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快请进,请进,刘师爷,宋夫子,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赵欣然接着几人往里走,堂屋已经收拾出来了,里面亮堂堂的,中间摆着八仙桌,赵欣然从小盒子系统那里兑换了上好的普洱茶出来,用灵泉水泡了一壶出来。
“先坐,喝点水。”
来的路上,宋石安等人就做好打算了,无论今日的席面如何,都要下筷子尝上几口。
几人没通气,心里的打算出奇一致。
“不用管我们,今日事务繁杂,先去忙你的。”
宋石安最先发话,几人也是点头称是,赵欣然怕他们不自在,把村长和阿远介绍了一下,让他们有事找村长,自己就去忙宴席了。
鞭炮声起,暖房宴正式开始。
“干什么呀你田大花,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带着布兜来,这油渣丸子都被你扫走了,那我们吃什么?”
田大花和李大丫本来是要分开坐的,两人都带了布兜,也看好了今日上桌的油渣菜丸子,这不,菜一上桌,两人就开始搂菜。
“吃什么?那么多菜不够你吃啊,就知道抬着张嘴狗叫,怎么,挂多少银子啊,管这么多事!”
田大花说的口水直喷,实在是赵欣然家这菜里的油水足啊,这么多的炒菜都是油露露的,闻着就香。
赵欣然原本是在厨房忙活的,村里的小孩进去叫她,说外面在吵架。
嘿,出来一看,又是田大花!
当时就是怕这几个来捣乱,所以没给她们发请柬,没想到这人居然上赶着来,还把席面上的大菜都倒了两个。
“住手,干什么呢田大花,我又没给你发请柬,你怎么来的?”
田大花脸上闪过一抹心虚,飞快稳住心神。
“怎么来的,我走路来的啊!哼,不就是个暖房宴,看看这个菜色,寒酸的哟。”
“简直笑死个人,寒酸你还拿袋子装,要不要脸啊,你给我全部交出来,拿来。”
说着赵欣然上手去把田大花手里的布袋给抢了过来。
“杀人啦,抢东西啦,没天理啦……”
田大花双手一拍,就要坐到地上,赵欣然才不给她机会,一把提着她就朝外走,“没事,田大花走错地了,你们继续吃,我送她出去。”
将人带到院门外,赵欣然甩了田大花几个嘴巴子,才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看着已经被打蒙的人。
“田大花,我之前就说了,别来我跟前混,怎么着,我说的话是风吹啊,毫无作用?”
田大花还沉浸在刚才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的恐惧中,现在被赵欣然警告,思绪才逐渐回笼。
“你……你……你这个怪物!”
她瞳孔放大,之前不清晰的地方逐渐明晰,为什么谢春萍家会有小人,为什么找赵欣然的麻烦总是失败。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赵欣然是个怪物!
“若你今日只是好好的过来吃个饭,那我也欢迎,可你偏偏要来大吵大闹的搞破坏,那就怪不得我了!”
田大花被赵欣然丢到了院门外,重重摔倒在地,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今个我心情好,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
赵欣然一把将田大花手里的布袋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量的油炸菜丸子。
这才原本不是什么硬菜,好歹也是油炸的,也是有些油水。
田大花哪里还敢停留,嘴里放着狠话,身子却朝后挪动。
“赵欣然,你个怪物,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在赵家村作妖的!”
“作妖?那你可要好好看着咯。我这个妖到底有多少可怕。”
“吼!”
赵欣然双手放在脸颊,做出老虎咆哮的动作,吓得田大花头也不回的跑掉。
“哈哈哈,蠢货,就这点胆子还敢来闹事。”
不远处的少女叉着腰笑的身形摇晃,李则禹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她真的好耀眼。
李大丫看得郁闷不已,这赵欣然果然是个狐媚子。
站在那里叉个腰都能把李则禹迷得神魂颠倒,当真是祸水。
不行,她要让李则禹的目光沾到她身上。
“李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啊,走,去我们那桌,我给你夹菜。”
李则禹冷不丁被这夹着嗓子腻死人的李大丫给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放在赵欣然身上的目光。
推后一步,生怕赵欣然和村里人误会,
“李姑娘,谢谢,不用了,我还有事,你先忙。”
这次李则禹跑得比鬼都还快。
李大丫学着县城的小姐甩了一下手里油露露的帕子,噘着嘴,“哼。”
这两个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插曲,赵欣然没有在意,径直去后院,招呼宋石安和刘师爷。
“宋夫子,你们尝尝,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种的菜,要是有喜欢的,待会回去的时候带上一些,吃个新鲜。”
宋石安夜没想到,这里的席面都是素菜为主,味道却是出奇的好。
“不错不错,很好吃,用心啦,赵姑娘。”
吃饱喝足,一行人坐着聊天,那陈有才听说刘师爷来了,也端着酒杯舔着脸过来。
赵欣然瞪了他一眼,他还好脾气地笑着行礼,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好吧,伸手不打笑脸人,赵欣然忍了。
“刘师爷,学生是赵家村的童生陈有才,特来拜会。”
陈有才这话说的没毛病,刘师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穿着打扮,和赵家村的其他人是格格不入,不过今日是赵欣然家的好日子,他也不想扫兴。
“嗯,知道了,回去温书吧。”
赵欣然憋着笑,陈有才动了动嘴还想说话,他刚才来的时候就想过了,县城的师爷是他够不到的资源。
要是能把这资源据为己有,那就好了。
“刘师爷,不知可否移步寒舍,指导一二?”
在座的宋石安、村长,以及几个族老,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陈有才请人只请一个刘师爷,几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刘师爷则是紧张地瞄了一眼宋石安,见他神色无异,才板着脸训斥陈有才。
“胡闹,我只是一介武夫,又如何能够指导你,你且回家去吧!”
陈有才不敢再多言,匆匆行了个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