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自然是身陷风波的沈柏腾,他看到坐在桌边等待他的沈博文后,笑了笑说:“大哥,今天怎么这么得闲。”
沈博文招呼着他坐下说:“什么得闲不得闲的,大哥今天约你来就是想问你件事情。”
沈柏腾坐在了他对面。沈博文为他倒了一杯茶。
不过在给他茶之前,开口询问了他是否需要喝点酒。吗台贞弟。
沈柏腾说:“不用,喝酒误事。”
沈博文打消给他酒的意思。他说:“其实至今我一直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周助理将筷子擦拭干净递给沈柏腾,他接过时,拖长声调:“哦?”了一声。
似疑问又似意外。
沈博文说:“我们两人虽是弟兄,可从小性格不合,爸爸从来都比较喜欢你,不喜欢我,可能是我比你笨吧。”沈博文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他说:“我从小就清楚,如果什么东西都不争,如果不努力。那我这辈子肯定不会有出头之日,所以我事事和你争个输赢,事事与你为敌,大约是环境造就了我们两人不合的缘故。”
沈柏腾听到沈博文的话。他持筷子的手从碟子内收了回来,他不明白的问:“大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来这里就是想与我诉兄弟情?我现在可是官司缠身,没太多时间陪你来研究我们兄弟之情为什么会如此淡薄这件事情。”
沈博文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没时间,而且这件事情目前是有人在诬陷你,如果你需要大哥帮忙……”
沈柏腾低头用餐,不咸不淡的说:“不用,大哥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帮忙,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没多大的事情。”
沈博文笑着说:“既然你可以搞定,大哥也就不插手了。”
这时两兄弟谁都没说话,沈柏腾专注着吃饭,沈博文目光略复杂的看向他。
沈柏腾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说:“大哥对曲敏敏这个人了解吗?”
沈博文笑着说:“我哪里了解,她不是星辉公司的艺人吗?”
沈柏腾吃了一点,便放下筷子说:“嗯。是星辉的人。”
沈博文劝沈柏腾说:“虽然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说这样的的话,可大哥还是想劝你,有时候女人养着养着是好事,可就怕养到后面变成小人,现如今你应该也看到了,那女人因为你开了公司,又攀上了袁家,你想,袁江东百年之后,他的产业不就是袁长明的吗?是袁长明的就等同于有一天也会变成她的,袁长明典型的软弱无能,你说,这袁家的一切不终归有一天变成姓梁的产业吗?而且,按道理说你现在是袁江东的女婿,她现在不就等同于在和你抢东西吗?”
沈博文摇头叹气说:“有时候女人就是比男人方便,稍微勾引几个人,就可以为她卖命,都说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到最后男人手中的一切还是女人的,还真是值得让人深思不已啊。”
沈博文说了一大堆,沈柏腾拿餐巾擦拭着嘴角,他说:“大哥,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沈博文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和她抢人,她旗下的员工突然反咬你一口,这场局面是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柏腾笑了笑说:“我的事情大哥就别操心了,我还有事情,先失陪了。”
他将手中的餐巾放下后,起身便要离开,可刚走一步,他脚下踩中了一个东西,他稍微移开脚,低眸一看,是女人的耳环。
他伸出手要去捡,沈博文看到后,脸色一凝,立马大笑两声走过来,一把将微曲着身体的沈柏腾给拉了上来,带着他朝包厢门外走去说:“我送你出门,咱们两兄弟正好多说几句话。”
沈博文又说:“今天天气也不错,不如再去桂圆那边喝一杯?听说那边新来了个厨子,味道还不错。”
沈柏腾看了一眼沈博文,微侧脸若有所思往后扫了过去,沈博文又转移话题吸引他注意说:“我听说袁姿怀孕的事情了,她和孩子怎么样了。”
沈柏腾收回视线,对沈博文说:“孩子和袁姿都很健康。”
沈博文感叹说:“还真是想不到,现如今我还没成家,你却都有孩子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又过了一会,逐渐听不到。
我被沈博文的人拉在里阁的窗户口,根本动弹不得。
等沈博文进来后,抓住我的人我松开了我嘴,也顺带将我放开。我趁势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立马从里面冲了出来。
沈博文见我气喘吁吁急促狼狈的模样,他笑了笑,并未在意,而是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口酒说:“沈柏腾这种人最生性多疑了,若是在刚才我单纯的和他说你的好话,他必定会怀疑我这是故意让他误会我们两人联手来挑拨你和他的关系的事情。”
沈博文笑得神秘兮兮说:“”可在这个时候和他说你坏话就不一样了,他一定会以为我是在为了掩饰某种关系,故意装作和你关系恶化的表象。”
沈博文喝了一口酒嗤笑说:“对付他这种人,本来就不能用平常的手段来行事,反而行之,说不定他还会有几分相信的意思,再者他最后看到了你的耳环就说明你来过这里,在这样的非常时候,我们两人见面是为了什么?”
沈博文大笑说:“事情本来就是你透露给我的,他要不想怀疑你,那还真有点难,所以啊,现在左右你和他都是水火不容,为何这次不和我合作呢?这件事情也并不会怎么样,反正也要不了他的命,顶多让他名誉受损,严重点吃几年牢饭而已,不过,你放心,牢饭估计他是吃不着,有袁江东这个好岳父在这里,他又怎么会舍得让他的好女婿去吃牢饭呢,只不过这件事情闹成这样,估计袁江东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难了,相信他这段时间也不会好意思出门,得意女婿最后跟强奸这样的事情扯上关系,并且还是在自己的女儿怀孕期间,这不就是在打他袁江东的脸吗?我看沈柏腾这次怎么来修复他和袁家的关系。”
我冷笑说:“看来,我还真是无路可走了。”
沈博文说:“你要不要走我这条路,就要看你了,现在只需要你的公司发份证明,证实沈柏腾确实对你公司艺人图谋不轨。再让负责曲敏敏的经纪人来一起作证,那便可以了,你要知道,沈柏腾如果知道是我们两人在背后搞鬼,你以为他会放过你?”
沈博文笑得阴冷说:“你太天真的,他这个人是锱铢必较,我可是吃过他太多亏了。”
沈博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握住酒杯的手的骨节发白。
我说:“你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挑拨他和袁家的关系,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沈博文说:“我现在可不是单纯的挑拨他和袁基本的关系,挑拨他和袁家的关系只是附带性的,对于他主动将沈氏之位让给我的这件事情,我到现在很不得其解,我这么做自然为了让他几年内都无法来沈氏工作做准备。”
沈博文喝了一口酒,眼睛内透露着一股狠劲说:“我怎么可能会真当以为他是出于兄弟情呢?这种天真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在我们之间。”
我说:“曲敏敏为什么会同意反咬沈柏腾一口?”
沈博文说:“你这是在套我话?”
我说:“我可不敢,我很好奇而已。”
沈博文说:“等你配合了我后,你要想知道也不是那么难。”
我冷笑了一声说:“抱歉,这种事情我没办法参与。”
我说完这句话,门外便传来沈博文的通报,说是我的助理来了,我也不打算再留在这里,对沈博文说:“既然我的助理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我走到桌边,蹲下身将地下的那枚耳环捡了起来,对沈博文说:“不打扰了。”
在我朝着门外走去时,沈博文在我身后说:“梁小姐,是非轻重,您可要想清楚了。”
我什么都没说,出了南苑。
在南苑门口来接我的朱助理看到我出来后,便走了上来查看我身上的情况,发现我毫发无损,他说:“他没对您怎么样吧。”
我走到车旁边,朱助理将车门拉开,我弯身进入,坐在车内说:“这个时候,他根本不能对我怎样。”
也跟随我进来的朱助理,坐在了我身边,他的指教忽然落在我耳边说:“怎么流血了。”
我伸出手去碰触,才发现耳垂一阵胀痛,我才记起是刚才,沈博文的人拽我耳环时,动作太粗鲁导致的。
我轻描淡写说:“没事。”
朱助理说:“对于我来说有事。”
朱助理用纸巾将我耳垂处的血仔细又手法轻柔的擦拭干净说:“我的职责就是让您毫发无损,您受伤了,就代表是我的失职。”
朱文语气略寒冷说:“再者,对女人太粗鲁这可不是一种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