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无奈,可是姜树成也知道自己的本事,他就是个搞研究的,没那个心力和脑力跟外面的这些人较真。
要真是跟那些人较真了,他自己估计都要保不住了,所以,他一直就谨遵赵安邦的嘱咐,老实在这里做研究。
因为老赵说过,这事,上面肯定会派人来管的,幸好,江乔他们来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提着的心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江乔,老赵以后不会再有事了吧?”
江乔笑笑“只要老爷子身正,咱们就不怕影子歪,邪不压正这道理你老应该明白,以后会好的,一切都是暂时的。”
能说出这样的话,江乔当然不会有先知的本事,而是通过江红的一系列举动,她推测出来的。
现在那些个古董不值钱,可是那死丫头却偏偏抢这些东西回来,她有理由相信不远的将来,这些东西肯定会非常的值钱,而且是那种不可估量的值钱,要不然,江红也不会把眼光盯在这上面。
而且她也相信,江红是从未来回到现在的鬼,要不然,就江河那些个二流子,怎么会突然找了工作,而且都是他们平时不屑一顾的扫大街,这样真的就避免了下乡,真以为她醒过来了,啥都不懂,哼——
“哎呀,希望如此,往这边走——”
去了那个死者的宿舍,江乔查看了一番,屋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单位配备的那几件家具之外,就是一些书,江乔简单的扒拉一下,竟然居多。
“这个人不是你们研究人员?”
姜树成摇摇头“他目前的水平还没法进入研发队伍,所以,只能派他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和背景,人没了,家里的人可有来过?”
说起这事,姜树成不得不多说了几句“这个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在孤儿院长大,念了专科学校分配到这里来的。”
一听到孤儿院长大的,江乔莫名的就往那老女人身上想,想当年这女人也是当过孤儿院的院长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孤儿院长大的,又或者这个人认识她培养的那些个孤儿?
这事她自己都说不好,没找到实锤证据,这个也仅仅就是她的猜想。
在这里,江乔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跟江工一起去了各处看看,然后又去了食堂。
等听到里面有人喊冯彪这个名字的时候,江乔愣了一下。
“冯彪,怎么跟冯兰一个姓,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江工叹口气“冯彪就是冯兰的哥哥。”
江乔呵呵了两声“真是没想到,冯彪竟然在这里工作,难怪冯家哥几个竟然跑过来找我算账呢,感情,这有另外一层身份?
当初,他是怎么进来的,不是说都经过考察吗,这样的人也能进来?”
江工苦笑了一声“这个是保卫处跟基地领导那边共同商量的结果,具体的我还真的不太清楚。
但是,这个冯彪我估摸着应该是跟他烈士子女的身份有关系,另外,冯兰又是书记的干女儿,有这一层关系,帮着安排个人进来工作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江乔在一旁观察了冯彪好一会儿,“江工,你们这边的蔬菜是不是也得从农场那边运过来,厨房的人会跟过去?”
姜工点点头“是,一般都是冯彪过去的居多,他的继父还有一个哥哥在那边,所以办事比较方便些,怎么,这个冯彪有问题?
平时看着这个人挺规矩的,跟他家那闹腾的妹妹不太一样?”
江乔笑笑“我啊就是随口这么一问,就是觉得这个人跟冯兰还真的不太一样,你说那姑娘嘴叭叭的也太能说了,可是她这个哥哥好像话不多,感觉真的不像一个家庭出来的。”
从食堂出来,江乔也没在这里多留,跟姜工告辞之后,赶紧的回去,不知道张大雷和曹明远那边有消息回来没。
让她没想到的是,宋树田竟然回来比她早。
“啊,你不忙?”
宋树田边喝茶边说道:“我忙啥啊,你们都忙活,我在这里坐镇就好,快坐,茶都泡好了,喝一杯,这次进去,有什么发现没?”
江乔叹口气“发现倒是谈不上,那么多专业人士呢,这么久都没发现,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什么呀?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冯彪,就是冯兰的哥哥竟然在食堂工作?
我想知道冯兰那个继父究竟是什么来历,曹明远他们有消息回来没?”
宋树田摇摇头“我也在等,关于这个冯彪的事,我倒是知道点,可是,那个资料员的死跟他在食堂工作有关系吗?”
江乔叹口气“有没有关系我是不清楚,但是,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怀疑啊,就这一趟,我了解的并不多。
那个死者好像也不是很爱读书的样子,屋里摆的大多数都是,其他的,我也没发现什么。
既然你知道这事,那最早的调查资料你应该清楚吧?”
这事宋树田还真的知道,张大雷当初跟他汇报过这事。
“说起来,这个人是孤儿,这个你应该听说过,我直觉上怀疑们这个人跟孤狼那边的训练的孤儿有某种的联系,不过这也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想,没有证据。
即便是保卫处过去调查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重要线索,当时,死者应该是在睡梦中没的,身体没有什么伤痕,解剖之后,发现他是中了某种毒素,具体是什么东西,目前还确定。
据说,当天晚上跟他们基地里的几个朋友喝酒来着,那几个人保卫处的人也查过,其他的人都没事,这个人离开的时候也好好的,谁也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因为大家伙吃的东西都一样。”
江乔眉头紧锁的沉吟了一下“你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说不定是在离开之后又吃了什么东西,才导致最后睡梦中死亡的?”
“是,因为这次请客也是这个人张罗的,东西也是他买的,周围的人都可以作证,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不过,对方没说什么,就说过些日子会让大家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