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修:“她同意了!她同意跟我订婚了!”
沈芸茜:“嗯?这么厉害,怎么做到的?”
姜景修:“我让她帮忙订婚挽回一下公司股价,她就同意了,她是个对工作很敬职敬业的人。”
沈芸茜:“…景修,你居然拿那种微不足道的小绯闻信息去骗人家女孩子和你订婚,你真是心机深沉。”
这当然是开玩笑,不过姜景修心情的确很好。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现在的他,不也成功的和林语溪再进一步了吗,他相信,在他之后不懈努力之下,总有一天,会成功抱得美人归。
另一边,我拜托技术部相熟的朋友,送了些礼物,让他帮忙查一查那几张照片的源头,
姜景修的出行路线和地址对于有心人来说,都不算是什么特别的秘密,对于姜氏的员工来说更是这样。
按照那几张照片的角度来看,找到了一个可能拍摄位置的监控,
技术部的朋友联系我去看的时候,我颇为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是多谢你了,这次事情真是太烦了,真不知道是谁吃里扒外,干着活还要去抹黑我们姜总。”
那位员工深以为然,然后转过笔记本电脑,上面赫然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虽然监控中的图像有些模糊,不过经过朋友的修复,面容已经清晰可见。
看见那张算得上清秀的脸的时候,我有种荒唐却又果然如此的感觉。
许若欢。
我手里拿着拷贝来的证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告诉姜景修。
我有心想提醒他小心身边这个吃里扒外的害虫,又因为许若欢和姜家那点关系,让姜景修生气。
思来想去,我还是将u盘交给了姜景修。
在看完之后对我说了声谢谢,并没有什么后续的解决措施和对许若欢的惩处。
我没多说什么,毕竟非要说的话,许若欢和他家的关系的确有些复杂,他不方便说什么,也很正常。
谁知道,我还没有做什么,罪魁祸首先一步出现了。
茶水间,端着咖啡杯出现在我身边的许若欢啧啧了两声,然后兴致勃勃的说道。
“有的人要被赶出姜氏喽,要我说,与其到时候灰溜溜的被赶走,还不如现在自己老实一点自己滚,还不会闹得那么难看…”
她的语调尖酸刻薄,似乎认定了我会被赶走。
我不想搭理她,怎么对待她是姜景修的事,不是我的。
但是有的人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她不依不饶的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过去。
“装聋作哑可没什么用,你现在已经是个弃子了,老是待在姜总身边影响他,现在还闹出这么大的绯闻影响了姜家的生意,姜总护着你又怎么样?到时候姜夫人跟姜先生第一个把你撵走啊!”
她纯乱说话的话我还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这种事的确有可能发生,
虽然姜景修是姜氏唯一的继承人,但是对于他的父母来说,姜景修仍旧是十分的尊敬听话。
如果他父母对我产生意见,被赶走的确有可能发生。
再加上许若欢这个东西一定会想尽办法在姜家父母面前胡说八道,抹黑我的形象,这样的话,难保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虽然心中忐忑,但是脸上并没有表露半分,冷哼一声,撞着许若欢的肩膀离开。
走之前还说了一句,
“挺有本事的,先去污蔑姜总,又来威胁我放狠话,有本事你就赶我走,没本事你就继续看着我在姜总身边逍遥快活,你个红眼病。”
又是一番魔法攻击之后,我快速从许若欢身边离开,
我怕自己走的慢了,忍不住对她动手。
真是很久没有见到这么纯正的贱人了,现在能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真是因为素质提高了。
不过,许若欢的话还是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我,
那种豪门家庭里的风波一定不会平静,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比如说,
“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我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奇怪画面甩出去,不过还是必不可免的有些忧虑。
姜景修真的由于家里的压力不跟我来往的话,我很难再找到合适薪资的工作来维持生活。
只希望…
姜景修能够顶住压力吧。
不只是我,就连许若欢也是坚定不移的认为姜家一定会借由这件事,将那个不知好歹的林语溪给赶出姜氏,
结果又是好几天过去,就连那天的新闻热度都已经早已冷却,却仍旧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和动静。
许若欢不可置信,她以为是姜家父母不知道这件事。
她期期艾艾的找了个能够和姜妈妈碰头的机会,急不可耐的就上前打听。
正在试着新款包包搭配衣服的姜母,见到了许若欢,只是眉头一挑,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若欢呐,是你啊。那件事我也有听说,不过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呗,景修选什么样的人都行,他从小也没让我们操什么心……”
言下之意就是,她这个当妈的都不在意,还是不要劳烦你许若欢一个没什么干系的人在这里揣摩打听了。
可是许若欢并没有理解姜妈妈的深意,她自以为姜母是被蒙蔽了,或者被姜景修说了什么安抚住,
但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服姜母跟她统一战线,只能讪讪笑着,去找其他阻挠的办法。
怎么办呢,怎么对付那个该死的林语溪呢。
许若欢上班的时候本来也没什么努力的时候,现在更是光明正大的摸鱼起来,全身心都投入到想要对林语溪使绊子的事情上。
她的身边倒是有一批笼络起来的狗腿子,要么是因为托关系让她帮忙谋了什么职位的,要么是工作上得了她什么便利的。
她在公司里经常仗着和姜家那点关系,含混其词的营造出一种关系匪浅的错觉,误导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去追捧她。
姜景修也许没在意,也许知道了,却懒得搭理她这些小动作。
从前是无伤大雅,任由她这点虚荣,但是现在,可就是别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