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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去?真的吗,那位李智深佛徒不会介意吧?”
为首的青年听着张逸风的话一愣,随后面上露出了兴奋之色,难不成还能亲身与那位传奇的弟子交谈吗。
“自然可以,我相信他不会介意的,跟我进来吧。”
张逸风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带着这三人光明正大的走进了院子内。
院子外面的佛徒们,看着张逸风突然从外面再次出现,随后又带着三个生面孔进入到了院子里,一时间纷纷面露愕然的神色。
不过他们等的人也不是张逸风,因此只是看了张逸风两眼,随后便收回了目光。
许久之后,一脸疲惫的智深从远处出现,随后一脸无奈的向着院子走了过去。
不过没走几步,智深就感觉到了周围正有人监控着自己,而且人数还不小。
只是这赤裸裸的监视之意,来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准备明着针对他吗。
智深心中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性,随后正准备随时动手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暗处冲了出来。
速度之快吓的智深一刀几乎都要砍下去了,但智深还是没有冲动,因为来人身上根本一丝杀意都没有。
等到来人到了近处,智深看着对方脸上敬仰的神情,心中便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他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些狂热粉会这么狂热,自己此时不过是扮演一下自己的徒弟而已,就被这么多的佛徒围追堵截。
好不容易智深刚刚在佛心广场上左右突围之下,才从佛心广场偷偷离开。
结果这一回到院子前面,反而是又遇到了埋伏,早知如此还不如就让张逸风来出演这个角色呢。
不过张逸风和他的外貌也不像,而且最重要的是张逸风也不会佛法,更不能长久时间的使用戒刀。
所以这扮演智深弟子身份一事,还是得交到他自己的身上啊。
用力揉了揉额头,智深一脸微笑的将一个不小心摔到地上的青年佛徒给搀扶了起来。
“咳咳,不要着急,我就站在这里也不会离开的,怎么样有没有摔伤哪里?”
智深一脸关切的声音让摔倒的青年佛徒心中一暖,随后赶忙摇了摇头,对着智深示意自己没事。
“没事便好,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准备明后天的万佛典礼吧。若是真的很喜欢我的师尊,他也不会希望你们因为对我师尊的喜爱,而导致你们在万佛典礼上取的一个不好的名次。”
智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但其实他心底对自己说的话还是感觉有点腻歪的。
倒是这青年佛徒,听了智深的话后,眼前微微一亮,随后站起身赶忙对着智深行了一礼,随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跑开了。
智深见状眉头一皱,心中念叨着:“这人不会是个哑巴吧,啧啧啧,没想到现在连哑巴都能当佛徒了,真是我佛慈悲啊。”
当然,这些就是智深的心里话,他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的,不然那不是自毁人设吗。
默默摇了摇头,随即智深就继续往院子走了过去,这一回路上倒是没有如同刚刚那个哑巴佛徒一样狂热的粉丝冲出来了。
智深一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院子之中,结果刚刚迈步走进去,就看到了张逸风正一脸随意的坐在院子内的石桌前,抿着手中的灵茶。
而在张逸风的身边则是站着三个不曾见过的青年佛徒,看这三人对自己敬仰的目光,智深哪还不知道他们也是自己的狂热粉丝了。
只是这些人为何出现在院子里,难不成是张逸风给放进来的?
智深想着皱了皱眉头,向着一旁石卓前细品灵茶的张逸风,眼中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神色。
“那个,您就是李智深大人吧,我们刚刚只是在佛心广场的外围看着,没能看清楚您的长相。现在相距这么近,我们也总算是能一睹容颜了,您这相貌果然是和智深前辈年轻时一模一样啊!”
三明青年佛徒见到智深邹进院子,当即快步走上前,先是仔细打量了炎智深,随即两眼放光的说道。
“哦?你们还见过我师父年轻时候的样子不成?”
智深眉头一挑,居然还有人知道他年轻时候的样貌,这倒是挺让人意想不到的。
“咳咳,也不知智深前辈有没有和您说过,曾经他随手救过一家画师。当时为了感念智深前辈的救命之恩,我父亲当场画下了两卷智深前辈的画像。”
“一本当场送给了智深前辈,另一本副本则是一直在那画师家中流传至今,而我正是那画师一家的后代子孙,因此见过智深前辈的面容。只可惜那卷画本在我家一次迁徙的路上丢失了,不然还能一直传承下去的。”
为首的那名青年一脸无奈的说道,画卷丢失也不是他们一家所希望的事情,若是可以自然更想要将画卷妥善保管的。
但灵洲混乱无比,往往在不知情的时候,战火就有可能燃烧至身侧,连自己都无法确保,他们又如何能够保全一卷画卷呢。
智深听着这青年说的话,心中稍微思索片刻后,猛然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那位画师画的确实传神,因此那一卷画卷一直被他留在手中,只是没想到往日的缘分,今日居然再次与那画师的后人相遇了。
那画师的画技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虽然并非是修士或者佛徒,但一身的画意若是能加以磨炼,说不得也能借画道成仙。
“此事我师父曾经和我说过,你说的应该是这一卷画卷吧。”
智深说罢,在储物戒中摸索了片刻,就见一只造型古朴的画筒便出现在了智深的手中。
“此物说起来也是跟你有缘,既然副本已经丢失,那这原本便交给你了,还望能够妥善保存,勿要丢了你家先祖的脸面。”
智深一脸严肃的说着,随后将手上的画卷递给了面前的青年佛徒。
青年佛徒看着智深手中的画筒,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这幅画居然还被智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