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俱乐部里的石榴花,艳红似火,有着火一般的光辉。
园林里的草木欣然,到处都是花红柳绿,芳香飘荡在四野。
沈少华端坐在办公室里,整理着资料,门被轻轻敲响,沈少华皱了皱眉头:“请进”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着头也不抬的姑娘,嘴角不断的上扬。
沈少华一直没有听到声音,奇怪的抬头,这一看,把她给惊喜的跳了起来:“爸爸,爸爸”
抱着扑过来的闺女,沈明天的心安慰极了,三年多未见闺女了啊,今年也要二十三岁了吧。
“少华,我的女儿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还能在这么好的地方工作,爸爸很骄傲。”
沈少华傲娇的哼了一声:“爸爸,我是你的女儿,能差劲嘛。”
沈明天点头,我沈家的孩子当然不会差劲。
“喂,爸爸,你是怎么进来的,来这里都是要卡的啊,员工家属也不行。”沈少华忽然想了起来。
沈明天呵呵傻笑,拿出一张通知书,上面写着:某某某,录取为京城俱乐部临时员工,工种:园艺工,工号:444号。
“啊,这...”沈少华惊呼。
沈明天将纸递给了沈少华:“我是来报到的,帮我办手续。”
沈少华跨着脸拿出了人事记录本,将信息登录了进去,只不过名字,年龄都不对。
沈少华是知道自己老爸职业的,不由的纳闷,难道俱乐部里也有问题。
沈明天看着闺女那张快能挂油瓶的嘴,轻声道:“是你的严大老板请我来坐镇的。”
沈少华眼睛亮了,怪不得是个园艺工呢,你说这个大楼还有那块地方是园艺工去不得的地方。
一个礼拜后,美容院被开除了二个员工,原因是私自使用了美容院里的产品。
二个礼拜后,餐厅被开除了六个人,原因是偷拿了食堂的米面油和肉,数量还不少。
三个礼拜后,安保给开除了四个人,原因是勾结内部员工,偷取俱乐部的财产。
严小南拿着单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个沈少华的爸爸,每个礼拜都要开人,还证据确凿。
那半年后俱乐部里会不会没人干活了啊,一个电话打给沈少华,招人呢,尽快招人培训啊。
沈少华自从自家老头子来了后,压力骤降,现在连脑子也不会动了。
听到严小南的催促,才如梦初醒,连忙去报社刊登了招聘广告。
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心里都开始紧张了起来,自从上次婚礼后,老板几个几乎没有来过,所以他们起了歪心。
没想到老板不来,有的是人注意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太恐怖了好不好。
俱乐部的风气又是一转,恢复到了刚开业时的状态,每个人都认认真真的干着自己的活。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下去,但泄密事件还是外松里紧的追查着,沈明天真实的职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六月上旬,离军服交货时间还有大半个月,一根筋已经一丝不苟的检查了每一道工序,严防死守的将这批货给运到了驻军后勤。
后勤人员仔细抽查,最终确定没有问题,收货签字,让一根筋拿着单子去军方财务收钱。
一根筋拿着单子,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后勤部长,后勤部长姓司马,全民司马俊杰。
那个司马俊杰可是薛红根带出来的兵,好笑的打开抽屉,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一根筋一看,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二十万套冬衣,半年后交货,一定要让战士们在过年前穿上新衣。
屁垫屁垫的赶到了军务处,将合同的副本给递交了上去,约定明天来提料子和棉花,然后去了财务部结账。
乖乖,一套军服的加工费十块钱,二十万套衣服就是二百万呢。
拿着一张二百万是支票,一根筋整个人都是飘的,好在盛丽娟在车上,小心的接过了支票,去了银行。
第二天,一根筋带着人去仓库领取军服材料时,却遭到了刁难。
料子有,一套也不少你,但棉花没有,原因是你来早了,棉花还没有收到呢。
几辆卡车带着大批的布料回到了服装厂,一根筋看到严小南在军服车间门口,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要做点生意咋那么难,好不容易弄到了冬季军服的订单,却没有棉花。
这明显就是刁难,可自己却没有办法揭穿,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你拖个二个月,订单肯定完成不了。
如果完成不了,那可是要闯大祸的啊,轻则军服车间关门,重则赔偿所有的损失。
严小南嗤笑了一声,不就是棉花嘛,老娘啥都缺,就是不缺米和棉花。
既然你们想玩,行,咱们好好玩玩。
她让一根筋按照原计划量布裁衣,自己离开了公司,踩着自行车来到了京城蘑菇山。
这一路,可把严小南给折腾得,浑身都是臭汗不说,两只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想把空间里的保时捷拿出来开,可自己还真只能想想而已。
二十万套冬季军服需要三百吨棉花,也就是六十万斤,而自己每天能催生四万斤。
自己的空间里还有一百万斤的棉花,那是要交给叶尘鸣和薛红根的任务。
算算时间应该是足够的,但还是要以防万一,到时候跟叶尘鸣说一下,万一来不及就借用他这里的棉花。
严小南开工了,撒下一把一把的棉花种子,异能起,种子发了芽,开始慢慢的成长起来,直到结出了棉铃。
第一茬,十亩地的产量是一万斤,第二茬,又是一万公斤,第三茬,第四茬,终于收获了四万斤的棉花。
严小南感觉了一下异能的消耗,再催生一茬也是行的,但自己估计回不了家了。
严小南不知道的是,她在这里催生着棉花,叶仁却已经得到消息。
得知自己儿媳妇要的棉花竟然被刁难了,冷哼了一声,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出去,然后笑眯眯的坐在一边,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没有棉花是吧,那自己和薛红根这里的一百万斤棉花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