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赐挠了挠头看着聚在一起的三个阴差。
“不过……还好让我得手偷袭了一个,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们了。”徐赐没有选择避讳,也没有选择隐瞒。
而是在大声了说出来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三个阴差。
“可是你们这群废物又已经拿回了哭丧棒,我不那样做的话,后面的风险会不会又大一些呢?”
“可我刚才已经燃烧了三年的寿命和一部分的三魂七魄了……”徐赐眯缝着眼看向三个阴差。
似乎根本就没把这时的他们给放在眼里。
“你不要太狂妄自大了……”大阴差直勾勾地盯着徐赐,
这时的大阴差正软弱无力的搀着刚被扶起来的三阴差,至于二阴差也是一样搀着他。
三个兄弟正有气无力的看着徐赐,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里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修炼。
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这番田地。
“老二……待会你去鬼门关去找援兵,我先和老三想办法牵制住这该死的邪修。”
“这厮太过狡诈,若不是突然偷袭我,咱们三个再加上哭丧棒一定能够把他给拿下。”
“都怪咱们着实大意了……”大阴差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徐赐的身体上,轻声对着一旁的二阴差说道。
因为这时没有受伤的二阴差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有他能发挥出最快的速度前往鬼门关。
二阴差担忧的看着伤得不轻的二人:“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咱们技不如人,再不去找帮手的话,那咱们的结果就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大阴差急忙的就打断了他的话,又对他甩甩手,督促他赶快去行动。
二阴差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看着两个阴差,心里却突然彷徨了起来。
他不知道眼前这小子是不是还会一些其他的诡异招式,自己如果就这样去找援兵的话。
那大阴差和三阴差岂不是直接就会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了。
“别犹豫了!快去!再这样柔情的耗下去,咱们就真死在三岔口前了!老二!”大阴差看着一直犹豫不决的二阴差便直接喊了出来。
“咱们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虽然我和老三不是他的对手,但牵制住他还不算问题。”
大阴差直接运起阴气吹向了一旁的二阴差身上。
“大哥三弟!”二阴差有些不敢直视现在的画面。
大阴差又在此时卷起了一股阴气,再次吹向了他,使他惶恐不安的直接就行动了起来。
之后的二阴差已经没有理由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坚强的抬起头向前跑了出去。
而映入他眼帘的则是巫胜穷追不舍大公鸡的画面。
“呵呵呵……”徐赐连忙就动了起来:“好感人的一幕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地府里的阴差做出这样的举动。”
徐赐放肆的为他们鼓起了掌:“你们想去搬救兵?不过……你们三个兄弟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呢?”
“我是不可能会让你们跑掉的!”
徐赐运起邪气就朝着已经跑了的二阴差就追了过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妈的……看来不再燃烧寿命是真的不行了。”徐赐大骂一声之后,也不顾身后追来的两个阴差。
他连忙念起咒语:“阴山老祖令我魂,我视老祖如青天,老祖敕我锁魂术!我锁万物为祖用!”
徐赐连忙用左手剑好的剑指贴在了自己的眉宇之间:“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一声令下,他的速度又快了起来,身上的邪气又多了一层,同时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了。
“想跑?门都没有!”在邪气增多之后,徐赐直接就挥出手将邪气对准二阴差就甩了出去。
“不能让他追上老二!”大阴差一把就将三阴差推了出去:“老三!咱们追!”
大阴差随即就将哭丧棒对着徐赐扔了过去。
可他似乎早就有所防备,那在自己身后叠满了的邪气替他挡下了哭丧棒的攻击。
至于这时的巫胜在听到身后的叫喊之后,他立马就回头看了过去。
“哎?”巫胜不由得惊叹一声:“你们打就打啊?怎么还跑我这了呢?!”
“徐赐啊徐赐你到底是蠢还是笨啊?这阴气形成的阻拦已经没了,你现在直接去三岔口多好啊?”
巫胜的嘴里叫着苦,腿脚也加快了不少的速度。
“唉……想不明白地府为什么会把这么鸡肋的阴差派这里把守?连一个邪修都对付不了。”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啊?”巫胜忍不住吐槽了起来:“而且看起来比之前的那些阴差都要重情义……”
“难不成他们还有什么隐藏的招式?或者有能直接联系地府的本领?”巫胜又挠了挠头:“可……可这看着也不像啊。”
要是他们三个阴差真的有什么特殊的隐藏本领,怎么可能还至于被动成这个模样?
想来想去的巫胜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见他们怒火冲天的模样,巫胜还是觉得赶紧追上大公鸡最好。
可当巫胜又看向大公鸡的时候,他又头疼了起来。
这只鸡是越跑越快,本来它的身躯就足够大了,那一步都顶正常人的三步了。
期间的巫胜还有利用绑在公鸡脚上的红绳来牵制住它,可当巫胜左找右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红绳的存在。
除了鸡爪上有红绳缠绕的痕迹之外,这路上就没有一点红绳存在的迹象。
但奇怪的是,这只鸡在跑的时候,被红绳绑住的右脚明显看起来有什么东西在牵制着它。
这说明红绳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但就是看不到。
巫胜很是头疼的追着大公鸡:“这公鸡问路到底是谁创造的啊?你倒是把红绳给显现出来啊。”
“不知道受惊的公鸡会乱跑吗?而且又这么大一只,谁能追得上啊?!”
至于这时身后的阴差和疯狂的徐赐已经距离巫胜不远了。
“妈的!又是三年!这加在一起足足烧了我六年的寿命了啊!”徐赐在跑着的途中还不忘发泄着心中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