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位吴大姐就太明显了,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讨好巴结。
尤其是易中海,刚才自个好话说了半天,这姓吴的老娘们儿,特么连甩都不甩,可到了杜飞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而杜飞和这吴大姐,俩人明明都不认识,却硬是东拉西扯了半天,说得那个热闹,好像是老朋友。
把旁边的一大爷和傻柱看的直嘬牙花子。
要不人家在机关混呢!
换成自个,恐怕用不了一分钟就不知道说啥了。
兜兜转转半天,最后才说到了这吴大姐的来意。
原来,棒梗大年三十半夜遇到年兽,掉茅坑里的事,一早就传开了。。
许多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顿时引起了居委会的重视。
这个年代的居委会可不像后来的社区。
居委会警惕性很强,小到鸡毛蒜皮,大到敌特间谍,辖区内的什么事儿都能管。
居委会赵主任听说这个情况,立刻意识到问题不小,也不管什么大年初一不大年初一的。
吴大姐就这样,在家被提溜出来,心里难免有些怨念。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见到杜飞。
如果说杜飞只是普通的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就算街道办是居委会的上级单位,吴大姐也觉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问题的关键是,这吴大姐也是个有跟脚的,对街道办那边的情况门儿清,知道杜飞在办公室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她有个大表姐就是街道党办的。
年前杜飞写完入d申请书,交上去就是由她经手的。
所以,吴大姐才提前知道,等过完年杜飞就要入d转正。
这吴大姐今年才四十岁。
在居委会混了十几年,就想有朝一日熬一个居委会主任。
杜飞一听这事儿,立马笑道:“吴大姐,你们也是,这没溜儿的事儿也值得劳师动众的。”
这话说到吴大姐心坎上了,忙点头道:“谁说不是呢!什么年兽不年兽的,哪儿可能的事嘛!”
杜飞一笑,冲贾家扬扬下巴:“那孩子就跟家呢,您要问就去问问,好去交差。其实就是昨儿半夜,孩子一人上茅房,遇上野猫,给吓坏了”
吴大姐连连点头,十分认同。
不过她也十分小心谨慎,没有因为杜飞这几句话就罢了,最终还是找棒梗面对面问了一些问题。
好在有杜飞之前的开解和提醒,棒梗没再说什么遇到年兽,只说碰见乐一只野猫。
这让吴大姐也松一口气,好向上面交差。
如果这次谈话,棒梗还坚持说什么遇到了年兽,也只能按照程序,层层报上去。
一般来说,就石沉大海了。
可万一遇到某些对这种不可思议现象感兴趣的大人物,有什么后果,就不好说了。
等居委会吴大姐走了,贾张氏和秦怀如都松长长一口气。
傻柱那边饺子馅儿也和得了,一大妈,贾张氏,外加一个秦淮茹,仨老娘们包饺子那叫一个麻利。
尤其一大妈跟贾张氏,俩人一边包饺子,一边有说有笑的,丝毫瞧不出她俩有什么龌龊。
反而一大爷夹在中间,一张老脸的表情有点儿不大自然。
杜飞跟一大爷从头到尾也没伸手,擎等着吃现成的。
傻柱和完馅也没管包饺子,直接上厨房切了压好的猪头肉,又现炒了一盘花生米,端到桌上张罗着跟一大爷和杜飞先喝着。
要说傻柱这手厨艺,还真是一个bug。
他爹何大清,虽然号称是‘谭家菜’的传人,但早早丢下他们兄妹,跟别的娘们儿跑了。
傻柱当初也未必能得几分真传。
后开又长年在轧钢厂大食堂炒大锅菜,手艺非但没荒废,反而越来越精进。
反正甭管什么东西,只要到他手上,给作出来,就是好吃。
杜飞伸筷子,夹了一片带着皮冻的猪头肉,放到嘴里,一边嚼,一边道:“柱子哥,赶紧的,拿杯子。”
傻柱声音从厨房传出来道:“嗐!您忙什么?我再拌个凉菜。”
说着话,就是一阵急促切菜声音。
还不到两分钟,傻柱就端着一盘白菜丝、皮蛋拌干豆腐,浇上麻酱辣椒油,瞅着就飒口。
傻柱放下盘子,回身去拿酒杯,顺便问道:“一大妈、贾大妈,秦姐,您几位不来点儿?今儿小杜拿来一瓶茅台!”
贾张氏一听,有些意动,问道:“就是总理最爱喝那个?”
傻柱笑道:“就是那个茅台。”
贾张氏看了看一大妈,征询道:“要不~咱跟着也尝一口?”
一大妈也有些好奇,怹家生活水平虽然不错,但一大爷平时也就喝一口二锅头。
茅台这种好酒,听是听过,却连酒瓶子都没见过。
一旁的秦淮茹没吱声,但跃跃欲试的心思都写到脸上了。
岂料一大爷却摇头道:“净扯淡,正经老娘们儿谁喝酒!”顿时扫了仨人的兴。
一大妈瞪他一眼,贾张氏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秦淮茹没说啥,只能干笑一声。
杜飞却插嘴道:“一大爷,今儿这都是家人,大过年的,喝点没事。”
易中海思想有些古板,但也不是傻子。
刚才那话一说,仨女的明显都不高兴了,他哪能看不出来。
有杜飞打圆场,立刻就坡下驴,嘿嘿道:“小杜说得对,没有外人,喝点就喝点吧。”
这下一大妈和贾张氏的脸色才由阴转晴。
一旁的聋老太太则是全程看戏,笑眯眯的也不吱声。
杜飞则凑过去,笑嘻嘻道:“老太太,您老也来点?”
聋老太太摆摆手道:“别介,我可受不了茅台那股大酱味儿,给我来点这个。”说着一指旁边的汾酒。
不等杜飞接茬,傻柱抢道:“嚯~老太太,您这口气够大的!您喝过茅台?”
聋老太太撇撇嘴道:“你个傻柱子,难怪在厂里不遭领导待见。”
傻柱不以为意,嘿嘿憨笑。
杜飞则直接起开那瓶汾酒,笑道:“老太太喜欢,咱就来这个。”
说着,先给聋老太太倒了一杯,又轮流给一大爷傻柱倒上。
随后,又把那瓶茅台打开,给一大妈她们几个人也倒了一小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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