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宗的人来了!
老实说,之前任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苍松他们这边才回山没有几天的时间,鬼王松这边的人便倾巢而出,在万人往的带领之下,来到了青云山这里。
似乎想用青云门这个正道魁首,来见证万人往的新生,展现他的威名!
而对此青云门这边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在这里是经营多年的老巢,因此迅速的反应过来,直接调集了所拥有的力量,经过一次短暂的交战,将鬼王宗的人给拦在了青云山外。
不过对于这点成果一众青云山高层以及前来做客的天音寺众僧人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多少喜悦之色,因为他们很清楚,眼前这一些不过是开胃菜,虽然鬼王宗的人倾巢而出,但是万人往这个正主还没有出现呢!
青云山,通天峰之上,次日,放过眺望,不知何时起,但见本身蔚蓝色的天空已经完全的一种充满暴戾很让人心惊肉跳的血红光影所替代!
就在照顾不安的气氛之下,突然自天边飘来了一片暗红色的乌云!同时伴着乌云的移动,它所过之处的大地也直接被冻成了一层腥红之色,让人仿佛置身于幽冥血海一般!
“都小心了,万人往来了!”
有着在狐岐山时的短暂交手,天音寺的普泓自然是知道,有的这一功能改变天地能力的正是鬼王宗的宗主万人往,于是便连忙提醒其他人要小心。
面对普泓神僧的提醒,没有一个人敢大意。毕竟但是其说表现出来的时候能够改天换地的能力就不是他们所能涉及的!
如果说早先在听到了苍松等人谈万人往实力的时候,他们心中还心存侥幸,心思苍松等人言语中可能有一些夸大其词的话,那么当万人往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就再没有人有任何的疑虑。
“哈哈哈!列位,别来无恙啊!”猩红色的乌云散去,万人往和鬼王宗的一众高层身影显露了出来,张狂道。
“万人往,没想到你还敢来青云山!”可能是万人往说给予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因此脾气最火爆的田不易抢先出言,先道玄真人开口:“看来,是十年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让你忘了该有的敬畏之心!”
“十年前?哈哈哈,我不否认十年前的失败!”万人往并没有丝毫动怒,而是继续如同猫捉耗子一样的目光看着青云山的一干人等,狂声道:“不过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十年前我在你们的追杀下险死环生的带着人从这里狼狈离开,十年后这个结果也该变一变了!这一次该换你们挣命搏那一线生机所在!
不要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一盏茶的时间!我留给你们投降!如果不是识好歹的话,那今天就是你们最后一次看太阳了!”
听闻万人往所言,一杆青云山上的人脸上皆不由闪过一丝怒色,显然是布满他的狂妄之语。而相对于其他人而言,谢飞鸿脸上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次古怪之色。
没办法,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耳熟,似乎有点像是那种上辈子看的网络之中的废柴流和退婚流主角的台词,这万人往该不会是穿的吧?
不提谢飞鸿的胡思乱想,面对万人往的狂言,道玄真人直接拿出了正道魁首的气度,率先站了出来,冷声道:“狂妄,万人往,你可知上千年来有你这种念头的魔导枭雄多如繁星!然而他们全都为他们的无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这个代价就是他们的命!”
“不要拿那些废物来和我相提并论!”听闻道玄真人居然拿他和其他人来比,万人往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寒声道:“我可是万人往,独一无二的万人往!”
“在我眼中你和那些蠢货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注定会化作一捧黄沙,消散在天地之中!”道玄真人也同样冷声道。
“好!好!”万人往眯着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接起来还能不能在有这种自信!”
显然是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但见万人往大手一挥,一直笼罩在地面上的那层红潮便迅速的开始泛起波澜,而后也不能其他人有所动作,便见舞出个血红色的身影从那红色地面之中缓缓地开始向上浮。
待身体完全付出体面之后,便在一生如同野兽一般的声音嘶吼之下,开始从通天峰下从四面八方向上攀爬而来,如同蚁潮一样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到丝毫的缝隙!
“万人往,你该死!”
“虽然对普通人出手!当真是好胆!”
“该死的魔门砸碎,竟会耍了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
看着那些眼中都闪烁着异样红色光芒的人影,从他们其中大部分人的服饰来看,应该不过是普通百姓!那人群中时不时的发现已经出来的熟悉的面孔告诉青云山上的人,这些其中的人影大部分都是青云山山脚下的普通百姓!
而这种将无关的人卷入战争,而且制成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傀儡,用他来冲锋陷阵的表现让只要是三观正常的人都心生怒火,对万人往和魔教的杀意更甚!
其实莫说是正道门派对面,就是魔门中人也同样有不少心生不满,毕竟他们只是这种不是也有不少人都出身平民百姓家庭,现在万人往先将平民百姓直接加入战争之中,同时变成了消耗品!怎么可能会让他们不起背离之心!
不过就算他们心中再不买也没办法,谁让万人往现在的拳头最大,话语权最重,哪怕是原来鬼王宗,实力排第二的青龙也远不是其对手,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四灵血阵成功之后,万人往得到了新的能力,这位宗主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喜怒无常!哪怕是见到他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在多半时候也形同陌路,就好像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有谁敢冒说出来一个不字,提什么反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