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郭薇薇沐浴毕,披一浴巾,叩郭益谦之房门。
此夜,她未再离郭益谦之客房。
翌日晨曦初露,郭益谦红光满面,与郭薇薇并肩下楼。郭常乾与妻钱红艳面色难看,然更多为尴尬。
郭益谦见状,知两人对己与薇薇之关系不悦,遂断然言道:“吾决意投资郭家八千万,助其重振产业!今先拨一千万至郭氏集团账户,余款七千万月内付清!”
此言一出,郭家上下顿时欢欣鼓舞。
郭常乾夫妇亦无尴尬不悦,恭敬奉郭益谦为上宾。
郭老太太闻言,兴奋难耐,宣布郭氏集团重新运营,由郭薇薇任总监。
郭家人一扫阴霾,几欲燃鞭炮大肆庆祝。
郭益谦受郭家恭维,命财务即刻拨一千万至郭氏集团,暂解资金链断裂之困。同时,私人转五百万予郭薇薇,作其零花钱。
昨夜郭薇薇尽心侍奉,令郭益谦大为满意,五十多岁之郭益谦久未体验如此激情。郭薇薇使其重拾青春之感,遂对其宠爱有加,甚至欲长期纳为姘头。
于是,郭益谦于饭桌上对郭老太太及郭常乾夫妻言道:“老太太,常乾、弟妹,吾有不情之请,望尔等应允。”
郭老太太激动不已,满面笑容答道:“郭董,皆一家人,何须见外?有何要求尽管提,郭家上下定当不敢不从。”
郭益谦望郭薇薇一眼,道:“吾与薇薇情投意合,虽年纪悬殊,然真爱无分年龄。望尔等允薇薇为吾情人,吾必全力助郭家,亦全力待薇薇。”
郭薇薇心中虽对郭益谦稍有抗拒,然对其钱财却无半点抗拒。刚收五百万,又闻此言,心中欢喜不已。只要抱紧郭益谦大腿,未来必能飞黄腾达。
郭老太太闻言,激动答应:“郭董,既然汝与薇薇情投意合,吾自然举双手赞成。”
郭常乾虽有些难以接受,然想到郭家未来傍上大船,遂释然道:“此事汝等自行决定,吾等无异议。”
钱红艳略带不满道:“郭董,汝有家室,薇薇尚未婚配,若此事传出,将来如何做人?”
郭益谦即答:“弟妹放心,时机成熟,吾定明媒正娶薇薇过门。”
此言一出,郭家人皆激动不已。
郭益谦为示诚意,言道:“诸位有所不知,吾在南广省亦有诸多生意,且为南广商会会长,未来定能多方助郭家,使其成为金陵顶尖家族。”
郭家人闻言,喜极而泣。
郭薇薇更是当众抱郭益谦腰哭泣不止,心中满是崛起之希望。
郭益谦又言:“过两日金陵有装修行业峰会,吾亦受邀。届时汝等随吾同往,吾将郑重介绍郭氏集团,并宣布投资决定。”
郭薇薇娇声问:“益谦,届时汝如何介绍吾等关系?”
郭益谦笑答:“暂委屈汝,称吾为汝本家叔叔。待时机成熟,吾与家中黄脸婆离婚,定明媒正娶汝过门。”
郭薇薇心中大喜,嗲声道:“益谦,太好了,吾愿与汝长相厮守,共度余生。”
郭益谦抚其光滑之手,动情道:“放心,吾小心肝,吾等定会长相厮守。”
……
郭家死灰复燃之事未急于对外宣布,叶辰并不知此变数。
近几日,叶辰家与医院两头跑,照顾住院之老丈人。
老丈人病情已无大碍,只需在医院休养几日,恢复身体。
叶辰自然担起送餐照顾之责。
郭常坤高位截瘫康复之消息,经医院传出,已在全国引发轰动。
医学界几乎无人敢信,国内能有如此医学奇迹。
然闻此乃施天齐施神医之手笔,许多人亦释然。
施神医之名,在国内如雷贯耳,尤其在医学界,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施天齐治愈高位截瘫之事,一时名声大噪,堪称中医领域之翘楚。无数记者纷至沓来,欲一睹其风采,甚至海外媒体亦不甘落后,争相采访。此外,诸多顶尖药厂亦竞相邀请,欲与其合作研发高位截瘫之良药,然施天齐皆婉拒之。
施天齐心知肚明,此等通天本事,实乃叶辰叶大师所赐,非己所能。为表敬仰与感激之情,施天齐毅然决然,决定留于金陵。唯有留此,方能报叶辰之恩。遂于金陵开设医馆,一边为人诊病抓药,一边随时听候叶辰差遣。
其外孙女陈小昭闻外公决定留于金陵,激动难抑,竟语塞不能言。少女怀春,陈小昭亦不例外,心中情愫萌动,正值盛开之时。叶辰之魅力,令其心驰神往,日夜难忘。虽知叶辰已婚,然心中仍存一丝希望,盼能与叶辰共度良缘。
叶辰为老丈人送饭归途,忽接施天齐来电。施天齐于电话中恭敬言道:“叶大师,施某在叶夫人公司附近租得一间商铺,开设中医馆,今后将长期留于金陵,若大师有任何差遣,施某定随叫随到。”叶辰淡然应道:“好,你有心了。”
施天齐医馆初设,陈小昭亦随之忙碌。医馆内,草药芬芳四溢,药炉袅袅白烟,令人心旷神怡。施天齐坐于诊桌之前,眉宇间尽显沉稳与专注。陈小昭则于一旁,细心整理药材,目光时而瞥向门外,心中暗自期盼叶辰出现。
叶辰之名,已在金陵传颂,凡有疾患者,皆慕名而来。施天齐虽拒绝采访,然医馆门前,依旧人头攒动,络绎不绝。陈小昭见状,心中暗喜,心想留于金陵,或能与叶辰再续前缘。每当夜深人静,陈小昭闭目冥思,叶辰之面庞,便浮现眼前,令其心潮澎湃,难以入眠。
施天齐医馆开设数日,已声名远播。叶辰闻之,心中亦感欣慰,知施天齐忠心不二,遂决定前往医馆一探究竟。叶辰踏入医馆之时,陈小昭见之,心中狂喜,面上却强作镇定,轻声唤道:“叶大师,您来了。”叶辰微笑颔首,步入内室,与施天齐对坐,二人相谈甚欢。
自此,施天齐与陈小昭,皆于金陵安身立命,心中怀揣感恩与希望,日夜精研医术,盼能不负叶辰厚望。
这日清晨,郭初然早早起床,精心妆扮。妆毕,黛眉柳目,艳若桃李,叶辰见之,心神摇曳。
叶辰疑惑问道:“贤妻,平日素颜上班,今日为何妆扮?莫非有何要事?”
郭初然素来素面朝天,因其天然丽质,不施粉黛亦倾城。她认真答道:“今日乃金陵装修行业峰会,汝与我同往。吾公司新开,此次受邀乃一良机,须好好表现,争取立足行业。”
叶辰微惊:“何人主办?我等新开业,何以获邀?”
郭初然笑道:“帝豪集团主办,王冬雪副董亲自发邀。”
叶辰恍然:“原来如此。”平日不理集团事务,竟不知帝豪主办此峰会。想来王冬雪有意助妻公司扬名,特设此台。
郭初然妆毕,为叶辰挑选西服,二人出门。至会场,人头攒动,满是西装革履之中年男子与艳丽女子。
叶辰素不涉装修行业,无熟人相识。郭初然曾在郭氏集团工作,熟识业内人士,故一入场便遇多位旧识,寒暄不断。
陪同郭初然发放名片,叶辰忽见人群涌向一中年男子,众人环绕,极尽吹捧。叶辰目光锐利,一眼认出男子身边竟是郭薇薇!
叶辰好奇问道:“贤妻,郭氏集团非已破产?郭薇薇何故在此?”
郭初然亦望了几眼,摇头道:“不甚清楚。母亲言郭家近日得一笔投资,业务复苏。”
叶辰皱眉:“投资郭家?何人如此不智?”
旁边二人交头接耳,一人道:“此乃谦诚集团董事长,郭益谦!”
“他便是郭董?南广商会会长非他莫属?”另一人惊呼。
“正是!谦诚集团在南广业务广泛,宋家未与之争会长,否则此职必归宋家。”
叶辰眉头紧锁,心中暗忖:“郭家新靠山竟是燕京上市集团董事长?且姓郭,莫非亲戚?”
他问郭初然:“贤妻,汝知郭家与郭益谦关系否?是远房亲戚乎?”
郭初然摇头:“未曾听闻家中与之有任何关联。”
叶辰嘀咕道:“百亿市值集团董事长,何以与郭家低端人物交往?更不应带郭薇薇抛头露面,莫非有隐情?”
郭初然急道:“勿乱猜,彼年长于我大伯,何来隐情?”
此时,郭薇薇被众人簇拥,享受万众瞩目之感。身边郭益谦,既是上市集团董事长,又为南广商会会长,自然众商人趋之若鹜。
郭益谦介绍郭薇薇为本家侄女、郭家未来继承人,并言投资郭氏集团,众人对郭薇薇恭敬有加。不少曾对郭家冷眼相待者,竟主动提出深度合作,纷纷递名片、交换联系方式。
郭薇薇心中激动,享受上流社会待遇。郭家在建筑装修行业本已声名狼藉,依靠郭益谦后,立刻成为众人结交对象。商场名利场,果然势利。
她心中不禁想起郭初然,暗道:“郭初然,汝自以为高人一等,嘲笑我被王家退婚。今我依靠郭益谦,成郭氏集团总监,连奶奶对我亦毕恭毕敬,汝如何与我相比?”
想到此,她踮起脚尖,环顾四周,寻找郭初然身影。果然,一道靓丽美艳身影映入眼帘。正是郭初然也!
随其旁者,乃叶辰,昔日之废物也。
郭薇薇见此,恨意如潮,咬牙切齿,心中暗忖:郭初然,今日吾必将汝昔日加诸于吾之屈辱,悉数讨还!
思及此,遂拉身边郭益谦,低声道:“我那堂姐与其夫亦至,吾等前往与之见礼。”
郭益谦点首,眸中宠溺,曰:“薇薇,彼二人昔日辱汝,今日吾必令其加倍偿还!”
郭薇薇闻言,心中感动,脱口曰:“益谦,汝对吾真乃至善至美……”
郭益谦微微一笑,曰:“吾对汝好,岂非天经地义乎?”
言罢,冷笑一声,复曰:“汝堂姐与其夫在何处?引吾前往,吾今日必教其做人之道,并令南广商会封杀之!欺吾郭益谦之女,岂有活路乎?”
此时,郭初然与叶辰正立于一角,郭初然面容清丽,目光如水,叶辰则神情淡然,似无所畏惧。郭薇薇与郭益谦步步逼近,郭薇薇心中怒火愈炽,手指微颤,目光如刀,直刺向郭初然。
郭益谦则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盘算如何令二人颜面尽失。四周宾客见状,皆屏息凝神,场中气氛顿时紧张如弦,似有电光火石在空气中激荡。
郭薇薇心中波澜起伏,耳边似有雷鸣,眼前景象愈加清晰,仿佛每一丝细节皆刻入心底。她步履坚定,心中誓言:今日之辱,必报!
郭薇薇一想到终有机会报仇于郭初然与叶辰,心中激动万分,遂挽郭益谦之手,步履轻快,径直向二人走去。
甫至面前,郭薇薇高傲言道:“哎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被逐出家门之女子,和一个上门女婿之臭吊丝。尔等竟有资格参加此等峰会?”
言罢,她上下打量郭初然,冷哼道:“郭初然,汝之工作室才刚开业,连一员工皆无,尔等吊丝企业,何以有资格参加行业峰会?帝豪集团真是瞎了眼!”
叶辰见郭薇薇来者不善,冷声质问:“郭薇薇,前几日汝跪地求饶,被汝奶奶抽耳光之事,皆忘乎?我看汝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郭薇薇闻言,怒火中烧,喝道:“叶辰,汝少在此装腔作势!汝以为我仍是昔日之郭薇薇?我告知汝,今日汝与我言谈,须跪地而说!”
叶辰不屑道:“普天之下,能令我叶辰下跪者尚未出生!即便天王老子亦不能,汝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郭薇薇鄙夷吼道:“叶辰,汝以为忽悠几位大人物便了不起?便可将我郭家踩于脚下?我告知汝,郭家今非昔比!”
叶辰笑问:“如何?汝等抱上大腿乎?”
郭薇薇指着郭益谦,得意洋洋道:“此乃谦诚集团之董事长郭益谦郭董,乃我郭家本家,亦为郭氏集团之投资人。有其撑腰,汝叶辰一废物,敢在此嚣张?信否郭董一言,便可彻底封杀郭初然之工作室,令汝在金陵无立锥之地?”
言罢,她恶毒地看向郭初然,冷喝道:“郭初然,汝自以为很牛逼乎?自以为可令帝豪集团封杀郭氏集团乎?”
“我告知汝,从今日起,风水轮流转!有郭董事长在,郭氏集团不但不会被封杀,反而会飞黄腾达!”
“而汝!郭初然!汝在金陵必将遭到彻底封杀,必将一无所有!届时,我定要汝跪于我与奶奶面前,磕头求饶!”
郭初然面对郭薇薇之嚣张表现,反而淡然言道:“汝放心,我虽无大本事,但比汝等有骨气。汝等为钱跪求我,但我绝不为钱跪求汝等。”
郭薇薇未料到,自己威胁郭初然,她竟毫无惧色,反而态度强硬,令她火冒三丈!
她气急败坏骂道:“郭初然,死到临头还嚣张!好!且看郭董事长如何令汝等一家沦落街头!”
叶辰打量郭薇薇身边之郭益谦,笑问:“听此言,汝要为郭家出头?”
此时郭益谦,目光直勾勾盯着郭初然,心中大动。郭薇薇本已是大美人,未料郭初然竟更胜一筹,一时间色心大动,竟有些失神。
且心中不忿,自己为姿色逊色郭初然之郭薇薇,已花费一千五百万,其中一千万投资郭氏集团,五百万给郭薇薇零花。
未料叶辰一废物上门女婿,竟有此福分,与郭初然相伴,简直令人气愤!
于是,他上下打量叶辰,冷笑道:“汝便是那废物上门女婿?”
叶辰淡淡道:“正是,有何指教?”
郭益谦冷声道:“闻汝昔日欺辱薇薇,此账我替薇薇慢慢算!”
叶辰点头,不屑道:“既要算,便现在算吧。”
郭益谦本以为显露身份,说几句狠话,足以令叶辰跪地求饶,未料区区一废物,竟敢如此言语,一时间有些受辱,咬牙道:“小子,汝好不嚣张,知否我郭益谦乃何人?”
叶辰耻笑道:“汝此等垃圾,不配让我知。”
郭益谦暴怒,道:“我郭益谦虽非金陵人,但以我实力,在金陵如猛龙过江!敢如此言语者,汝为第一!”
叶辰收起玩世不恭之笑容,双目寒霜,盯着郭益谦,一字一句道:“在金陵,汝乃虎亦须卧,龙亦须盘!因整个金陵,唯我叶辰一条真龙!”
郭益谦被叶辰凌厉之眼神惊吓,旋即回神,强迫冷静,冷笑道:“薇薇所言不差,汝真不知天高地厚之臭吊丝!汝还真龙?笑掉老子大牙,在我眼中,汝连一虫不如!”
言罢,他故意看向郭初然,猥琐笑道:“初然小姐,闻汝美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汝随此等吊丝,终无前途,不如随我,定不亏待汝!”
随后,他指郭薇薇,对郭初然道:“薇薇随我,我给五百万零花钱。汝若随我,我给一千万!”
郭初然恼怒道:“汝简直无耻!”
郭益谦哈哈大笑:“我虽无耻,然床上功夫甚强,保准汝试过一次,便爱上我!”
叶辰此时忍无可忍,忽然一拳打向其面门!
轰!
郭益谦面门瞬间被一拳砸塌!他的鼻梁骨粉碎断裂,四颗门牙亦被一拳击断!
霎时间,整个会场的注意力,皆集中于此。
众人皆未曾料到,竟有人敢动手打萧益谦!
此人不仅为谦诚集团董事长,亦为南广商会会长,地位尊崇、实力雄厚,何人竟敢冒此大不韪?此举岂非自寻死路?
此时,萧益谦满面血污,瘫坐于地,指叶辰痛苦愤怒地大叫:“汝敢打我?!吾必杀汝!”
叶辰冷声道:“吾不但要打汝,还要废汝!”
言罢,叶辰将脚踩在其裆前,冷笑道:“萧董事长,汝非喜玩弄女子乎?自今日起,汝可与女子永别矣!”
会场内,众人皆为之震惊,目光凝聚,心中震撼不已。叶辰之言,犹如雷霆霹雳,震耳欲聋,令众人无不胆寒。萧益谦满脸痛苦,血流如注,痛苦之声,凄厉刺耳,令人不寒而栗。
叶辰之冷笑,仿佛寒风刺骨,令人心生寒意。他目光如刀,直刺萧益谦,仿佛要将其彻底摧毁。众人心中皆暗自惊叹,叶辰竟有如此胆魄,敢于挑战权势滔天的萧益谦,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萧益谦的痛苦叫喊,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助与绝望。而叶辰的冷酷无情,更是让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冒犯。
会场内的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众人屏息凝神,生怕引火烧身。叶辰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皆牵动着众人的心弦,仿佛下一刻,便会有更为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
如此情景,令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风云变幻,今日之事,必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久久为人所津津乐道。
郭益谦以为叶辰将要一脚废其命根,顿时面色惨白,魂飞魄散!
虽至今仍视叶辰为一勾手便可弄死之小人,然眼下若叶辰真一脚踩下,自己便彻底废矣!
回首往事,即便千刀万剐叶辰,又有何用?其根依旧化作一滩烂泥!
作为一男子,尤其是富有且不缺女子之男子,断根无异于要命!
于是,急忙高声求饶:“叶兄弟!叶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叶辰悬足,笑问:“何故?怕了?”
郭益谦满头冷汗,连连点头:“我错矣!我真错矣!求君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此次!”
郭益谦心中盘算,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认怂保住根,回头再找人灭叶辰,以报今日之仇。
叶辰何等聪慧,岂不知其心思,此时如猫戏鼠,笑言:“好,既然求饶,便叫我一声父亲来听听。”
众人皆惊骇!
此人竟如此狠毒!
让郭益谦唤其为父?简直是活腻了!
郭益谦面色难堪。
众目睽睽,竟要我唤你为父?我年纪做你父亲绰绰有余!
若今日真唤你为父,岂不被千万人耻笑?
然而,命根掌控于叶辰手中,纵有再大背景,亦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正不知如何抉择时,叶辰笑道:“哎呀,真未料到郭董事长竟如此有种,好!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与汝命根道声再见吧!”
言罢,抬脚欲踩!
郭益谦魂飞魄散,顿时尿湿裤裆,哭喊:“父亲!我错矣,父亲!求您脚下留根!”
言毕,痛哭失声。
真失策!为何未带保镖入内?
若保镖在,岂能被叶辰如此折辱!早已让其吐血,唤我为父!
此时心中,恨不得将叶辰大卸八块!
而这一声“父亲”,立刻引发众人惊叹!
谦诚集团董事长,被一年轻人打尿裤子,还唤对方为父?真是震撼!
郭薇薇见此,愤怒吼道:“叶辰!连郭董都敢动,这次你完了!你死定了!”
郭益谦羞愤欲绝,质问叶辰:“这下你满意了?能放过我了吗?”
叶辰点头,笑道:“好!既然郭董能屈能伸,乖乖唤我为父,那我自然兑现诺言,不踩烂你的根!”
郭益谦终于松口气。
然而,下一秒,叶辰冷笑:“不过嘛,你的根以后肯定不能用了,我觉得,与其让你盯着一坨烂肉伤心,不如让你盯着一条完好无损却无法使用的根更有意思!”
郭益谦未明其意,质问:“你……你什么意思!”
叶辰笑道:“无事,我不踩你的根,但我会废了它!”
言罢,叶辰脚尖轻点其小腹,一股真气顺脚尖渡出。
自得《赘婿异界修》后,叶辰对真气掌控愈发得心应手,此一丝真气,直接切断郭益谦命根神经,使其再无雄风。
郭益谦未察觉,叶辰轻点之意。
他亦未觉失去男子能力,未来只能看着完好无损之根,对中看不中用之物捶胸顿足。
此时,只觉愤恨惊恐,急欲逃离,带保镖入内,打叶辰半死,踩碎其根!
想到此,咬牙问:“我能走了吗?”
叶辰反问:“你在问谁?”
郭益谦怒道:“我当然是在问你!”
叶辰又问:“那我是你什么人?”
郭益谦面色难看至极,知叶辰话中意,是要再唤其为父!
妈的,此屈辱,绝不能忍!
愤怒道:“叶辰!你不要太过分!刚才你说过,只要我唤你为父便饶我,你现在怎么出尔反尔?”
叶辰笑道:“因为我不要脸啊~~~”
言罢,盯着他,冷冷道:“若不唤,我可能一不小心就踩下去,那样的话,你可不要怪我!”
郭益谦彻底怕了,咬牙道:“好!我唤!”
既已唤过一次,脸已丢,再唤一次亦无关痛痒,关键是让叶辰暂时放过自己,给自己机会叫人!
于是,再次恳求:“父亲,求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