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叶末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
刑炻转动方向盘:“对,把最后一个定位发给我!”
“好!”叶末挂断电话蹙起秀眉,以前的刑玖特别冷漠,说话都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可是自从苏醒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手机呢?给我妈打一个电话,不然她会担心!”
“这里是龙夏国?”
“我叫刑玖?”
“你知道华夏国不?”
叶末的脑海突地涌现出刑玖两次苏醒时说的几句话,秀眉随之蹙起。
难道是后遗症?应该不会,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情况不对就上报!
林书信笑着迎向刑炻:“老大,速度呀!”
他打小就想做一个行侠仗义的执罚者,可是最后却没通过训练考核,所以只能做一个狱警,不过他没放弃梦想,每天下班后仍坚持训练,希望通过不懈的努力通过明年的考核。
刑炻把两个犯人递给他:“看好,我把最后一个抓捕归案就对他们行刑!”
“放心吧,老大。保证他们插翅难飞!”他再次拍着胸脯保证。
刑炻拍一下他的肩膀:“我相信你!”
他受宠若惊地呆愣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又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因为执罚者平时对待他们这些狱警特别冷淡,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像这么亲密的动作从未有过。
刑炻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上的蓝点和红点,当两个点即将重合在一起的时候越野车已经来到了商场门口。
噪杂的音乐和此起彼伏的喊叫混合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汗臭和浓浓的烟味。
一个个少年和青年神情激动或者专注地盯着面前的游戏机屏幕,还有些小情侣依偎在一起共同玩一个游戏机。
刑炻端着手机走进电玩城,扫视全场后看一眼手机继续往里走,嘈杂的声音和难闻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
一个梳着偏分头的少年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儿骑在摩托游戏机上左摇右晃,女孩儿叼着一根细烟,拿下来塞进少年的嘴里吐出一股烟雾。
刑炻来到两人身后装起手机,抬手掐住少年的脖子:“赵峰?”
“呸”,赵峰朝他吐出半截烟,他扭头抬手,两根手指夹住烟,另一只手用力下按。
“啊”,女孩儿尖叫着被赵峰拉下摩托。
刑炻挥手砍中赵峰的后脑,接着掏出手铐拷住了他的双手。
女孩儿爬起惊诧地问:“你、你干嘛?”
邢硕提起赵峰讥讽地看向女孩儿:“你喜欢杀人犯?”
“啥、啥意思?”女孩儿疑惑地看赵峰一眼。
“他强奸一个女人,还把对方残忍地杀害了!”刑炻拖着赵峰大步离去。
女孩儿的双眼突地瞪大,俏脸也失去了血色。
“你确定凶手是这四个人吧?”刑炻转动着方向盘。
叶末肯定地回道:“确定,我是根据傅刚的银行卡找到线索的,赵峰穿着受害者的衣服在柜员机上取过钱,而且有目击者见过他们!”
“他们折磨被害人多久?”刑炻转动方向盘超过一辆车。
“从男人手臂上的伤来看,最少六个小时!”
“好,晚上行刑!”刑炻挂断电话。
叶末放下手机打开了旁边的笔记本,上面写着“刑玖的反常举动”,下面已经写了两条。
第一条,问得问题反常。
第二条,性格不再冷冰冰。
提笔又在上面写下第三条,比以前更加谨慎。
刑炻提着赵峰走向楼门,林书信已经笑呵呵等在门口,指着斜对面的囚车:“老大,我给他打一针镇定扔进囚车吧!”
“好!”刑炻把赵峰放在林书信的面前:“你把那三个给我提出来!”
“我打完镇定剂就去!”林书信推一下针管里的空气,弯腰把针扎在赵峰的胳膊上:“老大,还是平时的剂量!”
“知道了!”刑炻抓住赵峰的裤腿拖向囚车。
二十分钟,刑炻开着囚车停在两扇黑色的大门前,门头上悬挂着五个血红的大字:红山市刑场。
一个身穿警服的人来到驾驶室旁:“出示一下证件!”
刑炻掏出证件打开给对方看一眼,又拿起执行文件递给了对方。
对方把文件还给他,挥下手:“进去吧!”
两扇大门缓缓打开,他踩下油门驶进大门,路两边全是行刑室,黑色的门上写着编号。
好多行刑室前停着囚车,黑门紧闭,听不到一点儿动静。
他开着囚车停在了13号行刑室门口,手按在门锁上,红光闪过后黑门自动打开。
“嘭”,赵峰摔在地上,黑门关闭,房灯亮起。
刑炻走到傅刚的身前,粗鲁地撕烂他的衣服,直至把四个人撕得只剩一条内裤才停手。
“嗤—”,冰凉的水喷在四人的身上,身宽体胖的傅刚倒吸一口凉气醒来,看到刑炻后惶恐向后挪腾。
刑炻冷眼盯着他:“抢劫、强奸、杀人是谁的主意?”
傅刚瞥一眼还未醒的三人:“不是我,都是他们的主意!”
“是不是你很快就能见分晓!”刑炻看向张雪军三人。
“嘶”,王继营吸一口凉气醒来,张雪军也睁开了眼睛。
刑炻把水龙头对准赵峰,看着王继营和张雪军又把刚才问的话重复一遍:“抢劫、强奸和杀人是谁的主意?”
两人对视一眼看向傅刚,然后只摇头不说话。
“咳咳”,赵峰咳嗽两声睁开眼,扭动着身体躲避冰水。
刑炻关掉水龙头,抽出自己的皮带走向四人:“男人身上的伤是谁抽的?”
四个人眼神恐惧地向后挪腾,而且一个比一个速度快。
“啪”,皮带抽中张雪军的腿,他仰头痛叫。
刑炻跨步上前再抽:“是谁的主意?问你们话呢!”
“啊”,张雪军再次发出痛叫。
刑炻的目光移到傅刚的脸上,同时快步追上他,抡起皮带就抽:“回答我!”
“啪”,皮带抽中他的大腿,疼得他张嘴大叫。
“你也知道疼?”刑炻双目一瞪再抽。
“啪”,傅刚又发出痛叫。
刑炻脑海里出现受害者的画面,心中的怒火窜上大脑,他铆足劲又挥动皮带:“回答我的问题!”
傅刚扯着嗓子大喊:“我们四个都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