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看向门口,“胡县令听够了吗?这就是你在人前常夸的贤妻良母”
一声胡县令,吓得妇人忙回身看向门口,这时一个男人阴着脸,慢慢出现在妇人的面前。
“老,老爷,您怎么在这儿?”
“你都能来这里捉奸,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我,我也是听下人们说的,为了唯护咱们胡府的名声,这才来的”
“哼,我的女儿连走路都需要扶,你这继母倒会栽赃她和外人通奸,还这么大张齐鼓,真是个好母亲呀,平时在我面前装的可真好”
“不是的老爷,我没有,我真的是为胡家着想”
胡县令怒吼一声,“放屁,刚才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你对女儿如此,对他人也是如此,你说这承远县是你家的?你说那大牢是你家的?你闯别人的房间还有理了,还要抓人家去做大牢?让他们死在大牢里?”
墨染以传音术,早早就把胡县令给喊来了,若不是这样,他也看不清这个妇人在他面前是多么的会伪装。
“胡县令,你好好查查,这个女人都仗着你这小小县令做过什么事,再查查你的前妻是怎么死的,你的女儿为何四处寻医未果”
胡县令的脸色一变,其实当他看到萧承峻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继妻得罪了什么人。
“下官这就派人去查”
“你这继妻容不下你前妻的孩子,若是回家,怕后果不堪设想”
“您放心,下官回去就整顿后院”
“嗯,家不宁,何以报效朝廷,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不是难断,你是不断,你可明白”
“下官明白”
“去吧,若是你管不好后院,那本妃就出手帮你管管”
“是”
胡县令让自己的手下,把妇人绑了起来,塞上她那张臭嘴,然后给墨染和萧承峻恭敬的行了一礼,带着人要走时回头看了看胡月娇。
“女儿你回家吗?”
“回”
胡小姐给墨染和萧承峻行了礼后,跟着胡县令走了。
走的时候,她的两个丫头有眼色的把门给合住了。
萧承峻握了握拳头,“娘子,让你受委屈了”
“一个泼妇而已,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想这女人应该就是胡月娇母女的原凶”
“嗯,她们死了,只有她是受益者”
“且看吧,今晚你看孩子,我去给她解咒,明儿再待一天,咱们就去北山村”
“若是胡县令不休她,也不合离,那就弄死她,为夫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你出言不逊”
“嗯,都随你意”
当天晚上,墨染出现在胡月娇的闺房里,她穿戴整齐正等着呢。
“脱光,躺床上”
“啊?”
虽然面对的是女人,可她还是非常的娇羞,她听话的脱光衣服躺在了床上。
墨染翻手取出一根毛笔,还有一个罐子,把毛笔沾着罐子里的液体,好象在一幅纸上画画。
额头,腹部,四肢,都被画满了,等液体一干,让她背朝上,继续不停的画着。
画好后,等晒干液体,才让她穿好衣服。
“七天之内不许洗澡,洗手脸可以,但是不许擦洗额头,你可明白”
“明白”
“嗯,明日我和我相公在这里再待一天,后天会去北山村落脚,有事可到那里找我”
“夫人,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说着又要下跪“行了,磕头什么就算啦,我不需要这些虚礼,你若有心,日后记得行善积德就好”
“是,月娇谨记夫人的话”
墨染一闪不见了踪影,胡月娇忙左右寻找,“难不成这位夫人是仙人不成?”
第二天,保芝堂在承远县的分部,到悦来客饯给萧承峻送来了胡县令的资料。
他看过后交给墨染,“这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家事上有些糊涂”
“人无完人,可惜他的糊涂,滋长了某些人的野心,不知道那女人手里有多少条性命被害”
“为夫已经派玄二给那女人下了药,一个月之后,她不死也得死,”
墨染冲他抛了一个媚眼,对这样相公表示满意。
胡月娇的身体自从被画了符后,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多起来,身体不象以前那样虚弱,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让她感到前所没有的舒畅,胡县令知道后,也非常高兴,这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他留下来的孩子,他一直视若珍宝。
现在他正在全力调查继妻的事情,短短几天时间,就发现了好多令他气愤的事情。
不过这些跟墨染他们没关系了,第三天,夫妻俩就带着孩子,离开了承远县,到北山村了。
北山村位于承远县的北部,这里到了冬天,晚上可以达到零下二十度,非常的寒冷。
一年只有两季,可以种地的一季,不可以种地的一季。
虽然朝廷在税收给予了一定的优待,但是这里百姓的生活依然过的很坚难。
墨染虽然可以改变这里的气候,但要改变大自然的规则,会让整个位面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有些东西,不能轻易变动。
只能通过聪慧的大脑,去适应环境,在这种环境中谋得生存的路子。
车子进了村,墨染才看到,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低矮的土坯房,没有一间象样的防寒防冻的房子。
兴许他们习惯了严寒,就这样一年一年的熬了过来。
小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因为天冷的原因,几乎没有人出门,但也有两三个顽皮的孩子,聚在家门口追着疯跑。
他们一看到马车,立即停了下来,眼巴巴的站在原地看着,没有象南方村里的孩子追着马车跑。
而是用一种惊奇,害怕的眼神,打量着墨染他们乘坐的马车,随后一溜烟的跑回家跟大人说去了。
马车终于停在玄一置办的宅子跟前停下,呈现在眼前的是是几间破旧的茅草屋,让主子一家住在这里,玄一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要不,我找人来修修?”
墨染看到后,说了一声,不用了,让玄一和玄二到院门口看着,不让人靠近,而她冲着茅草屋一挥手,整个宅院全部干干净净,成了平坦的土地。
只见她的手再一挥,三间正房,两间侧房,出现在眼前,同样的茅草屋,但是却是能住人。
萧承峻温柔的看着自已的妻子,“娘子,你都准备好了?”
“自然,该有的一样不缺,进去看看”
好在几个人穿的都是布衣,不然的话,让人看到,还以为他们有病,好好的大城市在待,偏要到这里受罪。
一进屋,萧承峻笑了,“确实和他们的差不多,想必那炕不用灶堂的火烧就是暖的吧?”
“还是你懂我”
“这屋里也不冷,连烧炭盆也不用烧,即冻不着,也热不着,正合适”
墨染把马车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她让玄一和玄二住在东屋,西屋是坐饭的,正房一个客厅,一个卧室,还有一个餐厅,孩子和他们睡一个屋。
大炕足够一家八口人睡,上面也没有炕柜,墨染从空间里把褥子拿出来铺好,被子叠整齐放在一边,枕头落起来摆放整齐。
萧承峻把洗漱用的都放到窗台上,厨房用具,也全都从空间拿出来,摆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