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家倒也厉害,居然让这荔枝这么久还有此风味。”
白大娘子意犹未尽的拿帕子擦着手。
“姑娘,我之前就听说,这冬瓜内放茄子,而茄子不坏,金橘放在绿豆中,也是经久不坏!”
说着常嬷嬷就着烛光仔细的看了会儿竹筒道:
“姑娘,看这竹子的颜色,说不准放荔枝进去的时候,这竹子还是活的,你看这里之前应该是有个孔嗅嗅!”
“嗯,有蜂蜜的香味,还有糖.”
“是,陛下。”
“那,此物要不要给陛下瞧瞧?”
徐载靖道:“母亲,怎么了?”
邕王要是为了挣钱,那么多少都会卖些的,不卖的话.
“陛下,那徐家的东西如何处理?”
谢氏继续说道:
大小兆两位大人离了宫殿,
殿内,皇帝依旧看着手里的东西轻声道:
皇帝已经准备就寝,
随即徐载靖面容一正道:
“陛下,皇城司大小兆,两位大人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
那么都大规模收购此物了,是为了挣钱?还是为了什么别的呢?
灯笼照亮的一块地方,
青云站在兆眉峰的马旁,听着兆眉峰的话不住的点头。
看着手中之物,徐载靖道:
“母亲,那咱们就先给父亲和哥哥送去吧!”
徐载靖点了点头,掀帘进屋,
外间厅堂没人,徐载靖进到里间这才发现,母亲和两位嫂嫂、姐姐都坐在这里,
烛光下,
皇帝的动作静止了两息后,长长的出了口气道:
听着里面皇帝的笑声,
宫殿房间外侍立的内官,
“虞医官他精通内外医理,到底如何用必然是有心算的!”
徐载靖眨了眨眼,看了看谢氏,又看了这手中之物问道:
“这是你嫂嫂家后面送来的三车东西。”
如若谢氏说的是事实,
邕王定是知道此物神效的,
邕王家的孩子进京时日可不短了!
看了兄长一眼,载章眼中思虑繁多,有兴奋有疑惑。
听到婆母的话语,谢氏起身对着徐载靖笑了笑道:
“小五,这不是姜!”
具体如何入药使用,就让专业的虞医官研究吧。
殿内,
徐载靖看着屋子里众人严肃的表情,讪讪的住了嘴:
“怎么了母亲?”
“靖儿,你也知道,咱们家和太医院院正贺家,还算相熟。”
“方才派人去贺家问了一下,贺家也要去下面的和剂局问问,有没有新药入方。”
孙大娘子颔首道:“好!靖儿,你也过来看看。”
“徐家哥儿说已经验过,卑职也在死囚牢中划了犯人一刀,此时正外敷此物。”
曲园街,
来到主母院儿,
徐载靖道:“母亲,此事交给我吧。”
徐载靖走上前,从兄长手里接过后,他就着烛光细细看着,
徐载靖进屋先行了一礼:“母亲,东西已经送到宫里了。”
“那山民就是因为有此物,才中了刀伤没死。”
“当当!戌时已过!小心火烛!”
“去年代哥儿快要出生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归京,在路上救了一个原是侬人逃兵的山民。”
“嫂嫂,此物才是真正应该送进宫里的,有了此物,军中士卒不知能多活多少。”
“如今邕州还算太平,父亲知道公公和夫君在北方战事频繁,所以特地让带了这三车来京。”
谢氏继续道:“父亲也是这么想的,本想多买几车,却无意中得知邕王府也在收购此物。”
谢氏此话说出,
竹妈妈福了一礼道:“大娘子让出来的。”
“父亲信中说,他已验过此物,此物不论生嚼、磨粉,止血皆有奇效!”
“大郎家的,你说吧。”
“别名金不换!”
徐载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
“侬人不是在邕王的调和下投了我大周吗,许是已经将此事告知邕王。”
“北方战端将起,居然发现此物,当真是祥瑞!”
斗转星移
第二日的清晨,
“回邕州的时候就得了那山民报恩,进献的此物。”
“屋里不用侍候吗?”
“对了,这竹筒万不能流出去!”
的声音传到了曲园街徐家大门口。
她们跟前还放着一个布袋,
而兄长载章则是拿着一块根茎状的东西好奇的看着。
“细细的查!”
还有负责创新、改良、汇编各地珍奇对症药方的和剂局,和负责售卖药物的惠民局。
这很耐人寻味。
相互看了一眼。
“让他们进来吧。”
“他家的东西,自己做主吧!”
过了一会儿,徐载靖迟疑的说道:“母亲,这是姜?”
谢氏笑了笑道:
“据说,之前侬人与交趾打战的时候,侬人士卒都会在山中寻找,以求找到此物带在身上。”
孙氏问完,
一旁的老兆主事道:
“陛下,卑职想着请京中几家勋贵的商铺在广南西路那边,溢倍价收购此物以作明年之用。”
“但,据密报,邕王府也在收购此物。”
京城中其他人家知道此物的时候,或许要等到皇城司的吏卒将邕王府查清楚之后了。
兄弟二人说完,屋中其他人皆是点头同意。
听着两人一番禀告后,皇帝看着他们带来的东西问道:
“此物真有此功效?”
“父亲军州中有一位姓虞名湖光的医官和孩儿相熟!”
载章道:“母亲,小五言之有理,早送去说不准能起什么用呢!”
更夫报着时辰,
宫中,
“送三车来!咱们家亲戚都不用买了!”
大内官躬身来到近处道:
徐载靖好奇的看着主屋厅堂外门口站着的竹妈妈、翠蝉等贴身女使。
徐载靖一愣,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有机会问问孙姐姐,咱们家能不能入个股。”
“大嫂,所以.”
“父亲信中说,当地山民称之为‘达姆菁秀’,乃是山中神草!”
大周太医院下属的机构中,
除了培养医生的太医局,
“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白大娘子转头看着好奇的常嬷嬷,点了点头:
“是费了心思的。”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
看着房间中家人严肃的表情,
天色已晚
街巷之间,
皇帝摩挲着手中的东西道:“准了!”
“是,姑娘。”
徐载靖并未锻炼,
而是看着以后被叫做‘金疮要药’的一车田七朝北方驶去。
另外一车则会经外祖孙家送往西北拓西侯营中,
曹家在西北根系极深,也有厉害的医官郎中。
白天的时候,
拓西侯曹家大娘子给京中如张、齐、顾、徐、梁、郑等几家公侯下了帖子,邀诸位大娘子去曹家品香,听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