银亮,如蛇乱舞,含带法则之力,像是无上天击。
“轰轰轰轰轰”
闪电暴响,传出灭世般的声音。
时间长河都震动了起来。
破旧红布亮得璀璨,雷光侵蚀了它整个布身。
这随意的一点雷光就能镇杀不朽级强者,但是破旧红布却只是迟缓了一些前进的速度,它依然无风自摆,柔软如初。
其内的苏格,苏戈,树老三个就紧张得不成样子,生怕闪电攻进来,但是看破旧红布好像没受多少影响后,他们慢慢的放下心来。
苏格虚喘一口气道,“进来这里面太刺激了,就跟渡劫似的。”
苏戈道,“我都有点被吓到了,这闪电太鸡儿的变态了。”
树老也有些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说道,“这战旗碎片真的是件至宝,比那个老者炼制的钟还要厉害。”
苏戈道,“幸亏有这件宝贝,我们才能无恙。”
苏格道,“那三个至强者往哪个方向去了,在这黑雾里面,眼睛根本就看不出去。”
苏戈道,“不仅是眼睛看不出去,而且连精神力也无法探查出去,我们在这里面完全就是摸瞎。”
树老道,“那三位至强者目的地是上古,我们逆着时间的流向,应该就能找到他们。”
苏格又说道,“时间的流向可以感觉得出来,但是处于这黑雾之中,完全不知晓前面的情况是很危险的。谁知道会遇到什么。”
苏格这话说得有道理,苏戈,树老都有些担忧起来。
破旧红布好像知晓了他们的难处,直接将外面的情况显化在了红布上。
外面本是黑漆漆的,被黑雾遮挡了所有,但是现在显化在布上面的图像,雾被淡化了,能够看出去一段距离。
两人一树,当即就振奋起来,没想到在这里面,破旧红布还是能够将外面的情景显化出来。
苏格道,“这红布妙啊,在这黑雾当中,它也能够帮我们显化出外面的情景。”
苏戈道,“看这图像,大概是30米范围内的实景,还是全方位的。我们可以提前发现危机了。”
树老道,“这黑雾有够厉害的,即使是这块布,也不能显化出更大距离的全景,而且我们现在也不能快速前行,被这雷光和黑雾所阻,前行的速度降慢了很多很多。”
苏格道,“只要这块布能抗得住就行,我们慢慢前行,也可以到上古。”
待到苏格说完,苏戈突然惊叫道,“那是什么?”
苏格和树老连忙往苏戈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居然有五六个骷髅头,正往这边飞来。
它们颌骨上下咬合,还发出非人般的恐怖叫身,好像地狱的魔鬼,发现了活着的鲜肉。
“嘭嘭”
那些骷髅头猛烈撞击在了破旧红布上,然后张开嘴就咬了起来。
“咔咔咔”
破旧红布发出崩坏的声音,布身上显化的图像都闪动了起来。
苏戈震惊道,“这骷髅头竟可以伤这布的神性,必须将他们弄下来。”
苏格急忙问道,“要怎么弄?”
苏戈也没有好办法,情急之下,只能用拳头向外面的骷颅头砸去。
“嘭”的一声,像是砸在海绵上一样,破旧红布凹了出去,外面那个骷颅头跟着被震飞了。
居然有效!
苏戈大喜,道,“可以打得到,我们攻击这些骷颅头,让他们不能靠近这些红布。”
于是,他直接施展血气沸腾秘法,周身血液滚滚而涌,提起拳头就向外面砸去。
苏戈的速度很快,在布内狭小空间内,都腾挪自如,灵活得像只泥鳅。
他的拳头很刚烈,打出去时都有血气溢出,趴在破旧红布上的骷颅头一下就被他震飞了。
那些骷颅头被震飞后,只是摇晃了几下骷颅脑袋,就又飞了过来。
并且这时周围的黑雾中,又有几十个骷颅头飞了过来。
苏戈纵使血气全开,他一个人也应对不过来,
又有许多骷颅头趴在破旧红布上拼命嗜咬。
“咔咔咔”
红布又发出来了像是要崩坏的声音,显化在布身上的图像也闪烁了起来。
苏格心紧,他也催动血气沸腾秘法,立时浑身血气直涌,他积聚全力一拳砸了出去。
“嘭”的一声响,想象当中的骷颅头被打飞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它仍然趴在破旧红布上,拼命嗜咬。
苏格像是一拳砸在了墙上,痛得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心里都已经有些要骂娘了,这骷颅头也太它姥姥的硬了。
这骷颅头属于头骨,头骨是全身最硬的骨头,苏格不吃瘪才怪。
他看向苏戈那边,那叫一个狂猛啊,一拳都可以震飞几个骷颅头,旁边的树老也在用树枝抽打着破旧红布上面的骷颅头,他也可以将骷颅头给击飞。
苏格郁闷了,他们两个都能将骷颅头给震飞,就他一个人不行。
此时情况危急,苏戈树老两个根本就应付不过来,苏格管不了那么多了,忍着剧痛向红布外面的骷颅头砸去。
“嘭嘭嘭”
苏格疼得脸都要变色了,但他依然一拳拳砸着。
终于那个骷颅头被震飞了,苏格有了一些喜色,但是他的手是真的痛啊,他不停向双手吹着气,
外面趴在破旧红布上的骷颅头又变多了,周围的黑雾中不停有骷颅头飞过来。
苏格欲哭无泪,他只好勉强着又去开砸。
随着怒气的提升,苏格拳头的力量上涨不少,有个别骷颅头也能一拳震飞了。
但是时间长了下来,他双拳都有些肿了,他捂着自己拳头,在红布中上蹿下跳,不停倒吸凉气。
太它奶奶的疼了。
苏格的怒气狂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往手上纳戒一摸,一柄剑就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一柄凡阶钝器,苏格不敢拿有锋利刀刃的剑出来,要是用那种剑将破旧红布给砍破了,它就没处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