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年纪相仿,长的特质也完全相同,而且我又是被抱养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告诉我,我确实是这里的孩子。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怎么就会突然杀死了自己的亲人?我那个时候是用什么办法杀死的?还有,为什么虞墨似乎不想让我知道我的身世,她都知道些什么?我相信虞墨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做的。
但我知道,想要搞清楚这所有的一切,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我抱送给我父母的清风道长。但是奈何清风道长已死,我也无法去问他了
见我一直沉默在那里,于云长不知为何突然又对我说了一句话:“不过抛下你的这些特征之外,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之时,我确实不认为你就是当初那个孩子。因为”
“因为什么?”我急忙问道。
“因为你的眼神和当初杀我们的眼神不一样,那个时候你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有着一种端倪天下的杀伐果决,就好比你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但我现在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样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恩?”
听于云长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我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乱,很乱很乱。
“我看的出来,你好像对于过往并没有半点印象。不过我在看了你身上的胎记和耳后的那五颗痣,我确定你就是当初的那个孩子。孩子啊,如果你还有一丝良知,还念于家人生育的恩情,你就在后山给我们于家人立上五十七座坟吧!把那些房子里的空棺材都抬出来,挖坑埋下。然后由我告诉你他们的姓名,用木板做碑,刻下他们的名字,算是替你赎罪了,能做到吗?”
看着于云长眼神之中带着恳求一般的看着我,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我愿意。
这一刻,虽然我有些认可我是这个于家的孩子,但是我并没有百分百的确定!我总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的简单,感觉有关我身世的整件事儿是越发的复杂了!
“于哦,还是叫你自己的那个名字吧!顾易啊,木板上的字必须要你亲自写,而且心要诚,最重要的是,为了表达你的这颗赎罪的心,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写下这些字!”
“啥?你说啥?用我的鲜血写下这木板上的字?我靠!有没有搞错!五十七块木碑啊!用我的血写满五十七块木碑,我特么血写干了怕是也写不完啊!”
听到于云长的话后,我觉得这分明就是在难为人,哪有这么玩的?惹毛了我,我不干了!又是挖坑又是抬棺材的,这一天就可我一个人折腾,现在让我用我自己的血写,逼人卖血也没这么干的啊!
听到于云长这样的要求,我身边的安娜觉的也是有点过分了,于是她对着于云长道:“太爷爷,你这样太难为顾易了,要不这样吧,顾易用笔写好一块木碑后,让他用手指点上一个血印儿,算是赔罪总可以了吧?”
听安娜这么一说,于云长想了想回道:“也罢,意思意思就好,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在安娜的说情下,条件谈妥了,可是我这没笔啊!这可就不好办了。
关键时刻,于云长把他手里的旱烟杆递给了我,然后对着我说道:“用我这个写,它能写出字来。”
“用旱烟杆写字?”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用旱烟杆能写出字来。不过于云长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照做了。
一番忙乎之后,我先从把头的那一个坟堆开始,按照辈分排位,第一个就是于云长太爷爷。
于是我先拿出了一个木碑,用旱烟杆在上面准备写下于云长的名字了。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旱烟杆就像是毛笔一样,当我杆儿头对着木碑开始下笔后,忽然一个黑色的于字儿就这样浮现了出来。
按照于云长的吩咐,我规规矩矩的在上面写道:“太爷爷于云长之墓,不孝子孙‘于易’立碑赎罪!
写完了这些字后,我又咬破了我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个手印儿,然后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一个坟头才算完事儿。
按照这样的套路,我一套下来,直到到了最后的两个坟头上,我开始准备写下我那所谓父母的名字。
第一个坟头:母亲张翠兰之墓,不孝儿于易立碑赎罪!
在按下了手印儿之后,我顺利的磕下了三个响头,这就算完事儿了。
可是到了我那所谓的父亲之时,出现了奇怪的事儿了。
当我写下父亲于四海之墓,不孝儿于易立碑赎罪的时候,这都没什么事儿。按下手印儿也都很正常。可是当我准备对着这个坟头磕头的时候,我却怎么磕也磕不下去了
我要磕头的时候,总有那么一股阴风拖着我的身子,拖着我的膝盖,甚至托着我的脑袋,就是不让我磕下去。
这奇了怪了,怎么到这最后一个坟头出事儿了?于是我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身边的于云长。
见我看向了他,于云长唉声叹气道:“你父亲是不接受你的这个赎罪啊!他是不肯原谅你所犯下的罪孽啊!这头你怕是磕不成了!
听于云长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也不痛快了。抛下我是不是他的儿子不说,就算我是的话,于家人也都是我杀的,可整个过程我压根儿都不知道啊!就这么一棒子打死我,认为我罪无可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虽然明白,凭借我的无上修为,这点儿小把戏想要阻止我磕头,实在是瞧不起我。可不让我磕我就不磕,事情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三个头我先保留着,要是于家人都是我杀的,我一定以死谢罪,倘若冤枉了我,我还不干了呢!
从封门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忙活了一天的我,多少心情是有些复杂的,我不知道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转变
回到了车子里,我和安娜并没选择立刻离开,反正回去也需要几天的时间,干脆再在车子里面将就一晚上,明儿个一早我们再正式往j市返。
上了车子里之后,我在前面的主驾驶坐着,后排归安娜。我们俩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休息,而是我问了安娜关于于四海夫妇的一些情况。安娜告诉我,她就是于四海所收养的,而娃娃亲,就是于四海夫妇亲口定下的。他们还嘱咐过安娜,以后大了要好好照顾我,别让我在外沾花惹草。
聊着聊着,也许是我真的太困了,也许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开始打道回府了,经过两天的赶路,我们顺利的回到了j市,在我们前脚刚回到了j市,后脚我就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让我极为震惊的消息。
季博仁、夏建、毕运涛,我这三个小兄弟半夜三更死在了网吧里!
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因为安娜的一个习惯,她习惯了早上要一份报纸看,刚好我开车在j市的大街上遇到了一个卖报的老人家,安娜就买了一份报纸,从报纸上看到了这样一条震惊的消息。根据报纸上的叙述,说是三人在网吧里玩游戏,然后都是由于疲劳过度,全都休克而亡了!
扯特么犊子,通宵玩个电脑就死人了?又不是一连通宵几天几夜没合眼,这至于吗?还有,一死死三个人?这疲惫来的也太突然了吧?怎么三个人全都累死了?就为玩个游戏,熬一宿夜,就都死了?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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