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望月凛的肚子突兀的响了起来,大小姐蜷缩着身体,一脸生无可恋。
大小姐的体质本来就特殊,每天都要补充大量的能量,今天中午她只吃了北泽的香肠,晚饭还没吃。
她现在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而且大小姐感觉头有点晕,不出意外,应该是低血糖了。
感觉北泽从背后抱住她,望月凛也没有挣扎,而是有气无力的说道:
“北泽,你喜欢我吗?”
北泽愣了一下,大小姐怎么会说这种肉麻的话?
他试探着说道:“喜欢!”
这时候,从背后抱着北泽的望月千夏手上的力气增加了,抱得更紧了,“达令,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北泽有点为难,他好不容易实现左拥右抱,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泳池底躺着三个人依偎在一起,分别是穿着学校泳装的望月凛、没穿裤子的北泽、还有穿着制服的望月千夏。
望月凛因为低血糖,好像进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状态,她转过身,正对着北泽,脸上有种微醺的感觉,用手扯着北泽的领口。
“呐,北泽君,你喜欢我什么?身体还是灵魂?”
北泽感觉到了大小姐的状态不对劲,不过比起来这个,现在的大小姐实在是太欲了。
他点点头,“都喜欢,缺一不可。”
望月凛如醉酒一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粉嫩的小嘴靠近北泽的耳朵,悄悄的说了些什么。
北泽听得面红耳赤,没有想到啊?大小姐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听说表演型人格的人都会建立一个表面人格用来掩护自己真正的人格。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大小姐的真正人格岂不是…
细思极恐啊,这让北泽想起来一句话,高端的猎人往往伪装成猎物。
望月凛的身体向北泽靠近了一些,手放在北泽的胸膛上,脸色微醺的开口,“北泽,想好了没有?”
听着酥麻的声音,北泽咽了口唾液,“大小姐不是我不答应,这个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用脚踩什么的会不会疼啊?
“达令,伱们在说什么?我也要。”望月千夏虽然不知道望月凛悄悄对北泽说了什么,但她也想掺和进去。
哼,就是不让望月凛得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互相依偎在一起。
似乎都已经睡着了,北泽睡着之后手也不老实,他的左手伸进望月凛的泳衣里,右手则是伸进了望月千夏的衣服里。
北泽的睡脸很幸福,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但望月凛和望月千夏的睡脸都很难看,像是做噩梦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电筒的光芒从泳池上面照射下来。
“组长,我们找到大小姐和二小姐了。”
望月恭司手里拿着手电筒,身后跟着一众黑衣人,听到女儿的消息,他焦急的跑过去。
不出意外看到了泳池底下的风光。
一声愤怒的吼声响彻在寂静的黑夜里。
“我要杀了那个小子!”
………
虽然很气愤,但望月恭司并没有真的杀了北泽。
他让人将泳池底下的三人救了上来。
望月千夏哭唧唧的,“呜呜呜,父亲你终于来救千夏了…”
望月恭司又把视线移向了望月凛,望月凛格外的冷静,但此时她的心理活动堪比超级计算机。
不是吧,我在睡觉前竟然对北泽说了那种话。
怎么办?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低血糖的时候与其说大小姐进入了某种状态,不如说大小姐放空了大脑。
脑子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经过思考。
这也证明这种状态下的大小姐是最诚实的。
望月恭司并没有发现大女儿的异常,只是认为望月凛在危机时刻很冷静。
他走过去瞪了北泽一眼,“小子,再让我发现你跟我两个女儿在一起,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泰国去。”
一开始望月恭司对北泽的印象还不错,但自从知道北泽跟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有暧昧关系时,他肺都快气炸了。
他现在一看见北泽,心里就堵得慌。
“父亲…达令他不是故意气你的…”
“……这跟北泽没关系…”
几乎是同时,望月姐妹帮北泽解释。
望月恭司脸色很难看,造孽啊,北泽这小子有什么好?竟然将自己的两个女儿都霍霍了。
望月恭司带着一肚子火回去了。
临走之前,望月凛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北泽说道:
“那个…今晚的事,你别记在心上。”
北泽站在校门口看着一排高级黑色轿车消失在远处,他回到教室里找到手机,发现已经晚上两点了。
算了,这个点儿还是不回去了,在学校里睡一晚吧!
………………
翌日清晨,北泽趴在课桌上,梦见有一个白衣天使轻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北泽君…”
“北泽君…”
北泽睁开朦胧的睡眼,今天的第一眼便是早见诗织那张可爱的小脸。
早见诗织小声地关心道:“北泽君睡在学校里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我和小爱都很担心…”
北泽挠挠头,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他突然看到了早见诗织手里的信封,指着问道:“这是什么?”
早见诗织摇摇头,“不知道,刚才在鞋柜发现的。”
北泽也没客气,直接抢过早见诗织的信封,拆开读了一遍,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想要挖他的墙角?
虽然北泽对小诗织很放心,但有人挖墙脚,他很不高兴。
而且这个人写的情书也太露骨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在旁边偷看的小诗织脸都红了,她紧张的小手抓着北泽的手,“北泽君…要不,我去解释一下,就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跟你一块去。”北泽倒要看看是谁挖自己墙角。
…………
羽贺由衣打了个喷嚏,总感觉今天不会有好事发生。
而且,今天的颁奖仪式为什么是她主持啊?
羽贺由衣欲哭无泪,昨天上午,明明她只是去学生会交了一次文件,会长就把重担交给她了。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敢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