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非常高兴,提出要拜见严奶奶和小南南,严小强实在拒绝不了,才带他们回家的。
严小强想起当初赵家两兄弟用卡车来装货时的那个豪情壮志,再看看如今两人的状况,不禁有些唏嘘。
“赵家兄弟,我杂货铺已经请了人,所以暂时还不需要请人,要不你们做点小生意,摆个地摊如何?”
“严叔,我们没钱做小生意。”赵为民有些难以启齿。
“没关系,我杂货铺现在有批发,你们先拿货去摆地摊,等赚到钱了再来给货款。”严小强道。
“那太感谢严叔了,我们在京城也待了好几天了,等会先去租个房子,明天就来拿点货。”
“我们岁数相当,别叫我叔,要不就叫我强子吧。”严小强听到他们叫自己叔就觉得别扭。
赵为国连忙改了口:“那我们叫你严老板吧,现在外面都流行叫老板。”
眼看着自己的生活有了着落,赵家兄弟心情明显好转,吃饭都觉得香。
饭后,两人告辞离开,严小强送他们到门口,让他们明天去杂货店拿货。
看着离开的身影,严小南皱起了眉头,脑子里好像有一根线,却始终抓不住。
“南南,强子,你们得小心这两兄弟。”严奶奶开口道。
“奶,为啥?”严小南问。
严奶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看到他们我就觉得心里慌。”
严小南点点头,看了严小强一眼:“爸爸,你也小心点。”
三天后,保国将一份材料递给了严大强,严大强打开后眉头深深皱起。
这赵家两兄弟的调查报告竟然是不完全的,至少有十年的时间是缺失的。
薛红根办公室,严大强将报告递了过去:“爸爸,你看看,这两个人忽然就冒出来,还去了四合院,是不是冲着南南来的,或者是叶家人。”
薛红根一看报告就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当初暗中保护严小南时,这两个人就被彻底调查过。
黑市被端掉后,两人到处逃窜,最后竟然失去了踪影。
现在突然回来了,还直接找上严小强,不但如此,又来到了四合院,形迹实在有些诡异。
薛红根考虑了一下,拿起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进来四个人举手敬礼:“报告上将。”
严大强一看来人,心里有了一些放松,他知道薛红根手下有四位大将:风、平、浪、静。
老大周树风,擅长侦查和狙击。
老二周树平,擅长爆破和反侦查。
老三周树浪,擅长机械,无论飞机汽车样样精通。
老四周树静,唯一的姑娘,擅长近身搏斗和救护。
“严密监视这两个人,暗中保护严家人。”薛红根说道。
四个人又一次敬礼,迅速跑了出去。
严大强将严小南的申请报告递给了薛红根:“爸爸,还有一件事,北南想参加南南的婚礼,所以你看... ...”
薛红根半天没有出声,这个申请得提交上去,批不批自己也不知道。
严大强拿出一封名单:“爸爸,我估计南南和尘鸣十月份肯定能结婚了,这个是邀请名单。”
薛红根连忙接了过来,这次是叶仁的亲孙子和严小南结婚,很多人都得请。
比如山上的那些老古董,还有自己的老领导,必须带着请帖亲自去请。
“大强,保卫工作一定要做好了,这个可不能有任何纰漏。”薛红根严肃的说道。
严大强点头,他已经准备调动暗桩,蹲守在俱乐部的各个角落,还有必经之路的安全防范。
而俱乐部内部也开始外松内紧的进行身份调查,只要有一丝可疑的痕迹,就会被清除出去。
孙明天已经被调回,坚守在俱乐部的花匠岗位上,每天搬运着一盆盆的花进入俱乐部的每一个地方。
外人不知道的是,关键位置的几十个花盆里都隐藏着手木仓,那是备于不时之需。
严小南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结个婚还搞得如此隆重,欢喜的背后还有那么多的付出。
她现在关注的目标是赵家两兄弟,事出反常必有妖。
两兄弟从老爸的杂货铺挑挑拣拣的拿了一些日用品,在菜市场的附近找了一个摊位安顿了下来。
每天一早出摊,要么卖货,要么进货,即使离开,也是正常的吃饭或者上厕所。
兄弟两个也会在周末空闲时来四合院看望一下严奶奶,时间不长,还真的只是看望一眼。
严小南的意识不知道多少次巡视他们两人了,仍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莫非自己真的神经紧张了。
叶尘鸣每个礼拜都会来一次电话,报告自己的行程,直到有一天,他让严小南去京城蘑菇山。
严小南眼睛亮了,难道尘鸣回来了。
踩上自行车,踩出风火轮的速度,一路往京城蘑菇山踩去。
叶尘鸣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一条黑色西裤,一双方头皮鞋擦得锃亮。
那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样子令严小南停止了踩踏。
而最耀眼的却是那张颜如冠玉、貌比潘安的绝世容颜了。
叶尘鸣同样欣赏着踩着自行车过来的长发美女了,像一片轻柔的云彩,慢慢的飘了过来。
特别是那张清丽秀美的脸,直接进入了叶尘鸣的心底。
“南南,南南,我终于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叶尘鸣飞奔了过去。
严小南连忙下了自行车,人还未站稳,就被叶尘鸣一把抱入了怀里。
叶尘鸣的脸贴着严小南的头发,一股清淡的香味令他心旷神怡。
严小南柔软的身体靠着自己的胸前,他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猛力的跳动声。
两人紧紧拥抱着,良久良久,叶尘鸣低下了头,亲亲含住了严小南的嘴唇。
严小南屏住呼吸,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抱着、被恋人亲着,那感觉,甜蜜极了。
特别的叶尘鸣的亲吻,麻麻地,酥酥地,要不是透不过气来,她也舍不得放开。
叶尘鸣也透不过气来了,南南的嘴唇如此柔软,如此香甜,让他放开,实在是舍不得啊。
“南南,我忘记可以用鼻子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