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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璇没有看慕恩,抬眼去看在院子里玩耍的郁琮和慕艺,嬉笑声不绝于耳,那样的欢乐也无法化开臻璇心中的不解与疑惑。
她知道苏满玥的性格,让苏满玥与人为妾,是断断不可能的事。颜家那位大爷是自己存了这个心思,还是有什么误会,现在也弄不清楚。
应该说,臻璇并不想要去弄清楚,苏满玥如何做事,只要不妨碍到家里的姐妹,她没有立场也没有心思去管,也插不上手。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在这件事里面,苏满玥动过些什么手脚。若是做了失了身份的事,王府还不知道会怎么看裴家呢。
思及此处,臻璇偷偷看了慕恩一眼,见她依旧笑容满面,没有任何的不满和质疑,便劝自己先宽一宽心。
慕恩也在看慕艺与郁琮,支着下巴问道:“琮妹妹有定下来什么时候回绍州吗?”
“听舅母说是十二那日就回去了。”臻璇答道。
“可惜了。”慕恩叹了一句,见臻璇不解,便解释道,“琮妹妹这般爽朗性情,与傅妹妹也会合得来吧?我们原定下十四那日摆迎春宴,请了好些人来,琮妹妹却赶不上了。”
提起傅凌遥,臻璇也是会心一笑:“五姐姐定是愿意多与傅姐姐一道的。”
慕恩含笑点头,顺着话说起了一样事。
傅凌遥是傅家唯一的女孩儿,自小由哥哥们宠着长大,脾气像个男孩子一般不说。做事也大大咧咧,直来直往的。
由于年节,街上人多,不论是坐车还是骑马都减了速度,以求安稳。
可偏偏就有一个鲁莽的,也不知道在着急些什么。骑着马儿横冲直撞。吓得路人慌忙躲避。
有一个小儿没有大人看管,正在街上与伙伴玩耍,马儿过来时,伙伴们一哄而散。只剩他一人被吓得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看着就要被撞倒了。
傅凌遥是路过,瞧见这架势哪里还能忍得住。冲过去抱起小儿要躲。不过就是电光石火之间,傅凌遥便是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身手,到底比不得男孩子。虽是救下了孩童,手上还是受了些伤。
那纵马的人一见闯了祸了,心里害怕不已,只是他并不认得傅凌遥,抬高声音凶神恶煞地破口大骂,来掩饰自家的紧张:“谁家不长眼的臭丫头,作死啊!”
纵马人若非自己慌了神。岂会认不出傅凌遥身上的衣料都是上品的缎子,并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穿着打扮。
小儿刚才是吓得懵了。被傅凌遥带着摔在地上,又听得那一骂,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妇人白着脸踉跄着过来,从傅凌遥怀里接过孩子,抱头痛哭。
傅凌遥爬起身,也不管衣服上的灰尘,抬眼瞪向那纵马人:“谁家不长眼的狗腿子,作死啊!”
被这么顶回来,纵马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急败坏地扬着鞭子就要往傅凌遥身上招呼。
傅凌遥仗着身形小,又灵活,一边躲一边骂:“纵马行凶,还扬鞭子,你是不是要尝尝鞭子打在身上的滋味?”
对方是红了眼,发了狠地要教训傅凌遥,傅凌遥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马身上撞去,马儿被这么一撞,一崴就把马上的人给颠到了地上。
四周的人都瞧傻了眼,他们都为傅凌遥捏着一把汗,谁知道这个女娃娃竟然有这么大力气。
倒并非傅凌遥真的力气大,而是她从小和马打交道,知道怎么把力气使到点子上。
纵马人摔疼了,一个不留神又被傅凌遥抢走了鞭子,气得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一个虎扑就要抓人。
正在这时,傅四爷冲进来帮自家妹妹,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人制伏了。
官差在此刻珊珊来迟,捕头抓着头不住行礼:“惊搅了傅四爷与小姐,该死该死。”
这么一说,边上的人才晓得了傅凌遥的身份,交头接耳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傅将军的孙女,虎父无犬儿,虎父无犬儿啊!”
男儿多有英雄梦,最是崇拜出生入死的将军,傅将军一门忠烈,英勇不说,为人耿直,善待百姓亦是甬州人都知道的,一时对傅四爷与傅凌遥都是赞不绝口。
傅凌遥豪气归豪气,却是不习惯被夸奖的,涨红了脸拉着傅四爷就跑了,也不管被救的小儿母亲在后头磕头道谢,直躲得远远的。
慕恩讲得一气呵成,仿若她曾亲眼目睹一般,生动不已。
臻璇听得一会惊讶,一会揪心,到后来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真像是傅姐姐做的事。”
“可不是。”慕恩扬了扬眉,“咱们甬州的姑娘里,也独独只有她,有这个胆量和本事,便是羡慕啊都羡慕不来了呢。”
臻璇点点头,赞同道:“我回去也要把这事告诉五姐姐去。”
见时辰差不多了,金氏就带着臻璇与郁琮回来了。待用了些晚饭,臻璇陪着郁琮一道回潋滟阁,顺便围着湖水走上一走,全当消食。
桃绫打着灯笼在前头引路,说笑间,臻璇抬头看见了前头亦有一盏灯笼,等走近了一瞧,臻璇抿着嘴看了桃绫一眼,桃绫亦是无辜地回了臻璇的目光,上前行了礼。
“见过七爷。”
来的是七爷臻径,臻璇忍不住想,这是这几天里的第几回了?在她的印象里,臻径很少出庆福堂,现在却是想不遇见都难了。
臻径只比臻璇大几个月,还没开始长个子,瞧着与臻璇一般高。他有些局促地笑了笑。道:“七妹妹与表妹在消食吗?”
臻璇回道:“七哥哥也是?七哥哥走到这儿来消食,回去时大概又要饿了吧。”
被臻璇一句笑话,臻径尴尬不已,偏过头摸了摸鼻尖,解释道:“姨娘夜里突然会想吃东西,可真的端上来了又吃不了几口。我看着可惜。就帮忙吃了。现在多克化克化,腾出肚子来,晚些好吃多些。”
这样的回答让臻璇与郁琮哑然失笑,郁琮笑了一会。喘过了气才道:“我是听说有了身孕的人会经常这样子呢,我姐姐就是,表哥真会疼你姨娘。”
郁琮这话几分夸奖几分说笑。臻径更是不好意思了,胡乱点了点头,口称了几句“不敢不敢”。
望着臻径越走越远的背影。臻璇狐疑地看向郁琮,见对方毫无察觉一般,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臻径不会好端端地三番两次跑来潋滟湖,要消食庆福堂那么大的花园不也是个好去处?
而能让臻径过来的也只有周氏或者袁姨娘了。如今袁姨娘挺着大肚子,再过几个月就要临盆,哪里会有心思弄这些事情,只怕都是周氏的意思了。
周氏给了郁琮一个金镯子。刚开始郁琮还和臻璇琢磨过,后来才放了心。可经过这几回与臻径的相遇。臻璇忍不住去想,莫非周氏瞧上了郁琮,想亲上加亲?
这一些事,现在都只是臻璇的猜测而已,若是贸贸然提出来,反倒不妥,只存在心里,并不多言。
臻径这边一回了庆福堂就去给周氏请安,周氏正与身边的婆子说着话,见庶子回来了,问道:“如何?”
臻径有些不自在,却不敢在嫡母面前表示出来,涨红了脸,道:“遇见了。”
周氏晓得臻径脾气,笑着点了点头,打发了他去陪袁姨娘,扭头与一个婆子道:“这孩子,还是这般温吞。”
那婆子赔笑,劝道:“太太莫要急,七爷年纪还小呢。亲戚间多有走动,等长大了,一来二去说不定就看对眼了。要奴婢说,温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早开窍了,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被身边哪个不知廉耻的丫鬟给带坏了。”
周氏也是这么想的,她没有嫡子,心里懊恼遗憾不说,对庶子的教养却是更上心了,身边伺候的人也是挑了又挑,在这一点上,袁姨娘是感激她的。只是,再感激有什么用,自家肚子不争气,什么都白搭。
周氏心里有根刺梗着,庆荣堂里段氏又是另一番心情。
李姨娘亲自替段氏梳头卸头面,转着眼珠子,道:“奴婢听说,七爷又往那边去了。”
李姨娘原就是段氏的陪嫁,虽早就抬了妾,可在段氏跟前,还是自称奴婢的。
段氏不置可否,李姨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又道:“奴婢瞧着,六太太想与季家结亲吧?若不然,怎么会初次见季家小姐就给了个镯子,又让七爷一个劲往那边跑。太太,您看这么行吗?”
段氏挑了挑眉,仔细端详着镜中自己的容颜,嘴上道:“怎么就不行了。季家虽说是白身,好歹是我们正紧的亲家,庶子配庶女,也说得过去。”
“太太,不是奴婢要多嘴,奴婢是心里着急,既然是好人家,您也给八爷争取争取。”
段氏听了这话,不禁扭过头来,打量着李姨娘,道:“这话若是陈氏来与我说,我还信的呢。你同我说臻徽的事,你这是瞧着季家好还是不好呢?”
李姨娘被段氏几句话说得脸上没了血色,她到底伺候段氏久了,深知段氏脾气,咬着牙让自己看起来神情自然些,道:“奴婢这不是想着,看十四太太的性子,季家教出来的姑娘总归是好的,再说都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将来太太好拿捏。”
段氏嗤笑一声,并不说话,留下李姨娘一人讪讪站着。
李姨娘想的什么,段氏哪里不知道,李姨娘就瞧着季家如今是白身了,郁琮又是个庶女,这样的人家配给臻徽,陈姨娘还不跳脚拼命?到时候闹起来,一顶看不起亲戚的帽子就下来了,老太太动了怒,陈姨娘没有好果子吃。
只是李姨娘想岔了一样,季家是白身,可看季老爷与郁均那模样,只要抓住了商机,季家发财一点也不奇怪。况且郁琮虽然庶女,却有个姑母是裴家的正房太太,又有个亲姐入了穆家,与王府都攀上了亲。
这样的人,与裴家的庶子相配,说不得好,也说不得不好。
不过,周氏那里现在摆出的也是一副观望模样,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自己何必心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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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俏警花》:穿越康熙四十三年,破大案被勾搭 作者:月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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