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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风冷凉的声音响在狱卒的耳畔,“想活命的就让开。”
毫无疑问的,狱卒分分钟就吓得腿软,“饶命……诀王,殿下饶命啊…”
祈风一言不合就拿剑吓唬人!
慕容诀则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今日本王可曾来过刑部大牢?”
那笑容,使狱卒瘆得慌……
下意识的,狱卒点了点头…
下一秒,脖子上的凉意就更重了点儿。
狱卒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猛的摇头,“没有没有……今日没人来过大牢!”
慕容诀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手指一抬,祈风当即就会意,将寒剑挪开了狱卒的脖子。
狱卒连忙就靠边站,给慕容诀让开路!
直到慕容诀和祈风进了大牢里,那狱卒还在双腿发软,惊魂未定的……
这几日,虽说最终的判罪还没有下来。
但是大家都已心知肚明,长公主已是罪责难逃。
是以,刑部的人,倒也没有那般供着安乐了。
虽说没有动用刑具,但安乐已经穿上了一身的囚衣。
全然没有了初时的傲气和尊荣。
现在的安乐,才有几分牢犯该有的样子!
瞧见这样的安乐,慕容诀深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浑厚而低沉的嗓音道:
“姑母,本王来看你了。”
以前的安乐,总是无时无刻的高高在上,令人只能仰望她。
此时的安乐,穿着一身囚衣,虽然看着有些狼狈,但她身上却好似多出几分叫做人情味儿的感觉。
可是,一个人即便衣装变了,处境变了,脾性却是难以改变的!
就好比安乐。
从骨子里的那份傲气,轻易是磨灭不掉的。
“来看我?诀…儿……诀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如今……已经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安乐说这话时,那低落的神情,隐隐透着自嘲,仿佛万念俱灰的样子……
这几日的审讯,还有什么是慕容安没问过的?
该说的,她都说过了。
至于那污蔑她的罪名,她是抵死都不会认罪的!
妄想让她平白替人背黑锅?做梦!
慕容安做不到,换做慕容诀来,结果也是一样的。
厌胜之术的人偶?
并非她所为!
她说了,至于慕容安他们信与不信,不是她能决定的。
可同样,也不是她能改变的。
污蔑的罪名,不承认又如何?
如今,连见皇上一面都不可能,更别说能替自己辩解了。
辩解也是徒劳无用的,没人会听她的,信她的。
安乐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
所以慕容诀此时前来,安乐自以为他是来要她认罪伏法的!
慕容诀似乎十分理解安乐的心情,平静的语气透着几分真诚,“姑母误会了,本王不是来问罪的。”
听了慕容诀这话,安乐自然而然的反问一声,“那你来干什么?”
“本王来这里,确实有一事要询问姑母,事关姑母的一桩清白,姑母不是一直不认罪吗?那人偶……”
“人偶不是我做的!是有人蓄意陷害我!”
慕容诀话还没说完呢,安乐就颇为激昂,迫不及待的为自己辩解!
要她说几次才信?!
那人偶,不是她做的!
“姑母无需激动,本王今次前来,是相信姑母的。”
慕容诀很了解他这个心高气傲的姑母,纵使她手段狠毒,但骨子里绝不能忍受诬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