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小高来到赵姬的寝宫,起初她非常担心自己这是不请自来,不过她走进大门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好吧,看这一个大门就站了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一前一后的跟守宝贝似的,就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了。
“参见大王,”一个小太监走上前来,他深深行了一个礼,低头道,“太后娘娘正在就寝,如有急事,大王可以过会再来。”
就寝?杨涵冷笑一声,大白天的就寝?难不成是人老了要睡午觉?
杨涵扯了扯嘴角,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是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她了。”
她离开大门,拐到后院,小高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他想了想,觉得这不妥:“主子,翻墙有点不妥吧......”
“哼,管她呢,先翻过去再说。”
她和小高翻墙走进后院,她拉着小高躲在树丛中,向寝宫里看了看,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只有说话声。
杨涵仔细听着,她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很小,但是站在大门口绝对听不到。
“娘娘,我给您煎了药,好给您安胎。”
安胎!!!杨涵差点没蹲稳,还好小高抱住了她。
“安胎?!”她惊讶的看着小高,摆摆嘴型,表示自己的震惊。
小高也是瞪大眼睛,他听到消息,说赵姬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宫殿的门,以前都会去御花园赏花,现在也不去了,而且很少去找吕不韦,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没想到竟然是么天大的事情。
杨涵努力向里面窥探,她看到赵姬并没有接过碗,而是迟疑了一下。
“娘娘,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也没有回头的余地,您就好好养胎吧,我会照顾您的。”只见嫪毐邪邪一笑,眼里充满了光。
等等!如果赵姬把这个小孩生下来,嫪毐岂不是会想办法谋权篡位?!杨涵担心的看着房间里面。可是她不记得历史上的嬴政是怎么面对这个问题的了,等会一定要去问问孟银。
赵姬接过安胎药,嫪毐面色不改的说:“我现在可是政儿的‘假父’了,你是不是应该封我个官做做?”
杨涵生气的摆着嘴型,小高能看出她在说什么:我呸!就你还假父,你死去吧你!还想当官,你一个太监当个P官啊!
“嗯,我有机会一定劝政儿给你个官做。”赵姬疼爱的看着嫪毐点点头。
什么?!她竟然答应了!杨涵气不打一处来,她算什么母亲?难道男宠比儿子的地位巩固更重要?
只见赵姬缓缓喝下安胎药,嫪毐拿走碗,坐在赵姬身边,两手摸索着直接覆上她的柔软,赵姬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叫声。
不会吧!都怀孕了还在这干这种事?!
杨涵的嘴巴足以塞下一颗鸡蛋,她深吸一口气,这地方不能久留!简直就是现代的“洗脚城”!
她生气的回到正殿,小高关上门,她一屁股坐在龙椅上,生气的喝了一口茶。
“那算什么啊!!”她指着门大骂,“假父?我呸!还想当官,脸大!”
“主子,消消气。”小高走上来,“我认为,赵姬是有意想打击吕不韦。”
“打击吕不韦?”杨涵还是消不了气,“打击吕不韦加上男宠,竟然比她的亲生儿子的地位还重要?”
虽然这没有可比性,但是杨涵还是要把他们拿出来比比,再说了,虽然自己灵魂不是她亲生儿子,但至少身体是啊,也不必这样吧。
还没等小高说话,她又生气的说:“还怀了孩子,那算什么,她就不怕嫪毐将来拿那个孩子来威胁我的地位?她怎么做那事那么不小心啊!”
也不知道做好防范工作,杨涵摊摊手:“我可从来没有亲弟弟妹妹的,到时候她生下来了,别人会怎么想?”
“长安君不正是你弟弟吗?”小高笑笑,“你们感情那么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朋友啦。”杨涵摇摇头。她会有个弟弟或是妹妹?而且说实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就不喜欢小P孩。
小高想了想,他安慰她说:“其实这也不一定是坏事,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看她的样子,只是小腹微微隆起,我们最起码还有6个月的时间。”
杨涵撅撅嘴,她不情愿的看了他一眼,幸好赵姬不是她亲生母亲,真正的嬴政要是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气的掀桌子了。
“主子,消消气。”小高心平气和的帮她放好杯子,这个事情让他也感到很震惊,只不过一时还没有什么威胁。
“这件事情有两个受害者。”杨涵没听小高的话,她下着结论,“一个是我,一个是吕不韦。”
听出她的话中话,小高怔了怔:“主子,你要和吕不韦商量这件事?”
“你觉得可行吗?”她望着他惊讶的表情,“孟银现在奔波于四海,我又没办法找她。”
“这个......”小高叹了口气。
杨涵又喝了一口茶,她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会。这还是有一定的风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吕不韦又会来摆自己一道,小高的疑惑是正确的。
“开玩笑啦。”杨涵朝他笑笑,还是放弃了和吕不韦商量的主意,她想,反正孟银又不是不会回来了,还有6个月的时间,她不可能6个月都不回来。
“主子,你总是这样。”松了一口气,小高和她相视而笑。
杨涵调皮的摇摇头,她朝小高勾勾手。
小高听话的走上前,以为她要跟自己说什么,于是低头去听。杨涵直接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小高心头有说不上的喜悦,转被动为主动,坐下来深深的吻着她。杨涵喜欢他身上的清香,令人清醒又时不时的迷惑你那么一下。他温柔的吻着她,杨涵称这个是“皇家待遇”,他很喜欢这个“皇家待遇”,让他每次都流连忘返。
他外套盖着的干将发出绿光,莫邪和它相互呼应。
月老将这两根红线的两端早早的就系在了一起,这次他终于可以拉拉紧,在这基础上又系了个死疙瘩,你永远也别想解开。
小高不停的吻着她,他实在是无法压抑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他伸手解开杨涵的腰带:“主子......我们......”
见杨涵没有拒绝,他直接抱起她走向后面的寝宫,将她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脱了她的裹胸,吻上那片柔软。
杨涵咬咬嘴唇,她揽着他的背,这样会有安全感。
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触碰着那黄金地带。她脸红的看着他,他深情的时不时吻着她的唇,这一刻真的好美好,她信任他,将身心都交给了他。
两人在那床上缠绵,干将和莫邪剑放在一边,杨涵并没有察觉它们紧紧的黏在了一起。
话说这个时候,孟银正在齐国的都城临淄,打听新宝藏的线索。从徐老夫子那里拿来的地图,上面标的宝藏地点都是只写了城市,但是至于在哪都不知道,这次的宝藏很大,她带了不少人,根据地图上画的,这个宝藏就在临淄,但是具体在哪还需要他们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打听。
“你们听说了吗!”
正坐在酒馆吃饭,孟银听到一个匹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叫。怎么?八卦?这么想着,孟银埋头继续吃饭,但是还是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这里生意最好的酒馆知道吗?”
生意最好的酒馆?孟银望了望周围,不就是这里吗?这里来往的几乎都是贵客,这个八卦的匹夫哪里来的?一看就是今天卖的猪多了过来晃悠的。
跟孟银一个反应,听他说话的一个书生样的人笑了笑:“不就是这里吗?”
“当然不是,”好像在嘲笑书生的无知,那个匹夫又拍了一下桌子,“是醉月楼。”
醉月楼?孟银停下吃饭,她回头看了眼那个匹夫,只听他继续说:“醉月楼近日来了一个擅长击筑的人,乖乖,吸引了不少人前去聆听啊,听说他弹得一手《高山流水》。”
本想讽刺他欣赏乐曲的能力,那书生一听到《高山流水》,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是说真的?他会弹《高山流水》?”
匹夫自豪的点点头:“俺上次经过那个酒楼,有幸听了一会。”
《高山流水》?孟银转过头匆匆吃了几口,她用手帕擦了擦嘴,直接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展开了那把银扇扇了扇,顿时神清气爽,她朝后微笑地说了一声:“走,我们去醉月楼。”
这世上能弹奏高山流水的又有几人?用小指头想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走上醉月楼,这里早已经人满为患,很多人慕名前来,她们坐在座位上,有的人甚至站着,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只听一缕缓缓的琴声从二楼传来,孟银笑了笑,那家伙还是喜欢包隔间。
她转身对店小二说:“楼上弹琴客官的钱我付了。”
高渐离坐在隔间里,殊不知这下面已经坐满了人在听他弹奏《高山流水》。他还是那文雅的样子,全身充满了琴师的优雅气质,他忘我的弹奏着这首曲子,感受着伯牙与钟子期之间的默契,无比羡慕。
“啪啪啪”待他一曲奏完,只听门口传来拍手声,他抬头望去,正是他认识的秦成蛟。
“弹得不错,”孟银淡淡的表扬了一下,“怎么上哪都能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