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我很讨厌被人知道所有秘密的感觉。”
贾秘书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笑着说:“做什么?”我故弄玄虚说:“你猜。”
贾秘书说:“你所做的事情,应该与袁家人有关系,你在破坏沈柏腾与袁家人的关系。”
我握紧手中的咖啡杯说:“我想让袁家大乱,我让袁江东不得好死,我要将袁氏集团连根拔起。”
我在说这句话时,脑海内全部都是徐姐的死。若娇的死。我以前所受过的一切哭,我不会忘记这所有的一切。
贾秘书说:“你知道袁家多大势力吗?你根本不可能推得倒袁家。就连沈柏腾现在都不敢乱动袁江东。”
我冷笑说:“我自然知道,可我并不急,在生意上或者人脉上我确实扳不倒袁江东,可是人就有弱点。”
贾秘书问:“什么弱点?”
我说:“袁江东的弱点便是他的儿子袁长明,他现在故意拉拢沈柏腾便是来为袁长明以后接手他手里的一切做准备,袁江东总有一天会老,会死,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会从他的弱点一点一点挖,直到挖到他心脏,让你手中的所有一切全部化为泡沫,让他袁家从此以后如大厦倾塌一般,成为一堆废墟。”
贾秘书才想到什么。她说:“原来我忘记了一个袁长明。”
贾秘书说:“袁长明……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说到这里,贾秘书想起一件事情,她说:“你为什么会把你的计划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告诉沈柏腾吗?”
我说:“你会吗?”
贾秘书说:“说不定我会呢?”
我无所谓的说:“反正沈柏腾迟早都要知道的事情,你告诉他,最多我们决裂。从此成为敌人,其余的,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贾秘书说:“我不会,我说过我会帮你。”
我说:“你是否帮不帮我,这并不重要,因为你不帮我。这些事情我同样会做。”
贾秘书说:“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可以和我说。”
我说:“谢了。”
我和贾秘书见完面后,便回了沈家,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望着窗外发呆,沉思着一些事情,我当时还以为沈柏腾没有怀疑我的原因,是因为我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算计好了,可谁知道现在才发现,百密总有一疏,原来并不是自己很厉害,而是贾秘书帮我善后了。
说实话,我至今都不还不是很信任贾秘书,她到底是谁的人,还不一定,能够将我的计划知道得清清楚楚,她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可她到底是谁?
沈柏腾的人不像,沈博文的人又不像,说是喜欢朱助理,可拿那点感情来帮助我,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她的身份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看来沈家这个里面还真是大有乾坤啊。
我回到沈家后,有一件非常的意外的事情发生,那边是和沈柏腾刚签完离婚协议的袁姿正坐在客厅内等着,她看到进来后,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以为她是来找二太太的,便对她打了一下招呼,便朝着楼上走去。
袁姿说:“我们聊聊。”
我听到她这句话后,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她,笑着说:“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聊的。”
袁姿从沙发上起来说:“哦,对,在这里聊根本就不方便。”
她走到我身后说:“去你房间聊。”
她甚至都不经过我同意,朝着楼上走去,没有办法,我只能跟在她身后,跟着她一起上了楼。
到达我房间后,袁姿说:“你以为你赢了吗?”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着说:“我没赢,我输了,我的孩子不是输给你了吗?”
提到孩子的事情,袁姿说:“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一定会不得好死,你信我。”
我坐在床上笑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说:“我并没有说不信,我这样的人连活着都是生活在低于,死了又何妨?”
袁姿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总对我怀有很大的敌意,不,不单单对我,你对我们整个袁家都有敌意。”
我听了她这句话,从床上站起来,我说:“这些事情,你就应该去问问你的好父亲了,他做过什么,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恨你,恨你们袁家。”
袁姿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要好好享用你所有的一切荣华富贵便即可。”
袁姿冷笑说:“我永远都不看让你得到沈柏腾,永远。”
她给我甩下这句话,便从我房间内离开。
我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心想,来这里就为了和我说这一句话?
之后那几天我还在琢磨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谁知,没过多久便传来袁姿自杀的消息,当时二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后,便脸色苍白的冲出了沈家大厅,我站在二楼看到她离去的背影后,拦住了一位仆人,问她们二太太这么慌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仆人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袁小姐昨天夜晚在公寓内自杀了,今天早上才被发现,差点就死了,现在沈先生还有袁家人全部去了医院,您也去看看吧。”
我说:“自杀?”
仆人说:“对,听说是为了和沈先生离婚的事情。”
我听到仆人这句话后,忽然就明白了,袁姿那天和我甩下那句话的含义。
我也没有多停留,快速赶去医院看袁姿,到达那里时,小小的病房被所有人全部给围满,袁姿躺在病床上脸色雪白,她的手始终死死握住沈柏腾的手,鼻尖上带着氧气罩,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盯着沈柏腾,似乎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沈柏腾坐在她病床边,不言语,任由她握着。
病房内所有人都不说话,全部都静静看着沈柏腾和袁姿。
隔了好久,氧气罩下的袁姿眯了眯眼,有点奄奄一息之感,但她还是虚弱的唤了一句:“柏腾……”
沈柏腾握住她另一只手说:“在,我在这里。”
她苍白的唇动了动,用尽全身力气对沈柏腾说:“我们、我们重新、重新开始好不好。”
所有人都在屏息的等着沈柏腾的回答,隔了好久,沈柏腾笑着说:“傻瓜,我们从来就没有结束过,如何重新开始。”
袁姿再听到沈柏腾那句话后,氧气罩下那张瘦弱的脸,忽然开出一朵花,极其灿烂夺目。
她笑完后,忽然斜眼看向门口站着的我。
沈柏腾注意到她的视线,也侧脸来看,不过,他似乎当我不存在,又对袁姿说:“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不仅让我担心,还让你爸爸担心。”
病床上的袁姿乖巧的嗯了一声。
当所有人全部盯着他们时,房间内唯一一个人看向门外的我,这个人便是袁姿的父亲袁江东。
只是很平常的一眼,就像是在扫视一个陌生人一般,我站在那儿回以他一笑,并且自主的加了一句:“袁先生,您好。”
袁江东说:“原来是沈太太了,怎么站在外面。”
我说:“我来看看袁姿。”
袁江东说:“进来坐。”役每呆号。
在照顾袁姿的沈柏腾,似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周助理,很快他便将视线收了回来,重新看向袁姿。
周助理却忽然在所有人都没注意中,挡在了我和袁江东面前,对我说:“太太,刚才仆人打来电话说,您在商场丢失的那条项链已经找到了,仆人让您赶紧回去一趟,警察在等您。”
我说:“是吗?这么快?”
周助理转过身看向袁江东,满脸歉意的说:“袁总,那我先送我们太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