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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躲在院子里偷得清闲,怕是要叫外面那些妇人说闲话呢!
尤其是雅儿现在又被赐婚于诀王了,不知道多少人对她羡慕嫉妒呢。
女人的攀比心,亦是很可怕的。
“去啊!这不是在等烁阳姑姑嘛!”
烁阳本以为她是不乐意去招待那些客人,哪知她一开口,竟会是在等她?
“等我?”烁阳隐约听出了她这话中不一样的意味儿。
“对,就是等烁阳姑姑。”傅菱雅笑着肯定的的回答了烁阳。
烁阳嘴角虽有笑着,却并不明朗,“等我做什么?若是因我而耽误了雅儿招待客人,岂不是我的过错?”
“不是的!烁阳姑姑再喝杯茶,缓缓神,我就和烁阳姑姑一起去招待那些个客人。”
傅菱雅说着,就又给烁阳添了一杯新茶。
烁阳姑姑的心思,她猜的到。
可她的心思,烁阳姑姑可未必猜的准呢!
听她这么一说,烁阳有些愣神了,“雅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雅儿口误了?还是她理解错误了?
叫她一起去接待客人?
这怎么行!
雅儿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出去招待客人,那才是正理。
而她今天最多也算得上是个‘客人’,怎能再和雅儿一起去招待客人呢!
这于理不合。
会叫旁人说闲话的。
傅菱雅似乎早就料到了烁阳的反应,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然后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烁阳一听,当时就是一愣,然后一开口,就是一句,“不可!”
“雅儿,如此做,不是招人说将军府的闲话吗?”
傅菱雅的耳语,烁阳显然是拒绝的。
“烁阳姑姑,今日之事,在信上,我已跟你提过了,想必烁阳姑姑是不甘心放弃我爹,所以才过来的不是吗?既然不甘心放弃,那烁阳姑姑为何又畏惧往前迈一步呢?”
烁阳犹疑了,雅儿是在鼓励她不假,她既不甘心放弃傅鸿,明知今日傅鸿和安乐无法成亲,她还是要过来亲眼看到才放心。
正如雅儿所说,既然不甘心放弃,又为何不敢迈进一步呢?!
想起那两日在山中茅屋的相处,又低头看了看挂在腰间的半块玉佩…
烁阳陷入了沉思…
面对流寇打劫她尚且无惧,又为何不敢为自己所喜欢的,有丝毫的努力呢?
“可是我……”
或许是因为骨子里有股清高,所以烁阳还是很犹豫。
她要是真如雅儿所说的去做,那在外人眼里,她恐怕就成了一个恬不知耻的人了!
“烁阳姑姑,自那日你与我爹城外相遇之后,我时常瞧见我爹拿着那半块玉佩发呆,想必我爹是知晓了玉佩的另一半在烁阳姑姑手里吧?烁阳姑姑又怎知我爹不是想起你呢?”
这事儿还是傅菱雅第一次对人提起,她好几次都瞧见父亲拿着那半块玉佩发呆。
再加上每次她在父亲面前提及烁阳姑姑的时候,父亲的反应都很是激动,可见父亲对烁阳姑姑不是全然无心的。
听了傅菱雅所问,其实烁阳也不确定傅鸿是否晓得这半块玉佩在她手里?
那日城外相遇,遇到流寇打劫,玉佩她确实是随身携带的,只是不知可有被傅鸿瞧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