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是通商,我们才不在乎呢。城南可是马上要……”
女人的话到嘴边反应了过来,略带警惕的看着陈晨,换了一种口气。
“就算是通商,等多一块地产也是好的嘛,公子,只管把地契拿出来就行了。”
三个女人也不算太笨,没有告诉陈晨城南的真正价值。
陈晨眼看就要得到答案了,女人们的突然闭嘴,差点没噎死他。
娘的,你倒是说啊!
“哎,好吧。”陈晨叹了口气。
“既然是我得罪了夫人们,那拿出点地契来赔偿也是应该的,只是希望夫人到了城主的面前,一定要替在下多美言几句,可莫要让城主生了我这个小茶馆的气。”
“一定一定。”女人们连忙答应。
陈晨哼了一声,拍了拍手,让外面等候多时的下人拿着一叠厚厚的地契走了过来。
女人们看到地契,眼里起了精光,比看黄金还要让她们心动。
陈晨拿着地契,故意的摆在女人们面前,就像是一个稀世珍宝,所有人都趋之若鹜,而他多的是。
“嗯,我看看那啊!”陈晨翻动地契。
“这个是赌场,这个是青楼,这个是酒馆,这个是驿站,这个是……”
“哎呀,怎么这么多呀,烦死了。”
“夫人们想要哪张啊?”陈晨不怀好意的问道。
女人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契,短时间没有听清陈晨在说什么,直到陈晨又问一边,才收起了自己的口水,故作优雅的的说道:“这三家店铺,我东玄城要了。”
女人们指着自己中意的地契,傲然的抬起头,仿佛是给陈晨一个献宝的机会,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陈晨看着她们指出的店铺,再代入一下店铺的具体位置,心中有了一个隐约的答案。
“夫人们,确定要这几家店铺吗?我看这几家店铺都是离城门比较近的,恐怕商队会被前面的店铺分流啊,不如我把这几间商道主要位置的店铺给夫人们如何?”
三个女人选店铺,一个比一个近城门。
你说这中间没有诈,鬼都不信。
“谢谢公子的好意了,毕竟我们也是登门闹事之人,怎么把几个商业价值最大的拿走呢?我们就要这几个偏僻的就好。”
女人们不知已经上了陈晨的套,还在坚持自己店铺。
“那好吧,我就听夫人们的,来人,取我大章!”陈晨装模作样的高声喊道。
“刚才我大哥还跟我用传令符传信,说我一定要好好建设城南,他说商道的规划已经上了天气城的朝堂,这件事皇帝极为重视,说我们要与妖族搞好关系,首先就是商业的互通。”
“哎,可惜了。原本我还以为要和妖族打仗了呢,临近城边的客栈我是最废心思的,想着赚点修士的灵石用用,结果又改为了通商,可惜了咯。”
陈晨不敢断定是不是真的要打仗,只能根据这几位女人的话来揣测。
只有和妖族打仗,临近城边的客栈才会显得如此重要。
因为到时候会有无数人族高手从四面八方涌来,力求在两族大战中一举成名,而城南的客栈正好可以宰这群远道而来的修士们一笔。
修士的钱可比商队用的银两价值高的多!
要是真有战争,临近城南的店铺可是块大到无边的肥肉。
“什么?不打了?”
女人们面面相觑,她们显然不知道真实情况。
只是偶尔在床上,城主无意说漏了嘴,提起了战事,这才让她们惦记的这么久,只要有机会,不管谁对谁错,都要来难为茶馆一番。
“怎么?夫人们不知道吗?今早朝堂下的决令,要与妖族交好,不可再生战事,为此朝堂那些好战一人,还大吵一架呢。”
“这是我大哥给我的传令符,上面详细记载了今天朝堂的内容。夫人们可以看下。”
陈晨假笑一下,递出了早已作假的传令符,上面明确的说战事取消,要改为通商交好。
女人们也知道陈晨的大哥是谁,那可是最年轻的南玄城城主大人,他的话一定不会有假。
看了传令符上的内容,几个女人不知所措。
闹了半天,好不容易要把店铺要过来了,居然不打了。
那谁还稀罕商队那几个破钱啊,还不如去找几家黑店,威胁打压他们一下来钱呢。
“居然说不打就不打了?这不糊弄人吗?”
“也是,最近我好像听我家夫君说,朝堂现在乱的很,主战和主和天天吵,一天一个样,说不定还真可能不打了。”
“不打了,那我们还在这儿干嘛啊?丢人现眼吗?”
人若没有利益的趋势,是非常懒惰的。
女人们决定打道回府了。
“等等,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还是先把地契拿回去吧,万一又打起来,也省的我们再跑一趟。”
“说的有理!”
几个女人又折返回来,要让陈晨给她们盖章,她们要把地契拿走。
但既然知道了真相的陈晨,又岂会继续装模作样?
“哼,你们嘴里的话都被我套完了,居然还敢赖着不走,真以为我怕你们?”
陈晨冷笑着坐在椅子上,眯着眼根本不看这几个女人。
“怎么了公子?快给我们地契啊?莫非你是想反悔不成?你要是敢反悔,我定让我家夫君登门讨要。”
女人见陈晨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又赶紧搬出刚才百试百灵的夫君大人,企图陈晨再次妥协。
“切,还地契?还夫君?真以为小爷怕你们几个城主的皮肉女人?”
陈晨不屑,没想到女人们闹了事,居然还敢张嘴要东西,甩了个脸色。
“你这是什么态度?快给我们,不然有你好看的!”女人们尖声威胁。
“要我好看?我先让你们好看!”
“昆仑老魔,给我过来送客!”
陈晨不正眼看着这几个打算赖着不走的女人,直接让昆仑老魔这个下手粗鲁的过来撵人。
他从始至终都没害怕过得罪这几个泼妇,只是先前碍于自己有目的,没有表明罢了。
“来了公子,是谁要闹事啊?”
“哦。我看到了,又是你这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