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坎位和艮位震散邪气之后,就像活了似的向上朝着“哭丧手鬼”就顶了过去!
虽然它们的距离很近,但在两者撞击上的时候,却依然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轰隆!
这声巨响迅速的向着周围扩散,就连道路两侧的迷雾也被这巨大的动静给闹得泛起了点点波澜。
原本正在期待着巫胜即将就要玩完的徐赐,他那上扬的嘴角一下就僵在了脸上。
“妈……的?这又是什么玩意儿?这死小子难道有什么东西在暗中保护着吗?怎么杀不死啊?!”
徐赐气得乱跺脚,随即他立马就将左手结了个剑指,对准了正在被坎位和艮位顶着的哭丧手鬼。
至于这时的两个方位已经叠在了一起,它们两个正不停地原地旋转着。
并且一次又一次的产生出共鸣,一直对着哭丧手鬼在不断的摩擦。
哭丧手鬼被方位顶到的地方被磨掉了许多的邪气,即使它周围的邪气在向内填补。
但依旧阻挡不了方位的进攻,哭丧手鬼的掌心已经能明显的看到就剩一层削薄的邪气了。
“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随着徐赐的一声令下,那原本处于被动着的哭丧手鬼顿时就生起了邪气。
待到邪气到达一定的浓度时,哭丧手鬼就不再继续上升,而是就跟钉在了空中一样。
随即哭丧手鬼就颤抖着不停,仿佛依旧对抗不了掌心内的两个方位。
徐赐担心哭丧手鬼发挥不了更好的威力,便又把自己的右手掌心拍到了左手的剑指上。
“给我下!”徐赐顺势就扎了个马步,一点点的向下蹲着。
这时一直滞留在那里的哭丧手鬼终于动了起来,正缓缓的再次朝着地面下降。
此时此刻的巫胜也没好到哪去,在两者对撞的时候。
他顿时就感到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炸了一样,连忙就下意识的捂住被震得生疼的双耳。
然后不受控制的竟然倒了下去。
“小子,林弘意难不成就是你的师父?!”那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是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但这时的巫胜由于被两者对撞的威力震得大脑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紧接着那人直接就从迷雾里伸出了手,一把就将巫胜给拽了进了迷雾里。
这时的徐赐直接就看傻了眼,他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他他他……这……这是被厉鬼给拖了进去?!”徐赐不停的眨着眼睛看着巫胜的那个位置。
但这时已经没有巫胜的踪影了,不过却能看到那个在远处受了惊乱跑的大公鸡。
见自己的目标消失,徐赐直接就将右手给放了下去,顺势就把左手结的剑指给松了。
同时那个哭丧手鬼正迅速的变淡,邪气也一点一点的开始消散。
任由坎位和艮位继续对着它冲刺。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徐赐像个杀神一样,冷冷地向三个阴差发问了出来。
至于这时的三个阴差在见到徐赐的目标消失之后,顿时就慌了起来。
他们在对视了一眼之后才终于看向徐赐,紧接着三个阴差的脑袋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
以自身的行动回答了徐赐他们并不知情刚才那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徐赐看到他们这副无奈之举后,气的顿时牙就痒痒了起来:“真是一群废物……”
徐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论那个死小子到底是被厉鬼拖进迷雾的,还是被人给救进了迷雾之中。
虽然他没有能杀死巫胜,但不能继续以身犯险了。
而且这迷雾之内暗藏着的危机,徐赐又不是不知道。
并且自己的真正目的可不是杀了那个该死的小子,自己的目的可是要回到阳间。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徐赐又回头看了一眼巫胜被拖走的位置。
“呼……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徐赐沉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继续轻声说道。
“燃烧寿命和三魂七魄的时刻快要结束了,可不能在这里显现出来,我必须得赶紧前往三岔口了。”
“不然到时候效果一下来的话,会被他们三个阴差轻而易举的就会杀死的。”
徐赐喃喃之后,故作一副轻松的模样,大步的朝着三个阴差走去,同时他又释放出了自身更多的邪气。
这样做的目的显而易见,自然是为了能从三个阴差的身上得到一些什么东西。
“呵呵……想不要我杀你们也简单。”徐赐在来到他们的身旁之后就蹲了下去。
那三个阴差木讷的又对视了几眼,在得到好像真没什么别的办法之后,他们统一的对徐赐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听明白了吗?”徐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三个。
“整条三岔口就你们三个阴差守着吗?”徐赐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这时一直捂着脑袋的大阴差选择回答起了徐赐的问题。
“没错,几百上千年来一直都是我们三个。”
徐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你们知道回魂路是三岔口的哪条路吗?”
这时徐赐藏在背后的双手已经运起了邪气。
大阴差听后皱了皱眉头,对着徐赐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三兄弟是上一个人闯入三岔口之后才被派过来的。”
“在这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来,久到我们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时间。”
“在这期间我们没见到任何游魂来到这里了,直到今天遇到你们。”
“就算你以杀我们兄弟三个为代价的话,我们也一样会这样的回答你。”
“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大阴差心如止水的望着徐赐。
同时他们三个兄弟也在暗地里悄悄地运起了阴气,准备随时给徐赐来上一击。
“不知道就算了。”徐赐听完之后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大阴差静静地看着徐赐:“问吧。”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三个兄弟在这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里来,到底都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