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着保安质问的语气,看着安然满脸紧张的表情,贾岛点了点头:是的。
赵峰锐脸上一喜:保安,听到了么,还不把他赶走?
保安心里一沉,向前来冲贾岛道:这位先生,对不起了,今天我们酒店不允许外人进,还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听到这话,安然下意识的就拦在了贾岛面前,想要阻止保安。
我虽然没有邀请函,不过我是被人邀请过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贾岛的话响起,拦在他面前的安然楞了一下,回头看贾岛。
别说安然了,就连赵峰锐也愣住了。
保安更是吃了一惊:您是被直接邀请来的?
贾岛点头。
保安一听,肃然起敬。
能被直接邀请来的,那都是大人物啊。
自己刚才怎么能用那样的态度对待这位贵客呢?
就在保安心里惴惴不安之际,赵峰锐反应了过来,大声道:别被这个家伙骗了。他就是一个穷小子,怎么可能会有人邀请他。别忘了,今晚上这个晚会,能有资格邀请的,也就是钟家那几位。
保安一听反应过来,是啊,能有资格邀请的,也就是钟家的几位。
看贾岛这个穷酸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认识钟家的人。
懊恼的同时,保安有些悔恨,该死的,差点就被贾岛骗了。
这位先生,你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当即,保安拉下来脸道。
却是贾岛,不慌不忙,拍打安然肩膀让她不要紧张的同时,转过头来问保安:你为什么不去问问钟家人呢?
赵峰锐嗤笑出声:问个屁,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就凭你,也配被钟家人邀请。你算什么东···
西字还没出口,贾岛目光一寒,猛地一掌抽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赵峰锐躲闪不及,直接被打中脸颊,凌空飞起四五圈,落在地上,半张脸都肿了,噗的一声,口中啐出两颗带血的牙来,惊恐的望着贾岛。
贾岛保持着出手的动作:我说了,你再敢跟我咋咋呼呼,我就收拾你。
保安这时才反应过来,大怒的他指着贾岛:你敢打人!
贾岛冷笑一声:我为何不敢?
保安连声叫好,拿起对讲机,就要呼喊同伴。
然而,就在他才把对讲机拿出来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狂喜的呼唤:师傅!
声音之大,引来宴会上众人纷纷侧目。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二楼楼梯位置,钟之瑜站在那,哈哈大笑:师傅,果然是您。
说着,钟之瑜大笑跑来,沿途众人纷纷避开,唯恐被这位大少给撞上了。
钟之瑜一路跑到贾岛跟前,先是极近恭敬低头喊了一声师傅,又回头来看着安然喊了一声师母。
正处在深度震惊中的安然簌的红了面皮。
师傅,您怎么就突然来了呢,爷爷刚说让我开车去接您呢。
贾岛抿了抿嘴唇:刚吃饱饭没事干,就自己溜达着过来了。
钟之瑜闻言只是呵呵傻笑,这时候,保安反应过来了,他是认识钟之瑜的。
正是因为认识,内心才会更加的恐惧。
只见保安狂吞着口水,撞着胆子打断了二人对话:钟,钟少,这,这位是···
钟之瑜头也不回:这是我师傅啊。
一听这个,保安差点没躺地上。
钟之瑜这时候才感觉到不对劲,皱起眉来,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保安哪敢说话,战兢兢只顾着发抖了。
倒是贾岛哦了一声,轻轻道:也没什么,就是他们怀疑我是偷溜进来的,要把我赶出去。
钟之瑜勃然大怒:谁敢赶走小爷的师傅?反了他了。
保安叫苦不迭,连忙供出赵峰锐:钟少,赶走这位先生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听赵大少这么说的,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啊。
贾岛也跟着点头:他说的没错,的确不干他的事情,都是赵大少的事。
贾岛这么一说,钟之瑜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赵大少?东州有姓赵的大少么?
贾岛眉毛一挑,指着想要偷溜的赵峰锐:那个不就是。
钟之瑜一回头,看到赵峰锐,顿时气笑了: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过来。
赵峰锐吓得腿软,连滚带爬来到跟前,只顾着点头哈腰了:钟少,钟少。小的滚过来了。
钟之瑜扯着他的耳朵叫骂:就你这个屁大一点的东西,也敢自称大少?
别看钟之瑜年龄小,但气场着实不低,毕竟有这么大的家世做背景呢。
一时间,赵峰锐只顾着求饶了。
他被贾岛一巴掌打肿了脸,说话都说不清楚,钟之瑜一见,便气呼呼问:你脸怎么了?
贾岛在一旁淡淡抿嘴:没什么,他打然然的主意,又对我出言不逊,所以我就教训了他一下。
钟之瑜一听这个,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师傅打的好,这种狗东西就是欠教训,觊觎师母不说,还敢不尊敬您。
说着,钟之瑜又抓着赵峰锐,在他另外半张脸上唰唰抽了十好几下,打的赵峰锐就好似猪头一般滚落在地,满地的吐牙。
把赵峰锐好一顿收拾,钟之瑜拍打着手掌,回头来道:师傅,您放心,这种人,我保证给他治的明明白白的。
说着,他还冲安然道:师母你也不用担心,他敢打你的注意,我饶不了他。
安然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选择了沉默。
师母,这个称呼也挺好的啊。
心里这般想着,安然脸更加的红了。
钟之瑜又去抽赵峰锐去了,后者连连求饶,哪敢有半点还手的勇气?
他们家公司和东州龙头钟家比起来,差的太多了。
这不是,俩人的争斗引来了会场诸多富豪与阔太太的围观。
这些成年人看在眼里,都忍不住有些迟疑。
毕竟都是自诩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多多少少的,觉得钟之瑜做的有些过了。
今天打的是赵峰锐,那明天打的是自己儿子了怎么办?
可忌惮钟之瑜的背景,这些人倒是没有一个敢上来劝的。
此时节,二楼一处办公室内,两个中年男人对坐着正在谈生意。
一个是钟之瑜的三叔钟长华,掌管着家族内生意往来。
另外坐在他对面那个,不是别人,正是楼下挨打的赵峰锐的父亲赵百城。
前不久,周海川出倒公司,被赵百城捡漏,使的后者实力大涨,纵然威胁不到钟家的财力,但也有了让钟家侧目的资格。
借着今天晚上的慈善会,赵百城带着刚接手的新项目主动找到了钟长华,提出合作。
知道赵百城来是为了讨好钟家,钟长华也没有拒绝,毕竟,挣钱的事情,谁不愿意做呢?
二人生意都已经谈好了,赵百城看上了钟家的声势,钟长华则看中了赵百城的能力。
二人约定好了共同开发这个新项目。
结果就在此时,一个侍者从外面急匆匆推门闯入,道:不好了,钟少和赵少打起来了。钟少把赵少按着打呢。
一听这话,钟长华和赵百城都楞了一下。
尤其后者,爱子心切的他都不顾最基本的礼节了,直接闯出门去。
钟长华则要稳重的多,问那侍者到底出什么事了。
比及侍者把情况一说,钟长华不由得摇头,心说小瑜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冲动。
就算二人有矛盾,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私下解决不行么?偏偏在今天这个场合打起来。
这下好了,这么多东州名流都看着,真要一个不注意,怕是要引起众怒。
钟家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力压东州所有富豪的地步。
尤其是,在大哥钟长青搭上上京的线,准备调离东州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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