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爱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是他!!!
叶子爱的男人竟然是曲文丽的导师范永安!
范永安脑子是进温泉水了吧,放着叶子爱不爱,去找曲文丽。
季南烽察觉到身后有不善的视线,扛着阮棠一转头,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范永安,范永安忙转过头。
季南烽扛着阮棠回了温室,刚将人一放下来,阮棠就窗边扑。
季南烽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试图吸引阮棠的注意力,谁想,阮棠竟然头也不回,一直巴巴地透过一条缝隙望向汤池。
就,像个痴汉。
季南烽的男性的自尊心蓬勃雄起,他就算是结婚近一年的旧人了,只要他愿意,阮棠还不得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来吧,堵上男人尊严的时刻到了!
季南烽一咬牙就将衣裤都脱了,只在腰间搭了一条毛巾。
做完了这些,阮棠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天地良心,才被使用了一年的他已经快要心梗了。
季南烽委屈地朝着窗边挪去,果然看到了温泉汤池中的那个男人。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了个隔壁传来的嘤呜声。
季南烽咬牙切齿:苗建业,要不要这么猴急!才从温泉池子中回来,都不说说话就直奔主题的吗?!
可,他也好想直奔主题啊!
季南烽差点儿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他委屈地靠近阮棠,紧贴着阮棠的后背,撩拨地抚摸着她的后颈。
“那男人,你认识?”
阮棠忽视后颈上传来的酥麻感,绷直了身体攀着窗框,“噢,那男人,你也认识。”
季南烽朝着窗缝往外看去:“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一只手下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细腰上,指腹摩挲着。
“嗯?怎么不说了?”
阮棠的腿有些软,两人紧贴着的地方就像是点上了星火,星火燎原,烧得她心口熨烫。
阮棠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三言两语地将曲文丽、叶子爱和范永安的关系说清楚了。
“软宝,说事就说事,你声音抖什么?”
他就说,阮棠对他怎么可能没兴趣!
阮棠转头,捧着季南烽的脸,应付地亲了几口。
亲完后,就让季南烽先去睡会儿。“乖乖先睡,我现在没空陪你玩。”
季南烽的手又痴缠了上来,就被阮棠无情地撸下去了。“看到那个假寐的女人了吗?我最近要搞定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你不能离开窗户?”
阮棠扒拉着窗框,点头。“你不知道,叶子爱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好。”
季南烽能说什么,他作为一名合格的贤内助,怎么可能坏了他媳妇的大事呢!
季南烽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默默地注视着窗边的阮棠。
咚!咚!咚——
隔壁传来极有规律的撞墙声。
温泉庄子里温室都是用竹子搭建的,就连床也是竹床。
竹床撞击着要竹墙,季南烽都担心房子会塌。
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那声音竟然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季南烽善良地抬起手,敲了敲竹墙,果然隔壁安静了。
“房子要塌了。”
果然,听到了隔壁苗建业气急败坏的骂声,全是骂季南烽不做人的,还有苗建业哄着柳湘云继续的。
十分钟后,苗建业也躺回了床上,敲了敲竹墙。“你嫉妒我,才搞黄我。”
笑话,他有必要嫉妒苗建业?!
他就是不想坏了阮棠的好事儿。
要是他想,那还不是分分钟有办法。
苗建业还在竹墙的那边碎碎念,充满了怨念。
“我跟你可不同,我是自己不要。”
“老子信你?你要是自己不要,能来搅黄我?”
季南烽一骨碌地从竹床上坐了起来!
不蒸馒头争口气。
下地,拖床,一气呵成!
竹床硬生生地被季南烽拖到了窗口。
“你、你干什么?”阮棠听到季南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转过身问道。
季南烽掐着阮棠的细腰,一把将人举到了床上。
“你不是想盯梢吗?”
“我陪你。”
不等阮棠拒绝,季南烽就将阮棠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坐在竹床上,双手盼着窗框……继续盯梢。
而他就躺在竹床上,翘着二郎腿,脚尖有一搭没一搭触碰着阮棠的臀,腿……
每回季南烽收回脚尖,她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不知下一次季南烽的脚尖会落在哪里……
被这般折磨着,她的视线都有些飘了。
双眼一闭。
“给个痛快吧。”
“要多痛快?”
“速战速决的这种痛快。”
“那哪成?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咱们慢慢来。”
季南烽说慢,那是真慢。
贴着阮棠扶窗共舞。
舞了半宿。
后半夜,泡汤池的人都散了,回了屋。
阮棠也打算睡了,可季南烽却不打算放过她。
“是谁说的,等盯完梢了陪我玩?软宝,说话不算话?”
阮棠都惊了,她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男人。“刚刚舞的人不是你?”
“刚刚是我陪你,现在轮到你陪我了。”
阮棠才不听季南烽瞎扯,转身就跑,再折腾下去,她的腿明天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刚拉开门,刚跑出去一步,就看到不远处的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
她受惊,往退了回来。
这一退,就退到了季南烽的怀里。
阮棠两人闹出来的动静,让斜对面的男人脚步顿了顿。
季南烽关上门,“你还想往哪儿跑?嗯?”
季南烽拥着人重新回到了床上,“曲文丽的姘头也留宿?”
阮棠蓦地睁大了眼睛,“刚刚那个人是范永安?嘶,黑灯瞎火的,你怎么分辨出来那个男人是范永安?”
这男人眼睛是扫描器吗?
走廊上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凑近了一米之内能看清人脸就不错了。
“你看了半宿,这都分辨不出来?”
说起半宿,阮棠气得咬住了季南烽伸出来的手指头。
“你还说!这半宿,我都陪你了!”
吱呀——
隔壁的门开了。
苗建业好不容易哄好了柳湘云,正在奋力战斗,不可能会开门。
所以是另一边。
“你说,会不会就这么巧,范永安来了咱们隔壁?难道曲文丽在隔壁?可她不是在医院养胎吗?”
她那日在要妇产科遇上黄菲,黄菲来给她剖出来的婴儿做检查,随口就说了曲英雄这胎有些悬,蒲夏冰就差住在她的病房里了。
那这里面不是曲文丽,是别的女人?
要说什么事都没有,阮棠是不信的。大半夜的,从一间温室里出来,去了另一间,要说没鬼,她死也不信。
“想看?”
阮棠疯狂点头。
“那你得听我的。”
这还不简单,她可以做一个乖乖听话的阮阮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